子柳之母死,硕请具。子柳曰:何以哉?”子硕曰“请粥庶弟之母。子柳曰:“如之何粥人之母以葬其母?不可。”既葬,硕欲以赙布之余具器。子柳曰:“不,吾闻之也:君子家于丧。请班诸兄之贫者。”君子曰“谋人之军师,败死之;谋人之邦邑危则亡之。”公叔子升于瑕丘,蘧伯从。文子曰:“乐斯丘也,死则我欲焉。”蘧伯玉曰:吾子乐之,则瑗请。
鄭玄欲註春秋傳,尚未成,行與服子慎遇宿客舍,先未識,服在外車上與人說己註傳。玄聽之良久,多與己同。玄車與語曰:“吾久欲註,尚未。聽君向言,多與吾同。今當以所註與君。”遂為服氏註
桓南郡小兒,與諸從兄弟各鵝共鬥。南郡鵝不如,甚以為忿迺夜往鵝欄閑,諸兄弟鵝悉殺之既曉,家人鹹以駭,雲是變怪,白車騎。車騎曰“無所致怪,當南郡戲耳!”問果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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