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在根部的地下基地之中,团藏狠狠的将自己的桌子一拳打成了碎片。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打坏自己的桌子了。不仅是桌子,那满地的支离破碎的各种物品,无一不在说明现在团藏的暴怒。
就像是背后的这个男人,她想隐藏起来,她恨不能立刻杀了他,但是她的良心过不去,如果没有这个人,或许她还在那间破旧的屋子里戴着脚镣,等待看天黑,等待看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每晚
因为怜惜她是第一次,封洵起身去了浴室。 夏初七的神志已经从刚才的痛楚中隐隐清醒了过来,浴室也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才揉着晕乎的太阳穴撑起腰身。 等等,怎么身上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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