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学者，师逸而功，又从而庸之；不善学，师勤而功半，又从而之。善问者，如攻坚木先其易者，后其节目，其久也，相说以解；不问者反此。善待问者，撞钟，叩之以小者则小，叩之以大者则大鸣，其从容，然后尽其声；善答问者反此。此皆进之道也

　　问天子之年，对：“闻之：始服衣若尺矣。”问国君之年长，曰能从宗庙社稷事矣；幼，曰未能从庙社稷之事也。问大之子：长，曰能御矣幼，曰未能御也。问之子：长，曰能典谒；幼，曰未能典谒也问庶人之子：长，曰负薪矣；幼，曰未能薪也

　　郗司空家有傖奴，知文章，事事有意。王右軍劉尹稱之。劉問“何如方？”王曰：“此正小人有向耳！何得便比方回？”曰：“若不如方回，故是奴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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