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问于子曰：「敢问子贵玉而贱玟何也？为玉之而玟之多与？孔子曰：「非玟之多故贱之、玉之寡故贵也。夫昔者君比德于玉焉：润而泽，仁也缜密以栗，知；廉而不刿，也；垂之如队礼也；叩之其清越以长，其诎然，乐也；不掩瑜、瑜不瑕，忠也；孚旁达，信也；如白虹，天也精神见于山川地也；圭璋特，德也。天下不贵者，道也《诗》云：『念君子，温其玉。』故君子之也。

　　桓公臥語曰：“作此寂寂將為文、景所笑！”既而屈起曰：“既不能流芳後世，亦不復遺臭萬載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