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嶠初為劉琨使來過江。於時江左營建始爾,綱紀未舉。溫新至,深有諸慮。既詣王丞相,陳主上幽越,社稷焚滅,山陵夷毀之酷,有黍離之痛。溫忠慨深烈,言與泗俱,丞相亦與之對泣。敘情既畢,便深自陳結,丞相亦厚相酬納。既出,歡然言曰:“江左自有管夷吾,此復何憂?”
是月也,命野虞毋伐桑柘。鸣鸠拂其羽,戴胜降于桑。具曲植籧筐。后妃齐戒,亲东乡躬桑。禁妇女毋观,省妇使以劝蚕事。蚕事既登,分茧称丝效功,以共郊庙之服,无有敢惰。
庾道季雲:“廉頗、藺相如雖千載上死人,懍懍恒如有生氣。曹蜍、李誌雖見在,厭厭如九泉下人。人皆如此,便可結繩而治,但恐狐貍貒貉啖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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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論溫太真,是過江第二流之高者。時名輩共說人物,第壹將盡之閑,溫常失色。
颜丁善居丧:始死,皇皇焉如有求而弗得;及殡,望望焉如有从而弗及;既葬,慨焉如不及其反而息。
王緒、王國寶相為唇齒,並上下權要。王大不平其如此,乃謂緒曰:“汝為此欻欻,曾不慮獄吏之為貴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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