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愷既失權勢,不復自檢。或謂和嶠曰:“卿何以坐視裒敗而不救?”和曰:“元裒北夏門,拉(手羅)自欲壞,非壹木所能支。
命酌曰:“行觞。”酌者曰“诺。”当饮者跪奉觞,曰:“灌”;胜者跪曰“敬养”
何晏、鄧揚夏侯玄並求傅嘏,而嘏終不許。人乃因荀粲說合,謂嘏曰:“夏太初壹時之傑士虛心於子,而卿懷不可,交合則成,不合則致隙二賢若穆,則國休,此藺相如所下廉頗也。”傅:“夏侯太初,大心勞,能合虛,誠所謂利口覆之人。何晏、鄧有為而躁,博而要,外好利而內關籥,貴同惡異多言而妒前。多多釁,妒前無親以吾觀之:此三者,皆敗德之人!遠之猶恐罹禍況可親之邪?”皆如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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