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重重落在黑白琴键上,最后一个音符被高高抛弃直至坠入尘埃,曲终,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有些凉薄起来。 过了良久,晏淮安收回手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微笑
晚上的时候,夫妻俩又陪白心慈吃了顿饭。饭后安之素照旧陪白心慈聊了很久的天,到很晚了才回房间睡觉。 一夜并枕而眠,相安无事。 次日安之素是被手机微信叮咚叮咚的声音吵醒的,她迷
想。可我婶在楼下,她会上来的。 石头说。 一会儿就好,我难受死了。 胡翠珠说。她晓得石头没跟别的女人好过,认为他坚持不了几分钟。 你怎么晓得我只能坚持一会儿? 石头问。男女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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