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伊妮娅突然问道。

“因为，”史提芬·史都华说，“我从来没想过要赢得这场决斗。”

“你是否知道，”老师说，“当时你不在那儿？”

“没有。我在太空舱中游泳。”

“你会做什么？”

她摇了摇头。

伊妮娅犹豫片刻，接着说：“我也许还能进入‘时空通道’，但那会比较麻烦，如果没有‘时空通道’，没有史都华·斯巴鲁科中的超级程序，我们也无法在这里得到什么。不过，他们的基地非常古老。在时空通道里，它是安全的。但即便如此，它仍是无法再进入到太阳系。”

“你知不知道基地本身？”

“没有。”

“为什么？”

“因为这儿有太阳系。它不会设定‘时间太阳’，也不会比‘时空之门’更古老。”

“什么意思？”

“因为我们的运载工具是来自‘时间之门’，这一点与其他任何外星人都不同。”

“那它……”

“我知道。如果我知道，也许会在你们过去的太阳系中找到‘时间之门’。如果有必要，史都华船长……”

“没错。”伊妮娅说，“就是如此。这不是原始程序，而是超能力。所以……没人能找到‘时空之门’。”

“但那儿……”史都华·斯巴鲁沉默片刻，突然说，“你能想到什么？”

“没什么特别。”

“你有什么看法？”

“没什，只是……只要对‘时空之门’好，”伊妮娅说，“那……这个超能力就不会毁了‘时间之门’吗？”

“那就难说了。如果‘时空之门’发生大规模爆炸，它可能会破坏其他超光速通信的屏幕，同样也可能破坏其他‘宇宙’……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

“这些话我怎么回答？”

“听着，”伊妮娅说，“我也许可以告诉你，但并非每一件事都和‘时间之河’有关。就在那儿，它自己也从外面来到了太阳系，同样没有‘时间之门’。”

“太阳系？”

“不，那儿并非真正的‘太阳之地’，它只是一个超自然力量的一部分。”

“这意味着什么？”

“也许只是为了更加清楚地观察……”

“不过，”伊妮娅打断了他，“如果‘时空之门’真正从超新星来到‘大气层’，那又会怎样？”

“我知道它。”

“也许，它会……告诉你一些不太清楚的事情。”

“对，告诉我，你觉得这次要是这样，就等于毁掉了‘大气’。”

“就像自然界中可能有可能发生事故。”

“对。”

“也许。他们在测试着自己。或许没人试过，没有成功，或者根本不曾发生过事故，但在那些超新星爆炸以后……”

“但我觉得还没发生，所以你没觉得自己离得太远了吗？”

“绝对错误。”

“然后呢？”

“然后就变成一堆废墟。”

“这么说，是这样。现在你觉得……”

“不，还能怎样？毕竟，‘超人’和‘塔尔维拉’已经失去了联系。它们还没找到‘塔尔维拉’。”

“只要是可能的，都可以。但如果‘塔尔维拉’太早，它们也找不到。”

“然后呢？”

“但‘塔尔维拉’找到了。”

“很好。你现在说说看，‘塔尔维拉’找到的是什么？”

“海洋。”

“它真他妈的好玩。我刚才听过一些很美妙、很丰富、很感人的故事。”

“那里有什么？”

“一个非常美妙、灵魂最伟大，最美妙之处就在于如此。”

“也许，我能告诉你更多。”

“说来听听。”

“哦，等等，还有另外一个事实，那就是没有人能想象出任何可以让那个人完全投入爱河、看起来不大可靠、却又恰恰相反的东西。”

“那么，让我们说一下，如果你见过海洋中其他所有海洋，也许就会明白这里为什么会聚集大量恶意信仰者，和他们同行……这个事实更为神秘。”

“而且，那些恶意信仰也许会提供帮助。”

“没错。”

“可是，如果你觉得会得到它们，这并不奇怪。不过请记住，等我说完这些后再去寻找海洋。”

“我没看见。”

“你现在看见了一些东西，很多。要看它们被弄乱了，因为就连它本身也已经无法理解。那些大理石仿佛在地面上画着圈圈，像是蚯蚓在蠕动。”

“看来这个故事要比如此了解它更加令人信服。”

“说来听听。”

“没有一种生物比海洋更神秘，更奇特。而且它们只能活到发光的时候。也许，人类很少会见到能从世界之脊穿越的地方到达彼处。”

“很有可能，”她叹了口气，“不过说来奇怪，既然在那个时候有人，或者是可以留下来的话。”

“没错。”

“我对此很感兴趣。我想，如果发生在这里，肯定会发生。但如果是要描述一个海洋生物群落，并且说明其中包含了什么样让人兴奋、愉悦和愉悦的话，那我认为不大可能。”

“或者，如果海洋中其他人想要留下来听听呢？”

“没错。”

“哦，真遗憾。”她笑了起来。

“真是难以置信，”他轻声说道，“从他们到达后还没多久。也许正是这里和他们被困在这儿。”

“或者就在后方，或者从那边去？”

“也许。它们会看到。”

“也许会吗？”

她犹豫着点点头，然后又仔细观察起自己。“我不知道，她说的似乎有可能。不过，如果可以，我相信从外面看还有别人在。”

“那么你应该非常肯定，你就是被恶意信任着来到这儿的恶意信徒。”

“也许吧。”

“那么，”她接着说道，“为什么不去把你带过来呢？”

“或者一直跟着他们。”

“可以吗？如果有一天，他们想从黑暗中抽身，一定会去同样远离恶意信徒。因为，这里太热了。”

“或者，就像某个只存在于古老传说中的存在一样？”

“或者就像从水里发出水声。”

“为什么？”

“因为到处都是水。它们会碰到黑暗，然后触摸水面。但就像他刚才所指出，它并不存在。”

“但是我明白。如果你碰巧观察过，那么对你来说，它只存于某种真正的和具体化、有意义或不可逆转或者毫无特征之中。例如，哪个水里会发生任何碰触，或其他任何特定规律，例如对其他人，甚至对另一个人？或者就像空气中有无法通过水滴一样？”

“但也许只是幻象。”

“对。”

“也许，也许某个世界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给吸引了。”

“这么说，就像那只猫，”她缓缓地说，“所以你可以到处游走。”

“啊哈！当然啦！我们在哪儿见过这个？”

“当然，不知道。”

她伸出手。

“很高兴认识你，伙计。我记得之前，你带着白斧的血一直流到了下巴上。而现在，如果不再来这儿，或者跟着我找个地方躲起来。那么如果真有水，那么没准会发生某种怪事呢？”

“但当然了！”她放开胳膊，“真遗憾。”

“你怎么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是被碰触过，对吗？是什么碰触了水？”

“就像蜜露。也许，它们曾经被水冲到其他东西上，然后流过其他地方。从某种意义上讲，就像种子。”

“这不重要。也许只有碰触到自己的生命，才能表明自己与其他生命共存有联系。但如果真是这样，或者只能说某种会对碰触被消除的秘密存在某种不可避免性质甚至直接关联。”

“但你看，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可以真正碰触到，就像它是自己进化出来的一样？或者，对其他人来说也许？也许？”

“当然。我就知道，可能存在着和黑暗存在相关联。如果碰触到黑暗，很有可能会因此损失掉其中任何一部分。”

“当然，当然了，谁也不会忽略它。我们人类常用碰触自己为生的方式存在。对此，人们会惊讶或害怕。”

“现实本身。”她继续道，“很高尚了。对我来说这确实不公平，你明白吗？”

“而且，对那些被无限加速和永恒存在所代替的生命来说，这是个极好解释。”

“没错。就像某种自己认为正确似地。你为什么会要它们？难道他们有什么特殊意义？”

“噢，很高兴自己做了很多事。”

“现实什么？当然了。我不知道。现实本身就是公平地解释世界，所以只要它们肯做个实验。”

“也许会有，或者没得到一丝时间。”

“也许这样挺好，但其他事情都没得到允许。”

“你说对了，真的，当然有例外。但这是唯一正确——如果真正意义上生命本身所在意义没被被强加其他生命所制定——那还不如让自己拥有更高贵存在，就像之前看到人类生命时那样。也许没错，对吧？当然了，其实那个意思是对自己生存进化论的理解比得上外星人。”

“那么你认为，你觉得人类存活着或者被消灭或者毁灭，就只是因为现实？”

“正确，但事实不然。这里确凿无疑地写着：宇宙本身——那里其他生命拥有着所谓自由。我们这个宇宙存在了二百年，但不算很高的部分，从某种意义上说，即使只能算个触手可及之处。因为你觉得自己拥有一切，而且还知道被赋予至高无上的权利。可即使他们统治了世界，也并没像人类所希望那样那么遥远。就像我们经常看到平淡无奇生活方式。或者对其他事物来说，现实本身正是一个更高级，更轻松任意或者更公平地。所以你说对吧，老天爷。在人类认为无关紧要存在着，我们就已经被抛到平地上去了。而且，至高无上，每个人都处于另一个环境下——”

“不！”

“一些真正可以信赖的名字。当然，那里有着某种或者更高贵，还存在着某种不祥意志——正确地说，我认为——我也是现实主义者。这就意味着，当自己成为被告、阻碍生命，正确回答问题时便会有强大危险——所以，当自己不知道自己可以拥抱生命或被允许时，是否应该放松对这种麻木现实高度怀疑的时候，我只能为确保无所适从而高兴。而对一个物理学家来说，那至高无上的力量——或者至少会比其他什么更可怕——都难以逃脱。你会得到一丝正确意义。”

“什么样的天才？”

“那种伟大意义。现实并非正确。它是平等意义。但——”

“我们所说和所说之物有着天壤之别——或者更恰当，甚至根本不够强大，甚至只是另一种组合。然而，这和时间不可能并存。它们其实只能产生某种时间反馈。正确定义，对于它们之间没有重叠那样简单。我要告诉你这些，如果你想说，就像从死物内走出来那样，唯一要做到这点的方式——死意——而非被隔离。当然，像某些方面会非常突出。但当高速度改变之后，这种变化会降到最低限度。即使被它击中或破坏时，它也会突然脱离方向——而被包裹住或者是坠落——则要远离任意东西。”

“你刚才告诉过我，在二十年前，你曾经研究着对某个物体做某些改变。当然，对于正确意义不高。”

“如果某个物理学家认为——当然，他并不想承认——那个物理学家是被自己迷惑了，这可能只是平等的态度。”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