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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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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她也有点紧张,天才都这么努力,她也绝不能落后,点头领命,不管如何,前面也只是扩张筋脉灵力,现在才是真正的历练。

娄敬之先去挑战蓝银巨鸟。

他难得认真,收回身上那股玩世不恭,也别有英俊的一面,一番战斗后,蓝银巨鸟终究放弃,展翅飞去。

娄敬之回来,舒了口气,确实不容易。

紧接着,是陆枭和虞棠,这回是一只新的蓝银巨鸟。

战斗很快开始,这只蓝银巨鸟,脾性就稍微燥烈。

平鹤皱眉,说:“现下让他们挑战,会不会心急了点?”

娄敬之观战,说:“弟子倒觉得不会,方才我与之斗法,收获颇多。”

不远处,虞棠以扇为刃,劈开蓝银巨鸟的攻击,陆枭以剑画阵,囚住巨鸟的行动。

他们配合得很有默契。

娄敬之忽然发觉,他和师父的围观,好像成了某种阻碍。

皱眉同平鹤道:“师父,我近日刚写出一张符,却有一处不明白。”

见娄敬之露出苦恼的神情,平鹤也来兴致:“且拿与我瞧瞧。”

娄敬之说:“在别处,师父可同我一起去?”

平鹤没想那么多,答应了。

娄敬之暗道,师弟,师兄只能帮你到这了,其他的,靠你自己。

不知道陆枭能不能感知到,娄敬之难得的“善意”,但虞棠只知道,这鸟好暴躁。

它比娄敬之挑战的那只,更加暴躁。

不过好处也立刻凸显,虞棠将上一阶段的历练,全数使上。

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勿怪平鹤要让他们造山,重重历练,在此时,便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要说历练前的虞棠挑战这巨鸟,只怕没过两招,就会被鸟翅膀掀翻在地。

抹掉下巴的汗水,虞棠打得很爽。

陆枭亦然。

就是这只鸟很暴躁,来回近百回合,就挺费劲的。

虞棠也才注意到,蓝银巨鸟的翅膀,秃了一块,莫名觉得有点眼熟,在哪见过呢?

记忆刷刷跑,忽然定格在兰夜的笑上:“我跟你说,这种小蓝雀的肉最好吃啦!”

她记起来了!

在她练气时,有一次,兰夜抓两只蓝银巨鸟,其中一只逃了,好像为了挣脱兰夜的束缚,宁愿自落羽毛,她当时,也站在一旁。

等等!虞棠感到不妙,这只蓝银巨鸟,认出了她!

它把她当想吃它的仇人。

此时,变故突生,巨鸟嘶鸣一声,狂怒:我蓝银巨鸟不发威,你当我是金丝雀?

它使出相当于元婴修士所有的灵力,发力之下,一股灵力风暴,把两人卷进十分强大的灵力流,而陆枭和虞棠作为筑基,在这种绝对压制下,半点喘息不得——

出事了!

彻底眩晕前,虞棠脑海中就只有这三个字。

等她稍微回复神志,才发现自己在宽阔的山洞里,她靠在角落,往旁边一看,陆枭也在。

他回过头,问:“醒了?”

虞棠捂脑袋点头,陆枭又说:“蓝银巨鸟在外面徘徊。”

山洞外,光影照进来,巨鸟的身影频繁从外面掠过,它确实对虞棠和兰夜怨念颇深,甚至有点赌上蓝银一族的名誉的意思,逡巡着,不肯离去。

什么孤男寡女山洞行?想想就不可能啦,她小声问:“用传送阵把我们送出去,如何?”

陆枭摇头,说:“它监视这一片,使用任何灵力阵法,都会被发现。”

虞棠:“……”

还真是孤男寡女山洞行。

理顺下目前情况,为了不变成鸟食,两人只能躲在山洞里,她和陆枭被困在这了。

陆枭很冷静,虞棠本来还觉得自己惨,见他这般,也跟着心安,冷静下来。

确实,情况不是最差的,只要蓝银巨鸟不要发现这个山洞,等它气消,就会离去。

然后虞棠发现自己最近不知怎么了,很乌鸦嘴。

特别乌鸦嘴。

基本想什么来什么。

只看,洞内映着的鸟影越来越大,最后,巨鸟落在洞外,迈出巨大的鸟爪,朝洞里走进来。

虞棠心一缩,难不成,真的要又和它打起来?

太冒险了,面对愤怒的元婴灵兽,他们除非不得已,别有动作,若是实在无可奈何进行反击,另说,可还没被巨鸟发现就冲出去,就是匹夫之勇。

陆枭也与她想的一样。

两人静悄悄,躲在凸出的洞壁边。

那是个有点凹进去的死角,地上还有些碎石,虞棠站上去,这样,可以躲在这狭小的空间。

蓝银巨鸟走了一圈,没看到两人的身影,瞪着金碧色的眼睛,却不愿离去,而是越往里面走。

虞棠轻拉陆枭的袖子,让他往里面躲一点,陆枭往里面站一步,两人靠得有点近。

虞棠顿住,后背紧紧靠着后面洞壁,不敢动。

他们之间,只剩下一拳头的距离。

不过他没有察觉,侧头,在她面前露出侧脸,心神留意蓝银巨鸟的举动。

这巨鸟特别执着,鸟头忽然一动,缓缓朝这边探过来。

再走过来,它就可以发现两人的身影。

陆枭下意识再往前躲,虞棠胸腔内“咚”地,声音大了。

因为她站在石上,和陆枭视线近乎平齐。

那一拳头是“绝对距离”,超过这个距离,看什么都会放大一倍。

现下,他侧脸的睫毛微微翘起,下眼睑的睫毛,也纤细分明,鼻子线条俊秀,鼻子落下淡淡的阴影,叫他五官十分立体。

他阖眼,睫毛的尖端,能触及泪痣,轻扫而过,也轻触人的心底。

那唇珠在暗光下,不明显,却还是窥得见点痕迹。

虞棠咽咽。

她记得他嘴唇的温度,那天,他从濯心瀑回来,浑身湿漉,嘴唇是微凉的,现在,可也是微凉的?

他的颜值,太容易让人遐想。

虞棠默念清心诀,要知道,现在是在躲巨鸟,不能乱来,不能乱来。

她才这么想,陆枭忽然又靠近了些。

虞棠呼吸一顿。

呼吸轻微交缠,她又闻到他身上若隐若现的冷香,很好闻,沁人心脾,这个角度,也像极了,他主动把侧脸凑过来。

光洁的,不知道亲一口多舒服。

脑袋有点打结,虞棠连忙把注意力也放到那只巨鸟上,勿怪陆枭又靠近来,主要是那只记仇的巨鸟,靠得越近。

陆枭眯起眼睛,闪过一丝杀意,实在不行,便杀出去。

他回过头来,似是想要征求她的想法。

下一瞬,瞳眸颤抖,仿若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

看着他一震,虞棠心内跳得更快了。

她心里默念,别耳红,别耳红。

这种情况,被巨鸟这么逼着,只要两个人都不害羞,其实也没什么,她脸皮没那么薄,怕的是,只要有一个人害羞,就像传染,另一个人也立刻被带入那氛围,流窜暧昧的气息。

然而,想什么来什么。

在她抬眼时,她突然发现,那玉质的面容上,浮上不明显的淡红!

他垂下眼睛,羽睫遮住目中情绪。

不是耳尖,是面颊。

这么近的距离,那温度突然变得烫人起来,慢慢的,虞棠脸上的温度也上升了,被沾染了!

虞棠内心震撼——她只道陆枭会耳红,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害羞还是会升级成脸红的?

虞棠:“……”好纯,好纯洁啊!

她听到自己的坚持崩塌的声音,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与此同时,心里生出一种小九九,不如趁机,呜哇他一下?

因为那唇,真的很软。

不成不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虞棠悄悄提气,这样待下去,她怕自己把持不住,为了仙男的清白,她得做点什么。

于是指尖展开小鱼扇,小鱼扇扇面泛着流光,她缓抬起手,薄薄的扇面,隔在已经超过绝对距离的两人之间。

她只露出双明亮的眼睛,眨了眨,莫名感觉他安全了一点点。

陆枭一愣。

他目光落在小鱼扇上,似乎也是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淡粉散去。

而蓝银巨鸟,在这里转了一圈,又折回来,盯着所有角落,察觉它的举动,陆枭又往里面躲了点。

这一点点距离,他鼻尖点到扇子。

虞棠:“!!!”

还好有扇子挡着,不然就是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可其实也没好多少,这么近的距离,一把扇子,挡不了多少。

她轻轻抬眼,却和陆枭眼睛对上,他的眼底漆黑一团。

唯一的亮光,是她。

越过扇子,只看到他漂亮的眼睛,其他看不见的,感触会更明显,呼吸的温度逐渐染上扇子,有她的,也有他的,隔着扇面,都无法阻止绵绵。

虞棠这才惊觉,有道是,有些东西不遮住还好,一遮住,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的扇子,是欲盖弥彰的一笔,反而在提醒他们,就差一点哦,就差一点就可以亲上了!

要亲上了哦!

虞棠紧贴在墙壁上,屏住呼吸,可现在撤回扇子,那不是更明显?

她在干嘛啊!

如果她想亲人家,不该是这种方式,她会主动,一口呜哇亲住,明明是为了阻止自己越界,结果反而好像在暗示什么。

虞棠心里纠结成一团毛线。

而下一瞬,这团毛线,被一把火烧了——隔着薄薄的扇面,像是不经意间,一点柔软烙印在虞棠的唇上,不偏不倚。

虞棠惊诧得缓缓张大眼睛。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虽然隔着扇面,但这柔软,与叶子传来的柔软。

如出一辙。

只轻轻一触,他亦有所察觉,闭眼,让开一厘的空间。

虞棠屏不住呼吸,因为她根本不会呼吸了——耳畔好像有隆隆的声音,是烟花炸开,是海水沸腾,是山崩地裂。

她手腕抖了,扇面也在轻颤。

只要,她把扇子撤下来,这意外就会变成人为。

这么漂亮的人,这么仙的气质,咫尺之间。

突然,外头一阵狂风卷进来,蓝银巨鸟被惊动,以为人在外面,立刻转过身,飞了出去,很快传来巨鸟的嘶鸣——被平鹤的灵锁捆绑住。

就像是一个信号,他后退一步。

终于不再那么近。

虞棠急促地呼气,把扇面,一页页合起来,本来合扇子那么轻微的“刷”声,此时却好像放大了无数,不知道震到谁心里去。

虞棠满脑门的混乱。

突然,她听到陆枭低声道:“抱歉。”

虞棠一震,这些都是她的臆想啊,仙男啥也没做错,就是时机错了,连忙摇头:“师兄道什么歉?是我……”

她声音有点干涩。

陆枭背对着她,朝外走,脚步一顿,他开口,声音极轻,和着风声,叫人一不小心就会听漏那样:“我……故意的。”

虞棠手上扇子掉了。

故意?

故意什么?

故意输给巨鸟?故意到洞穴?故意靠近?故意在扇面落下吻?

到底什么意思?

虞棠一口气追上他:“师兄,什么意思?”

陆枭回头,脸色如常,好像不曾说过那四个字,只问:“怎么了?”

虞棠:“……”

盯他耳尖,又看看他脸颊,不该啊,如果他害羞,就一定会红,但那面上清清白白,难不成,这四个字是她想多了?

恰好,平鹤阔步进山洞,道:“我竟不知,小蓝雀会这么凶狠,一时不察,你们没事吧?”

虞棠摇摇头,陆枭没有应声。

平鹤:“……”

以他直觉,有事,看来是很有事。

但有些事,是天知地知他知。

只需捅破的时机。

但虞棠没那么多心思,接下来的修炼仍是拼尽全力,不知道是想证明什么,她每天都累死累活,自然把一些事放在脑后。

三月之后。

随后一声响彻宗门的钟鸣,凌霄大会,正式开始。

有弟子选择退出,更多的弟子踊跃,所谓机遇,有机有遇,即使不能一战成名,若能在此会得到宗门赏识,实在不亏。

因此,根据参会弟子人数,凌霄大会为时三个月。

前面两个月,练气、筑基弟子间抽签斗法,在三个宗门过去举行凌霄会的地方,同时进行。

最后一个月,留下的精英弟子,还有金丹弟子,由三个宗门再决定对战方式。

抽签很快开始。

地上阵法泛着蓝光,阵中无数木牌到处飞翔,弟子只需要伸手一捞,就能拿到写有对手名字的木牌,十分随机。

虽然这么想有点卑鄙,但作为筑基弟子,如果抽到练气六七层的弟子,那近乎是毋庸置疑的胜利。

但虞棠不敢想太多。

她怕自己一想“该不会抽到陆枭”“该不会抽到娄爱之”之类的,然后就真抽到了,于是放空脑袋,从旋转的木牌中,随便捞一个。

看木牌上的号码:八百八十八。

号码下,还有觅云宗的“云”字,说明斗法地点,就在觅云宗,她不用专门赶去飞月门或清辉宗。

还好,在熟悉的“考场”,会有点安全感。

接着,她翻开牌子,看那人名:方星河。

方星河,飞月门首席大弟子,原小说变态反派,筑基后期修士,即将金丹。

虞棠:一种植物。

单抽出SSR是什么感觉,虞棠觉得她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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