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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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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竹居内,随着众人离开,新房也彻底安静下来,屋内只剩了云景初、贴身婢女抱琴和乳娘吴妈,门外有两个从嫁婢女守着,正在燃烧的大红高烛和廊下的红灯笼照得新房既敞亮又喜庆。

开席后,因为王相公临时有事没来,九方信就没有久呆,招待完自己的同年和好友后就把招待宾朋的事委托给了长子,自己则借口身体不适回尚福院休息了。

九方信一走,田清一抱着喝醉后试试能不能穿回去的想法,也开始了她的表演,全然不顾旁人劝说,一律来者不拒,敞开了喝,九方齐愈更是不嫌事大,还在一旁起哄。

让田清一意外的是,今晚还来了一桌消息灵通的同科进士和同窗,让她比较意外的是,平日里和原身不对付的那位同窗竟然也来了,还言笑晏晏的。

在刘内知的提醒下田清一特意到他们那桌敬了酒,除了有点印象的前一名外,她还看到了尚严,就在她敬完酒准备离开的时候,竟灵光乍现般的发现尚严和甲子有点像!

今晚喝的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有点兴奋,连带着脑子都活跃不少,越想她就越觉得尚严和甲子像,尤其是五官和身型等,搞不好十有八九就是一个人!

也想起了原身是省试的时候匆匆见过的尚严一面,因为临近考试,两人只客套寒暄几句就分开了,所以印象不深。

甲子比原身大三岁,也是伤原身手的人,外表变化很大,原本的白方脸胖变成了黑圆脸,打扮也从莽夫变成了胖文人,右脸颊还多了颗大黑痣,也难怪原身当时没有认出来。

辽国的精英细作是由细作首领直管,也是单线领导单线联络,所以精英细作之间是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的,也不能打探对方的任务和真实身份。

在原主的记忆里,她最讨厌的就是甲子,因为甲子不仅心狠手辣,还死忠于辽帝,与原身一直是竞争关系,私下并无交情。

估计甲子省试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了她,所以今天才会在东华门外主动和她打招呼。因为这次任务是长期潜伏,所以原身并没有乔装打扮,甲子能认出原身并不奇怪。

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辽国精英细作中第,但就目前而言,最少已有她和甲子两人,也不知道辽国要干什么?

就田清一记得的历史,自从辽宋签订澶渊之盟后,两国之后近百年都是比较和平的,直到辽被金所灭,最后北宋也被金弄成了南宋。

在原主的记忆中,辽和宋是在七年前签订的澶渊之盟,不管辽国有什么目的,辽和宋都不是对方灭的,那应该打不成仗,只要不打仗,其他的都好说。

原身当细作是被迫,但好歹有几把刷子,也是那块料,不像田清一,除了画图和当模特外什么都不会,根本就不是当细作的料!

所以她还是赶紧喝醉,然后穿回现代吧,离什么细作啊,骗婚啊远远的,至于穿不回去的事,她不想想!

田清一喝酒喝得越发卖力,敬完一轮敬第二轮,热情的都不像九方希颜,众人虽惊讶,但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双喜临门,高兴才是人之常情。

刘内知却是早就得了九方信的吩咐,见她喝的差不多就出面说了些场面话,然后让婢女搀扶她离开,知道过犹不及的宾客也识趣的没有阻拦。

觉得自己没喝醉的田清一还想辩解,就被青雨和若水强硬的搀扶走了,走到拐角处她就嚷嚷着要自己走,结果走了没多远就开始摇晃起来。

脚步越来越乱,脑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回想今天发生的种种,真是如梦似幻,她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过了荒唐的一天。

雨竹居内,云景初和吴妈安静的呆在新房,抱琴则去了门外,不久前有婢女端来了点心,吴妈却不准云景初吃,直到婢女说是大娘安排的吴妈才勉强同意。

婢女口中的大娘指的是九方齐愈的妻子李燕,既九方希颜的嫂子,自从去年嫁过来后九方家的内宅事务就一直是她在管,可实际上大权还是在九方信手里。

李燕成亲当天被饿了一天肚子,如今是她掌管内宅,上面又没有阿婆压着,阿翁也不会管这些小事,二弟待她又颇为恭敬有礼,她便想着不能让弟媳也受那罪,这才特意让厨房送些点心过去。

因为李燕送点心的举动,掌家嫂子和善体贴的形象也就入了几人的心,最高兴的就是抱琴,高兴自家四娘子能嫁到九方家来,可只要一看到边上的吴妈她就忍不住心烦。

可惜烦也无用,抱琴只能看着穿廊发呆,见有个身影朝这边走来,就开始盯着看,随着距离的拉近,她这才看清,竟是新姑爷。

抱琴确认后就连忙进去禀报了,等她再出来时,却发现新姑爷并没有往前走多少,走路还歪歪扭扭的,边上的婢女生怕新姑爷跌倒,正提心吊胆的在边上守着。

田清一离席的时候并没有醉,可在回来的路上,尤其是吹了风之后,酒劲就开始上头,快靠近雨竹居的时候腿脚就彻底不听使唤了,全靠她毅力过人才没瘫倒在地上。

跟着的青雨时刻关注着二郎君,而若水则有些不爽,心里还有些怪二郎君不知轻重,都喝成这样了,为什么还倔强的不让她们搀扶?

喝醉后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眼看着就要往地上倒,田清一也释然了,本能的闭上了眼,幸好青雨和若水及时出手扶住,她才没倒在地上。

红彤彤闪亮亮的新房内,云景初正坐在撒满银钱、花生和枣子等干果的喜床上,紧张的拿着团扇遮面,因为太过用力白皙的手都能看到血管。

在北宋,像云景初这样十八岁的女子,有的都已经当母亲了,而她却是今日才成亲,倒不是家中长辈多么痛爱,多么舍不得,而是父亲为了攀附权贵沽一拖再拖就拖到了现在。

“四娘子,四姑爷喝醉了。”没等云景初多想,抱琴着急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话音刚落,两名婢女就搀扶着田清一走了进来。

听到新郎喝醉了,云景初才放松下来,脸上的假笑都多了几丝真诚,也顾不上吴妈交代的要却扇诗之事了,然后假装积极的放下团扇上前帮忙。边上的吴妈见状倒是难得的没有再说话或着阻拦,但也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我来扶他,你们去把床收拾一下。”云景初说着从青雨手里接过人,她本以为喝醉后的人会很重,结果这人却比她想象的轻。

另一边扶着的若水小声嘀咕道:“二郎君也真是的,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竟喝成这个样子!人家成亲是春宵苦短,我们家二郎君倒好,直接春宵苦长...”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一个婢女当众嘀嘀咕咕的,听不下去的吴妈语气不好的问道,“没什么,没什么。”以为其他人听不见的若水连忙否认,也不敢再嘀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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