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大佬,二二知错了,二二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呜呜…】
‘闭嘴!’
已然恢复记忆的席牧,当然知道昏迷失忆都是主神的手笔,心下默默记了一笔。
主神?哼!
“席牧?醒了?我说你们两口子是搞啥?一个刚好一个就倒是吧?可悠着点,你那身体可还没全好呢!”
席牧接过葛峰递过来的蜂蜜水,环顾一周,是客房,的身影,眉头轻蹙,灌了几口就下了床。
“唉,席牧,去哪?……哎,算了,阿恒应该还在主卧,去吧去吧!”
葛峰摆摆手,虽不知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小两口的事还是得他们自己解决才是。
他这个熬了一夜的背景板还是不掺和了,老婆大人那边应该醒了,打电话去!
主卧,楚奚桓坐在床上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垂眸踌躇,床头柜上还剩大半碗冷掉的白粥。
伸手收拢被子,楚奚桓屈腿将自己埋到膝盖上,抑制住想见席牧的冲动。
脑海中一边是两人相识以来的点滴,一边是昨日咖啡馆内的场景,挥之不去。
没事的,楚恒,前三十年没有席牧可以,现在只是一切回到原点而已。
原点,原点是怎样的?他怎么就忘了呢?
“桓桓……”
低沉微哑的声音响起,楚奚桓愣愣地抬头看向席牧,一时两人相视无言。
“桓桓,宝贝。”
席牧右手抚上楚奚桓红红的眼尾,下一刻就感受到了熟悉的蹭蹭。
“桓桓,我的小王子,对不起,不疼了,不会疼了。”
在楚奚桓瞬间瞪大的眼神中,席牧俯身亲了下去,温柔如水的缠绵。
“唔…阿牧?你…想,想……”
“嗯,想起来了。”
话落,唇间的动作如小舟入海,剧烈的海风侵袭而来,两人甘愿沉沦。
“啊哈…桓桓,不行,你会受伤的,嘶……”
“唔…抽,抽屉…不要走,阿牧……”
席牧轻笑一声,放开抓着泥鳅般的手,伸手探向床头柜的抽屉,强撑的意志力已经所剩无几,偏偏某双手还四处点火。
“呵,桓桓,小王子,哥哥,叫我…”
“唔…阿牧,呜呜…,老,老公,老公……”
……
旖旎缠绵过后,两人相拥着靠在床头,席牧娴熟地给人揉腰按摩,不时地交换一个吻。
“…桓桓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有你珠玉在前,别人在我眼里只是别人而已,还因此伤了自己,真是不乖。”
“我……”
楚奚桓用额头轻轻顶在席牧的肩窝上,蹭了蹭,小脸绯红,做起了鸵鸟。
“呵呵,桓桓不想知道我在咖啡馆做了什么吗?”
“嗯,想,还有玫瑰…”
楚奚桓环着席牧腰间的手缩了缩,小声继续说道:
“…阿牧,之前,之前没有,没有……”
“哈哈,原来是这样,是老公不对,没考虑到宝贝小王子也是有需求的,嘶…,桓桓轻点,那里可不禁掐…,乖乖,我不说了,老公不说了。”
席牧笑着,没阻止爱人的小动作,待小王子松手后才抓着他手覆上胸口前的印痕。
坠楼后多处骨折,伤痕、术后从前胸到后背的蜈蚣样疤痕、四肢上也有。
“太丑了是不是?怕你嫌弃也怕你伤心,本想着医美后…”
“没有,不嫌弃,都是因为我才…唔…”
楚奚桓声音中带着几分轻颤,剩下的话被落下的吻堵住了,席牧就是不想他自责才做柳下惠的。
良久,两人头抵头平复略显急促的呼吸,呼吸相融,默契地揭过此事。
“累吗?我抱你去休息,然后将咖啡馆的事都告诉宝贝好不好?”
“嗯。”
——
半月后的某夜,凌晨三点,一番运动耗尽了体力窝在席牧的怀里睡得香甜,一只手习惯性地覆在男人胸前歪歪扭扭的疤痕上。
“桓桓宝贝,好梦!”
一脸餍足,满面春光的席牧小心翼翼地将给人换上衣服,用毯子裹着抱住出了别墅。
漫天星辰中,一辆直升飞机静静地停在园中,十分钟后,飞机的轰鸣声响起,朝着目的地飞去。
次日,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映入房间,一只白皙伸出被子往旁边摸索,空空的感觉让人儿无意识蹙了蹙眉,睫毛轻颤。
“嗯,阿牧?”
眼睛如蝴蝶扇翅半张,接触到阳光的瞬间,下意识偏头往枕头上躲了躲,轻眨了几下眼睛,半眯着打量四周。
“醒了?要去洗漱吃早饭还是再睡会儿?”
席牧拿着一束玫瑰推门而入,新采的花儿上还带着露珠,床头柜上的花瓶正式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