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沈玥奇异的平静：“她不会对我说这种话。”

“因为我喜欢你！就算有满腔爱意她也不会直白的说出来。更何况你似是而非的态度早就磨灭了她那一丁点的爱意。”

“所以……你觉得比起她，你更爱我？”

面部表情会补充未尽的言语，面对如此自信的肯定，沈玥忍不住笑了声：

“如你所说，她的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不是喜欢，是假的——那什么叫喜欢？你对我厉声指责才是？”

“我……”

“你苦求一个我爱不爱你的答案，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什么是爱？什么样才叫喜欢？

“刘褚钰，我感受不到你的喜欢。”

沈玥看着手足无措的刘褚钰，此刻对“圆木”的思念达到了顶峰。

“比起17岁直言不讳的责问，我想，大多数人的选择会是19岁虚假的温柔小意。”

沈玥眼里蓄满的泪水，落下、化作刺人的冰锥：“我不曾想所期盼的爱意，直白的说出口时，是如此苍白。”

「叮咚——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刘褚钰有些仓惶道：“我、我去拿外卖……”

沈玥擦着泪，有些力竭的跌坐在沙发上。不论是出于照顾病人还是十几年来的教养，她今天都不该说出这些话——若语言真那么容易掌控，人类的泪腺也许早退化没了。

…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还是以前那样好]

[你不是她……]

[比起你，我还是更喜欢之前的她——]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