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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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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应蔓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洗漱完毕后下楼,看见坐在餐厅里吃早餐的三人,愣了一下。

“早饭在保温锅里,自己去端。”时宴喝了口咖啡。

应蔓将自己那份早餐端到时宴身边的座位的桌子上:“时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放假?”

时宴咽下最后一口全麦面包,淡淡地回答:“我和田伟鹏今天早上核对过。”

应蔓看着盘子里的烧卖和杯子里的豆浆,食指大开。

“既然你今天放假,正好可以参加今天下午的恋综开机仪式。”时宴拿起餐巾擦嘴,“我也不用在导演那里帮你请假了。”

应蔓一口烧卖卡在喉咙里,差点呕出来。

申申担心地给她拍背顺气,给她灌了几口豆浆才缓过来。

“这么快就要进组开拍了?!”应蔓瞪大了双眼。

时宴解释道:“之前我俩一直太忙,恋综的事情一直没有时间和你说。”

应蔓没有心情听任何人说话了,她一口气喝完豆浆,往楼上衣帽间冲去。

下午王震开车送二人去了宁城市中心的一处湿地公园别墅区。

这座湿地公园是几年前开发的地皮,不少富太太们托关系在这里面买了房子升值。

别墅区门口是一片绿化带,里面有几个金色的浮雕大字──春江花悦。

车稳稳当当停在了一座奶白色的建筑前。

别墅整体清新而不俗套,奶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灰色的屋瓦顶,温馨自然。小小的过道两边是绿意丛生的绿植,尽头是一道黑色的田园拱门。

很快有人领着他们进去。

开机仪式在后花园举行,那里三三两两聚了不少人,正在聊天。

“俞导。”时宴牵着应蔓的手,来到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短发女人面前,“抱歉,我们来得晚了些。”

“没事,还有几位也在路上。”俞路笑了笑,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二人牵在一起的手上,又收了回来。

应蔓紧张地握紧了时宴的手,露出一抹拘谨的笑容:“俞导好。”

俞路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她。

时宴又和俞路攀谈了一会儿,才带着应蔓去找朋友聊天。

应蔓在圈子里认识的朋友不少,但交心的没几个,更别提那些已婚的明星了,应蔓和他们压根儿一点话题都没有。

“蔓蔓!”

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众人的视线纷纷望向后花园入口。

“颜颜!”应蔓眼睛一亮,冲上去和来人抱作一团,“你瘦了好多啊!”

颜悦是应蔓的大学室友,同系的同学,感情像亲姐妹似的,只不过后来颜悦和圈里一个当红小鲜肉闪婚了,还有了个刚满月的宝宝,两人就没怎么联系了。

颜悦许久没有出现在大众媒体面前,记者们立刻抓住了金钱的尾巴,举起相机开始拍照。

比起在场所有精致的女人们,颜悦显得格外突出。

她扎了个松松垮垮的丸子头,妆容也只是打了个底,涂了口红描了眉,身上是一件露脐的白T恤衫,外罩一件性感的蕾丝露脐小吊带,下搭一条黑色阔腿裤和一双黑色帆布鞋。要不是气质摆在那里,不然媒体们说她是素人,在场所有人都会信。

“你今天怎么穿这么素啊?”应蔓皱眉,“是不是你老公欺负你了?”

颜悦哭笑不得,拉住身旁男人的手:“闫锦初对我可好了,没有欺负我。我要照顾宝宝,不能打扮得太繁琐了,简洁惯了。”

时宴揽住应蔓的肩膀,冲闫锦初点了点头。

“但是说实话,你的审美一如既往的好。”颜悦摸出手机晃了晃,“刚好我换了新手机,我给你拍几组照片,你回去发微博。”

应蔓闻言,拉着颜悦一溜烟甩开了两个男人。

闫锦初和时宴面面相觑:“……”

尴尬死了。

好不容易挨到开机仪式结束,俞路给众人讲了第一期大概拍摄内容以及脚本,就开始了拍摄。

拍摄地点就是在这栋别墅里,一共有五组嘉宾,收拾了五间房供他们拍摄期间住。

五组嘉宾坐在别墅的客厅里,面对着镜头开始了自我介绍。

第一组夫妻名气不是很大,女方叫姚瑶,男方叫越文岸,两人一看就是老好人,简单介绍完后镜头就给到了下一组。

第二组的争议一直很大,因为男方彭涛是个歌手,而他的老婆李梦娇是个白手起家的女强人,自二人公布婚讯以来就有人造谣说彭涛是个软饭男。但是在镜头前二人你侬我侬的氛围,怎么看都不像是演出来的。

“你们二位为什么想参加这档恋综?”在两人自我介绍完毕后,俞导突然拿起话筒问道。

李梦娇怔住了,她不混娱乐圈,只是按照脚本流程走,压根没想到俞路会不按套路出牌。

彭涛安抚性地握紧了她的手,从容不迫地笑道:“因为我们想回应一下外界自我爆婚讯以来传出的恶意谣言,我和我老婆认识五年了,我们彼此都很爱对方,并不存在我靠我老婆的关系吃饭这一说法。”

李梦娇笑着点点头:“如果大家不信,我们可以用剩下的时间,在节目里证明。”

应蔓被感动地热泪盈眶,但是怕弄花妆,硬生生把泪给憋了回去,只留下红红的鼻尖。

时宴有些好笑,凑过去轻声道:“别人都没有哭,就你一个人哭了,丢不丢人?”

应蔓瞪了他一眼:“你才哭了。”

她明明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

时宴听着她浓浓的鼻音,看着她死倔着不承认的样子,嗤笑一声:“行,你没哭。”

应蔓看着摄影师扛着摄像机走到颜悦夫妇身前,拿了张纸擤了鼻涕,开始调整状态。

时宴靠在沙发上,所有的注意力全向她靠拢。

心里像是被小爪子挠了一下,痒痒的,欲罢不能。

第四组嘉宾夫妇是和应蔓同等咖位的科班出身的演员,三人都是时空集团旗下的艺人,经常打照面。

应蔓看着摄影师扛着摄像机挪到他们身前,俞路在不远处的设备后冲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

时宴不动声色地将手搭在她的腰上,微微勾唇:“大家好,我是时宴,来自时空集团。”

应蔓轻轻往时宴的身边靠了靠,脑袋上的发饰微微戳到了时宴的脖子。

时宴感觉有些痒,但是也没有躲开的意思。

“大家好,我是应蔓,也来自时空集团,接下来请多多关照啦。”应蔓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朝着镜头摆了摆手。

俞路举起话筒,笑问道:“时老师可以和蔓蔓甜蜜互动一下吗?我相信在场很多人都想吃你们的狗粮呢。”

应蔓的笑容险些消失,整个人都不好了。

时宴的声音落入耳朵,是只有她俩才能听到的音量,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应蔓感觉全身都是麻酥酥的。

“放心,配合我就好。”

应蔓的下巴被挑起,她被迫半仰着头看着时宴,紧接着她感觉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她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应蔓的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耳朵尖渐渐染上粉色。

时宴偏头,温柔地将唇瓣覆在她的唇上,轻轻吮吸着。

应蔓长睫轻颤,感觉这几秒钟过得分外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分开时,应蔓的脸都红透了。

摄影师完成了拍摄任务,扛着摄像机离开了。

俞路和其他负责剪辑的工作人员坐在设备后看着刚刚拍摄的内容,探讨着后期剪辑以及预告预热的事。

“我去上个厕所。”应蔓感觉现在自己根本没办法见人,狼狈不堪地往卫生间跑去。

时宴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一声。

应蔓进了卫生间的其中一个隔间里冷静了一会儿,起身冲了便池出去。

卫生间外间有一面镜子和两个洗手池,应蔓冲干净手,发现自己的口红被亲掉了色。

应蔓刚刚冷静下来的脑子又被猛地刺激了一下。

她在心里恶狠狠地将时宴骂了一顿,打电话让申申把自己的手提包送进来。

刚挂断电话,应蔓就看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应蔓,你好。”女人伸手递给她一张纸,“擦擦手上的水吧。”

应蔓接过,道了谢。

女人的气质带着很明显的锋利感,让她感到了明显不适。

应蔓一边擦手,一边从镜子里细细观察着女人。

女人化了淡妆,长发分出四分之一来编了蓬松的辫子搭在胸前,一身纯白T恤配胭脂粉收腰长裙,身上佩戴着某小众牌子的全套包金首饰,温婉的装扮和锋利的气质有着极大的违和感。

应蔓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应该叫晏薇,她的丈夫贺年上个月因为参演了一部大热漫改剧而小火了一把。

贺年小火了一把后,野心也大起来,见晏薇一直原地踏步,便认为晏薇是自己的累赘,感情也就有了裂缝。

应蔓想起方才录自我介绍时两人之间别扭僵硬的气氛,心中了然,公司里的人说的那些事情可能并不是谣言。

晏薇补好妆便离开了。

申申很快赶来,将包递给她。

应蔓从包里随手摸了一支唇釉,细细描摹着唇形。

“姐,时老师在催您了。”申申见应蔓补好口红后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些着急。

应蔓“啧”了一声,把包扔给她,不满地走了出去。

时宴在沙发上和俞路聊着天,见她出来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俞导,我们就先回去收拾行李了,明天再见。”时宴将五根手指插入她的指尖,紧紧扣住。

俞路点点头:“行,你们路上小心,我明早还在这里等你们。”

四人在浓浓暮色中驱车离开。

时宴在上车后就松开了应蔓的手,靠着后车座的椅背上假寐。

“时老师,那栋别墅是俞导的房产吗?”应蔓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无聊地打着哈欠。

时宴半睁着眼倪了她一眼:“嗯。”

顿了顿,他问道:“你喜欢那栋房子?”

“我觉得春江花悦的风景挺好的,如果我在那里面也有一座别墅就好了。”应蔓叹了口气,“但是春江花悦的房价挺贵的,和星鹿湾差不多,我还是在梦里想想吧。”

时宴好笑地帮她整理了一下头上有些歪的发饰:“改天抽空带你去春江花悦的售楼部看看楼盘,你喜欢哪栋别墅就买哪栋。”

“我有钱,一套别墅而已,我还是买得起的。”

应蔓呆呆地“啊”了一声:“可是你不是已经把星鹿湾那套房子给我了吗?”

“在春江花悦买的这套房子到时候写我俩的名字,是我们的共有财产。”时宴勾唇。

“我们以后离婚了怎么办呢?”应蔓咬唇。

时宴唇角抽了抽,收回了手。

“我们当时签合同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内容?”时宴声音很冷,明显是生气了,“上面当时写了,一旦有一方爆出难以澄清且恶劣的黑料,为防止影响到另一方,即24小时内采取离婚手段。”

“所以?”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很长时间都不会离婚。”时宴闭上眼睛,“你不用担心我们以后离婚了的财产问题。”

“王震,今晚我回时家住,你先送应蔓回星鹿湾。”时宴眉头紧皱,虽然生气,但是还是不忘关心应蔓,“应蔓,到家后给我发消息。”

应蔓乖乖得点点头:“好。”

时宴现在在气头上,她得装乖。

车厢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中。

半个小时后,车抵达了星鹿湾。

应蔓戴好口罩和墨镜,全副武装地下了车,很快融入夜色,消失在时宴的视线里。

“时老师,我们走吗?”王震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急。”时宴摇摇头。

过了几分钟,时宴的手机响了一声。

应蔓:“时老师,我到家啦。”

时宴:“收拾好行李就早点休息,明早我来接你。”

“走吧。”时宴抬眸,轻声道。

车缓缓开出星鹿湾的大门,重新融入车流。

应蔓的行李很多,装了两个超大号行李箱,时宴下车帮她搬行李时眼角一阵抽搐。

“你这是打算搬家?”时宴咬牙切齿地问道。

应蔓自知理亏,讨好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知道时老师最善解人意了。”

时宴冷笑一声:“你别给我发好人卡。”

应蔓撇撇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狗男人,不就是搬几个行李箱嘛,真难哄!

时宴在身旁坐下,“砰”一声关上车门:“往里坐点儿。”

应蔓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时宴看着那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距离,简直要气笑了,伸手将应蔓捞进自己怀里:“应蔓,老子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应蔓没吭声。

“你自己的行李有多重心里没点数?”时宴把她往旁边推了一段距离,自己又往中间挪了挪,“还不让别人说了?”

应蔓别过头,“哼”了一声。

“我就带了我的化妆品,还有几件衣服而已嘛。”她有些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怎么就多了?”

时宴磨了磨后槽牙:“你那叫几件衣服?都快把衣帽间一半的衣服搬过去了吧?”

“应蔓,你的数学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啊?!”

应蔓被时宴怼得红了眼眶,心怀怨气地摸出手机,将时宴的备注从“时老师”改成了“时怼怼”。

另一边,时宴怼完就后悔了。

他摸出手机,在网上搜索“把另一半怼生气了应该怎么哄”等一系列问题。

几分钟后,时宴破罐子破摔地合上手机,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应蔓的手机响了一声。

应蔓点开和时宴的聊天框,一个微信转账信息映入眼帘。

应蔓弯了眉眼,接受了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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