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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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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十月就要到头了。

《夫妻公寓》第二期重新开拍。

《血雨花》也快杀青了,已经报名了金娥奖的评奖项目。

应蔓的戏份比时宴早杀青一周,但是她还是每天像个小挂件似的跟着他,于是就看见了初荷那些越来越大胆的小动作。

虽然时宴已经有意在避开初荷的接近,但是应蔓还是特别生气。

于是,她和时宴开始了单方面宣布冷战。

“等你处理好你的烂桃花再说吧!”

“……”

“叮咚!”

门铃声响起,是申申和王震。

应蔓将门打开,俩人抱着几个精致的纸盒子进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应蔓好奇地问他俩。

“时老师买的,让我们给你打扮打扮,给你个惊喜。”申申喘着气,“快点吧,不然等会儿迟到了就不好了。”

应蔓感觉心里的期待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盒子里是一条精美的定制礼服,银色的薄纱摇曳,内衬是上等的云锦配上精致的手工刺绣,胸口处是浅紫色的薄纱和栩栩如生的紫藤花立体刺绣。

整体是抹胸款,背后系带固定,露出大片白皙柔美的肌肤。

应蔓之前就和时宴提过,自己喜欢紫藤花,希望有一条紫藤花款式的婚纱,能在求婚时穿上,接受幸福。

车在宁市的护城河边停下。

周围的大楼上放映着几个大字字幕──“Will you marry me?”“嫁给我,应蔓”。

这一切,足够印证应蔓的猜想是正确的。

应蔓感觉自己走不动道了。

申申和王震牵着她过去。

周围全是人,除去看热闹的路人,应蔓看到了哥哥、嫂子、爸爸以及自己这些年的挚友,还看见了何安,看见了时家的所有人。

灯台一路延伸到桥的尽头,道路两边全是应蔓喜欢的紫藤花和玫瑰,尽头是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

是时宴。

颜悦牵着她过去,把她的手交给时宴:“你终于把欠我们蔓蔓的求婚给补上了。”

时宴轻笑着:“我一直记得。”

夜幕降临,夕阳将天空染红了大半,云层有橙色、紫色、浅粉,彼此过渡着,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颜悦抱了抱应蔓,送上祝福:“蔓蔓,祝你幸福。”

应蔓鼻子有些泛酸。

她幻想过无数次时宴给她求婚的样子和所有的细节,现在这一切都化作现实摆在自己眼前,就像梦一样。

“怎么傻了?”时宴弯腰靠近她,“是太高兴了吗?”

应蔓轻声说:“阿宴,这和我梦里梦到的场景一模一样,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时宴无奈地将她抱紧:“傻瓜,不是梦,这是真的。”

“我不会说什么能让女生心花怒放的情话,我就说些我想说的吧。”

“应蔓,我们领证已经两年了,我知道女生喜欢仪式感,我也希望你能有这些,别人有的求婚,你也必须要有。也许我给你的这场求婚不是最好的,但是我会把我生命中其他最重要的给你,你想要我就会尽我所能去给你。我们是公众人物,在一起本就不容易,人生路途遥远坎坷,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困难,但我希望余生能有你陪我一起度过,所以……”

“蔓蔓,你愿意嫁给我吗?”

夜幕彻底降临,周围灯光闪烁,身前的白马王子单膝下跪,手里的戒指盒里是一枚崭新的戒指。

戒指不像曾经的那枚那么奢华,戒指上只有一个王冠,王冠上托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白钻。

应蔓已经快哭出来了,只能一个劲儿点头。

时宴取下旧戒指,放入戒指盒,将新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戒指的款式是颜悦他俩陪我去定制的,花了三个月左右,刚好赶上了。”时宴眼眶微红,一向淡定的他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声音染上哭腔。

应蔓终于哭出声,又哭又笑:“你傻啊,换什么戒指啊……有钱也不能乱花吧?”

时宴解释道:“戒指的设计师是闫锦初,这个王冠意味着‘你永远是我的公主’,钻石克拉是你的生日,曾经那枚戒指只是因为我认为好看就给你买了,没有任何情感和寓意。现在这个,不一样。”

身边的人开始起哄:“还说什么啊!亲一个啊!亲一个!亲一个!”

应蔓破涕为笑,踮脚吻上时宴的唇瓣。

时宴一怔,随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手掌拂去她的泪。

人群欢呼,烟花在夜空绽放。

一生所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已是最大幸事。

时宴求婚的直播在网上掀起了不小的浪花,有人录了屏,一传十十传百,曾经不看好他们婚姻的人此时都开始认可。

有人发现直播中谢家人和著名艺术家应晚音也在,纷纷在猜测两者之间的关系。

谢岚和应晚音很快在微博上发布了曾经的全家福。

@谢氏集团谢岚:儿女幸福是为父一生的心愿。

@应晚音—舞者:祝女儿女婿百年好合。

这一下,热搜前三就被这一家人全霸占了。

初荷看着手机上的直播录屏,面色阴沉。

她知道时宴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想堵住大众的嘴,断了她的小心思。

凭什么应蔓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喜爱?连最好的资源都可以让她全部得到?连最优秀的男人都能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曾经只知道应蔓和应晚音长得像,但是不知道应晚音和应蔓是母女关系。

想到这里,她气得发抖,想杀了应蔓的心都有了。

她讨厌有人挡在她身前,抢她的风头。

过了半晌,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浓厚的烟嗓女声,笑声刺耳,“初荷大明星啊,好久没联系了啊。”

初荷将手机拿远了些,皱着眉:“你那里还有没有当初应蔓被咱们牵着鼻子走说的那些话的录音?”

那头的女人沉默了片刻:“初荷,你还没死心呢?你还没看清啊,应蔓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争不过她的。”

“那只是你争不过!”初荷大声吼道,面目狰狞,“你哪里到底有没有?!”

女人磨了磨后槽牙:“有。”

“给我,发我微信。”初荷满意地笑了笑,“等我红了,少不了你好处,斯茜。”

斯茜在另一头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别给老娘画大饼,给录音可以,五十万。”

初荷咬了咬牙,想到以后的好日子,点头同意了。

应蔓和时宴没过几天回了趟桐市应家,想和应晚音聊聊。

应家的家底并不比谢家薄,相比起谢家那种全家经商的土豪气质,应家一半的人都是从事于艺术行业的,整体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典雅的美感。

应蔓的外公外婆去世后,应家就是应蔓的舅舅应岸接手管理了。

“蔓蔓?”应岸看见应蔓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应蔓笑着走过去:“舅舅,我回来看看你们。”

时宴颔首:“舅舅好,我是蔓蔓的丈夫,时宴。”

应岸百感交集,连连应着好。

“我妈她人呢?”应蔓轻声问道,“上次时宴给我求婚的时候我还看见她了,她是不是不想见我?”

应岸连连摆手:“不是不是,蔓蔓你别多想,她只是今天恰好有演出,晚上就回来了。”

应蔓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你和时先生先在家里住下吧,母女俩没有隔夜仇,晚上解释开了,就好好的。”应岸抹起了眼泪,“蔓蔓你自己说说,你十八岁以后就没有回过家了吧?这都多少年了?你妈也是,从来就没有念叨过你,也就近几年才开始提起你……你们俩一个比一个倔……”

应蔓:“……”

她不想听这些,起身就要走。

时宴将她拉住。

“我想去看看外婆外公。”应蔓轻声道,“阿宴,你开车送送我吧。”

时宴点点头,向应岸鞠躬表达了歉意,拉着她离开。

车厢里静的可怕。

应老爷子和应老夫人的墓在桐市城郊的一处公墓里,是他们俩还没有去世之前就已经订好的夫妻墓。

车稳稳当当停在公墓园区的停车场里。

今天是工作日,很少有人来这里送花,几只鸟从天上飞过,发出尖锐清脆的鸣叫。

两个人肩并肩往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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