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宁心中涌上说不出来的感情。
向蓉香带着宋江宁走出房间的时候,眼眶还红红的,被无常人看见是,宋江宁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宋江宁在天山吃完晚饭后,谢砚辞就开着车来接她了。
宋江宁上车时,向蓉香不舍的拉着她,宋江宁笑着和老太太再见:“奶奶你回去吧,我有空再来看你。”
“好。”
车上。
谢砚辞正在处理工作,宋江宁看着他,想到了奶奶跟她说的话。
于是她低头看向了谢砚辞的脚,看的十分认真,以至于谢砚辞处理完工作看着宋江宁时,她也没有发现。
“宁宁,你在看什么?”
谢砚辞抚摸着宋江宁的头发,问的漫不经心。
“看你啊。”宋江宁本想说在看他的脚,但觉得撕开他的伤口有些不礼貌。
“呵。”
谢砚辞轻笑的声音在宋江宁的头上传响起,“回家慢慢看。”
宋江宁恼怒的将头转向窗外,不理他。
回到宁园,宋江宁也不再怕谢砚辞,甚至还十分贴心给谢砚辞到了杯水。
模样殷勤,跟陆津有得一比。
宋江宁虽然不知道如何帮助谢砚辞,但也想尽其所能的对他好。
宋江宁看向谢砚辞的眼神里,充满了疼惜。
谢砚辞喝着宋江宁端来的水,神色晦暗不明。
谢砚辞看见了宋江宁看向他的眼神,那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
可怜、怜悯、遗憾、嘲笑。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讽刺的扯了扯嘴角,握拳的手上青筋暴起,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宋江宁,你在可怜我?”谢砚辞说出的话没有一点温度,神色不耐。
“没有啊。”
“奶奶这些话都是乱说的,你不要信。”谢砚辞收敛的脾气。
“哦。”
听宋江宁的语气,很显然宋江宁根本不信,谢砚辞不在跟她说话,而是径直上楼去了次卧。
宋江宁看谢砚辞不去主卧,疑惑的问道:“谢砚辞你为什么不去主卧啊?”
“因为这是属于你的宁园。”
这里属于你,主卧自然也是属于你的。
这边地也是你的,如果你喜欢,这就是你到家,你想如何就如何。
“属于我?”
宋江宁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谢砚辞就进了次卧。
宋江宁把孙嫂叫来了主卧。
“孙嫂宁园的宁是哪个宁啊?”
“上面一个宝盖头,下面一个丁。”孙嫂虽然不知道太太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对了太太,宁园的宁好像是太太你名字里面的那个宁。”
宁园的宁是宋江宁的宁。
“我的宁?应该是巧合吧。”宋江宁不相信的嘟囔。
“孙嫂你出去吧,我睡觉了。”
“好的太太。”
宋江宁躺着床上,看着头上的吊带,陷入了沉思。
谢砚辞为什么不想活?我该如何让他好好活着?宁园应该是巧合吧。
宋江宁在胡思乱想中,去浴室洗澡。
“啊!”
宋江宁破音的叫出来声,次卧是谢砚辞一听到叫声就往主卧跑。
“宁宁,怎么了?”
谢砚辞来到主卧没看见人,着急的问道。
“没事。”
宋江宁的声音从浴室中传出。
“宁宁我进来看看。”
“不。”
不等宋江宁说完,谢砚辞就推开浴室门走了进来。
“你出去!”
宋江宁身上只披了个浴巾,身上的春光是一点也没遮住,宋江宁蹲在地上不敢起来,用浴巾把自己围着,跟个球一样遁在地上。
谢砚辞咽了咽口水,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声音染上沙哑,吊儿郎当的说:“你身上我哪儿没见过?哪儿没摸过?你刚才在叫什么。”
“你先出去,我穿衣服。”宋江宁被谢砚辞这番无奈的话整的面红耳赤。
谢砚辞没说话,但是还是离开了,顺便将浴室门给关上了。
宋江宁穿好衣服离开了浴室,看见谢砚辞坐在床边。
“你刚才怎么了?”
谢砚辞撩起眼皮,极具侵略性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刚才手滑,不小心把沐浴露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