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贺灵韫屋中。
沐浴过后,贺灵韫欲与往常般更衣入睡。
“不许!”
先上床的林皎霞翻身跨坐在贺灵韫身上,左手贴上了她好看的锁骨,指尖轻柔地撩动着。
“做什么?”
贺灵韫的声音已是沙哑,林皎霞也不回答,眉眼含笑,用手垫起贺灵韫的下巴,俯身轻咬她白皙的脖颈,好似披着“羊”皮的狼在狩猎。
“明知故问,驸马可是忘了答应我的请求?”
“呃、哈……”
贺灵韫双手钳紧皎霞的脑袋,那力气大到似乎要把她嵌进身体,皎霞被憋得喘不过气,一心急,咬了一口。
“啊!”
手松开了。
“咳咳咳……”林皎霞大口地喘着气,满面通红,贺灵韫同样好不到哪去,双手护住身前,青丝凌乱地糊在脸颊。
“你的请求,未免、未免太不知廉耻……”
“可这是世间的夫妻皆会做的事,驸马不是答应过我,什么请求都可以吗?”林皎霞缓过呼吸,面上带着黠笑,“况且,驸马也不是不愿吧……”
贺灵韫的呼吸霎时又乱了,小口微张,可以看见里面的粉色舌尖。
林皎霞似被蛊惑,低身咬了上去,身下人紧锁的牙关被长驱直入的舌挑开,津液被尽数攫取,未被束缚的手只能无力地敲打皎霞的背。
就在贺灵韫将要窒息时,林皎霞意犹未尽地退出,舔了口濡湿的唇瓣,凑到贺灵韫耳边一字一句清楚地说道:“今日,我要在上面。”
……
“姐姐,你今日是哪不舒服吗?”
走路姿势怪异得紧,嗓子也沙哑,莫非是受了风寒?还是说……
贺灵漪现在是有家室的乾元,不再是之前什么都不懂的坤泽,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我去庖厨拿一碗红枣参汤过来!”
进屋坐了半刻钟不到,贺灵漪小跑出了院子。
“啊,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贺灵漪来得急,屋中的茶水都喝完了,林皎霞去柜中寻茶叶,才刚拿出来,贺灵漪就没了影。
“你还说呢?”贺灵韫剜了林皎霞一眼,依旧一副破锣嗓子,“她现在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了,还能看不透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