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是这样的。
宣容刚及冠礼,他又和齐故两情相悦,便琢磨着与齐故圆房宠幸齐故的事。
别问什么是他宠幸齐故。
齐故是他向外祖母讨来的奴隶,就算齐故当上叛军主帅,一日为奴那便终生是他的奴隶。
宣容做了不少准备。
他看了整整一日的龙阳欢好册。
当夜齐故回房歇息时,宣容就坐在齐故屋子里,一本正经告诉齐故让齐故洗干净到自己房里来。
齐故自然唯命是从,宣容说一不说二。
等齐故到了宣容房里,宣容就发号施令道:“褪去亵裤亵裤。”
齐故照做,全无半分羞涩。
宣容看着未着半缕衣衫的齐故,回想了下册子上的图画,突然发现自己步骤错了。
应该是齐故合衣躺在床上,他亲手去解齐故的衣裳。
想到此处,宣容再次命令道:“将亵衣穿上,躺到床上去。”
“我的殿下,是这样吗?”齐故配合着躺倒在床上,眼里满是戏谑看向宣容。
宣容没和齐故废话,坐到床榻上一本正经去解齐故亵衣。
齐故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任由宣容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宣容有些紧张,虽然早就和齐故同浴过,但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最亲密的二人才能做的,他从下人口中得知,男子之间欢好如果不多加注意会弄伤一方。
他不想弄疼齐故。
“殿下,要我给您宽衣吗?”齐故看他只摸没有别的动作,齐故被摸的心痒难耐都要把持不住了。
宣容回神过来看向迫不及待的齐故,“还不到时候。”
画册里,到了这一步是一方衣衫全解,另一个是半解衣衫没有褪衣。
宣容自己解了系带,让自己衣衫落空,露出半片香-艳肌肤。
宣容俯身一吻落在齐故嘴角,刚想和齐故说点安抚齐故别怕的话,就被齐故掌握了主动权,二人的身位也发生了变化。
“殿下,我来伺候您就好。”齐故边说手边往下游走。
被亲的七荤八素的宣容当即抓住齐故的手,“住手!”
齐故抬头看向宣容,“殿下怎么了?”
“你躺好。”宣容挣扎起身。
齐故轻笑了笑没照宣容的吩咐去做,而是在宣容耳畔轻语道:“听说殿下这几日苦心钻研房中秘术。”
宣容被齐故呼出的热气弄地脖子痒痒,极力想推开齐故,“是又如何?”
“这就是殿下潜心学习的成果?”齐故含笑问道,看宣容的眼神里掩盖不住的喜爱。
宣容回道:“还不止,待会你就知道了。”
齐故长长哦了一声,又道:“殿下你该不会学错了吧?”
“学错?”宣容推齐故离自己远点的手顿了顿,看向齐故,“哪个地方错了?”
齐故仗着自己年纪比宣容大懂得也比宣容多,对宣容说教道:“殿下看的是龙阳图册吧?那殿下知道画上哪个是伺候人的,哪个是被伺候的吗?”
这个问题问倒宣容了。
他看了就是两个男人在行鱼水之欢,他现在做的都是画册里位居上方的那人做的事。
不过想想他和齐故两人的关系,宣容理所当然回道:“自然是你伺候本殿下,本殿是被伺候的那个。”
“是啊殿下,”齐故一脸认同道,“可眼下您看我躺着,您却操劳着,我这不就成被伺候的那个了?您可是尊贵的世子殿下,伺候我是不是太委屈您了?”
“本殿学错人了?”宣容觉得齐故说的有点道理,嘀咕了句。
齐故想了想认真回道:“倒也不全错了。”
“殿下您就还在上面,换我来伺候殿下不就可以了?”这就是齐故想出来的好主意。
宣容不是很懂,不过看齐故这般主动的份上,“成,那你来。”
齐故笑着应下,教着宣容该怎么做。
达到目的的齐故抱着身上自己动的宣容,不断鼓励道:“殿下真聪明,一教就会。”
宣容觉得疼极了,嘴里还会时不时发出一些难以切齿的声音。
不过,就算这样。
宣容还不忘关照齐故,“你疼不疼?疼的话我慢些。”
“殿下停了我才会疼。”
......
齐故诓他说房中事不能和别人说,宣容就被瞒了好些年才知道真相!
那时齐故经常会激他,说他不行之类的话。
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被自己的奴隶说不行?
齐故每回提到,宣容就迫不及待想证明给齐故看自己有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