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二，就是生产企业了。

一种是国家成立的官方研究所，一种是民营研究所。

打个比方，现在有官方研究所五条研究所、森研究所、琴酒研究所和工藤研究所。

有民营研究所虎杖研究所、芥川研究所、伏特加研究所和江户川研究所。

很明显，两者密切相关。

虎杖董事长来自于五条研究所，芥川董事长来自于森研究所，伏特加大股东来自于琴酒研究所，江户川总经理出生于工藤研究所。

即使跳出一只小新秀——冲矢研究所，也与工藤研究所密切合作。

所以体制内的关系，是民营疫苗企业的必要不充分条件。

霜岛原初和黑川延都沉下了脸，最坏的结果是，这起案件里面还有体制里的人任意放行、推波助澜！

将疫苗名称输入电脑，不出预料，全是无关的信息，这是私下研制的，没有和官方有一点报告过。

估计连开发这款疫苗攒投资的协议，都是私下签的，属于完全私密的私人研究。

“We shouldn\'t be but we are”

“You could\'ve hated my scars”

“Instead you kiss them”

桌上的手机响起。

霜岛原初挑了一下眉：“歌品不错。”

黑川延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接起了电话：“有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白鸟十三郎语气很严肃，但能听出一些恼怒：“前辈，那个电车杀人犯在法庭上说有警官害死了他的朋友，在开庭前关于这方面的事一个字也没说，他在公然报复我们。”

霜岛原初打开新闻，最上面果然是“警察谋害人，嫌疑人只是为了自己的朋友复仇”的报道。

黑川延：“具体说说什么情况？”

“杀人犯是一个流浪汉，平时都躲在涩谷的宫下公园的暗巷里，一个星期前，那里的流浪汉全部都消失了，包括他的朋友，他因为偶尔外出躲过一劫。他觉得害怕就换到了河边定居，昨天上午在下水道里看到了他朋友的尸体，嘴唇发紫是中毒死的。”

“我记得那个公园紧挨着地铁站。”

“是的，在发现尸体后他还偷翻进了车站监控中心，发现那天突然多了一辆货车，而那个司机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但他认出了这是几个星期前和木村警官在路边攀谈的男人，因为其中一个人是警察，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就因为看到了一个会面？”

“就因为看到了一个会面。”

“木村你们查过了吗？”

“查过了，没有任何的问题，现在待在临时监狱里。”

“尸体的照片和尸检报告发给我。”

尸检发现皮肤有大面积红肿，肺部呈暗红色，伴有水肿和出血点，肝、肾等内脏器官有不同程度的变色和损伤，血液中检测到高浓度的不明有毒成分。

结合中毒症状、尸检发现和毒物检测结果，可以确定死者的死因是急性中毒，该物质可导致呼吸衰竭和多器官功能衰竭，最终导致死亡。

死亡时间预估在26小时前，刚好在流浪汉发现尸体的5小时前，很可能是侥幸在最后一刻逃入下水道，只是毒性太强，很快就死了。

下水道的水是流动的，水流通常是由重力驱动的，具体流动的方向将取决于地势和排水系统设计。

水流速度与管道大小成反比，如：DN15管的流速是0.29m/s，DN100管的流速是0.23m/s，人步行的速度大约1m/s。

城市的主干道、商业区等大型场所的下水道，一般都是DN100管，那个老巢的距离不会太远，大概在4公里左右。

霜岛原初将照片与视频里那条蛇对比，症状看起来很像，如果能捡回那条蛇，就能确定是不是同一起案件了。

茂密的深林里寂静异常，红门框还是崭新地立在那里，丝毫看不出昨晚的血腥。

一条青蛇爬到一条死蛇边，细长的尾巴举起一把手术刀，割开了死蛇的皮肤，一点点地进行解剖，不时停顿几秒，像是在对照什么。

系统捂住了脸：【你是真的可以！】

【不好吗？既然控制不了马甲，那我就控制马甲的附属蛇。】

【身份卡】

姓名：小竹（清水泉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