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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书屋 > 被情人钱权反向玷污了 > 第6章 热闹

第6章 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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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顾斐波是什么时候来着,前天的噩梦里,还是一周前的春梦里,盛延泽记不得了。

梦里的那张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面前时,那股熟悉的战栗从天灵盖穿透心脏,他一下子就把怀里的金大银二双胞胎推开了,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屁股抬了一半想起来已经五年过去了。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娱乐圈的顾斐波,坐在沙发上的是盛氏集团的盛延泽。

五年已过,积威犹在。

盛延泽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找回了理智的准绳。

今天这局是场请君入瓮的鸿门宴。

中午接到菲洛米造星电话的时候,自己很诧异。这些年他虽然也往这公司塞了不少模特,但这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事实上除了酒局上偶尔碰到,他跟菲洛米总裁并没有私交。他原想拒绝,但听说傅炽会来。

他的心脏如同擂鼓,血液莫名冲上脑袋又结了冰,他听见自己很冷静地笑,问道:“傅炽先生不是向来喜静吗,怎么会在诱色安排酒局。”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傅先生助理突然临时约我吃早茶,然后定了今晚的局,我想着我跟傅先生交情不多,怕场子冷了,就想请您来掌掌眼。”

“包厢有订好吗?”盛延泽不动声色的打探。

“订了,3209,傅先生亲自定的。”

菲洛米娱乐没在圈子里,没经历过顾家鼎盛的时候,也不在顾少爷的社交圈里,菲洛米不知道,但盛延泽知道。

诱色3209是顾斐波跟傅炽初见的地方。

按顾大少爷描述的原话,那是梦开始的地方。丘比特射出神箭,荷尔蒙迸入中枢神经,不可用理智形容的不可控。

他开始问菲洛米总裁跟傅炽面谈的细节。

菲洛米那边也怕有行为冲撞了傅炽,按细节一点点给他慢慢说,“傅先生点的挺丰盛的,席间嘴上一直带着笑,但我也不知道他高不高兴,金丝眼镜架上,镜片又反光,总之似笑非笑的,不过也没找茬。吃完饭准备离席的时候,问我公司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人,说自己身边这些年空了些,想找人暖暖,然后就安排了这场酒。”

“中间没什么别的吗?”

菲洛米那边沉默了一会,“有,傅先生要了我们公司所有员工的资料,姓名和照片,然后一张一张当席审了半个小时。翻看的速度非常快,像是在找些什么。”

“有找到吗?”

“应该没有。傅先生没有特意提起谁。噢,不过说了名单上的都不要。”

“好的,你好好准备吧。顺着傅先生的话,挑点好看的新人。”

“欸好,老人不用吗?傅先生有什么忌口吗?”

“纯新人就好,傅先生不喜欢别人用过的。没有忌口,你放心。”

忌口也要有生存的土壤,贫困家庭长大的傅炽没有挑食的资格。顾斐波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喜滋滋地夸过他——好养活。

盛延泽叫了造型团队,挑了最好的袖扣,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重申了一遍今天的目标。

当今的盛家不能得罪傅炽手中的格拉斯集团,当今的盛延泽要讨好傅炽。

只要希德05星的洗牌中再吃下一份蛋糕,配上安天逸家前段时间吐出来的机甲实业,盛家会正式迈入老牌贵族的行列,而盛延泽手中掌有的权力会离当年的顾少爷更近一步。

要达成这个目标盛延泽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去羞辱可能会出现在酒席上,刚刚入职菲洛米造星,连名字都没有录入进系统的顾斐波。

他没有去菲洛米公司寻找顾斐波入职的实证。

他赌今晚顾斐波会出现,他信傅炽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举动。

然后意料之中,他等到了。

盛延泽摸了摸身旁双胞胎弟弟的屁股,扬声道:“风花雪月的场,这样未免也太素。”

经纪和菲洛米老总一愣,旋即立马热场,“是啊,酒过三巡,也可以玩点别的了。”

盛延泽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双胞胎哥哥立马非常上道地跪下去给他摁脚,盛延泽推着双胞胎弟弟的腰,让他站了起来,“听说今天来的都是没开过荤的新人,这新人啊,就是开.苞的时候最有意思。让我看看。”

盛延泽的视线装模作样地在场中巡了巡,错过无数或青涩或尴尬或充满野心的脸,最后落在人群中顾斐波的脸上。

“顾斐波,”盛延泽昂着下巴轻声问,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名字,如今轻飘飘地被挂在自己嘴边,他问,“听说你也是个新人,还是个雏吧?”

足够冒犯的言论,顾斐波明显在原地愣了一下。

“银二,我亲手磨了整整两个月,绝对的上等货色。”盛延泽乘胜追击笑嘻嘻地踹了脚银二的屁股,“去给顾先生见识见识。”

被踢得一个踉跄,银二扬起了标志性温暖的营业笑容揉身进了顾斐波怀里。媚而不俗,又夹杂着点少年的娇羞,哪怕放在当年诱色也是卖身那批人中最顶级的货色。

他的手指宛如灵蛇直奔顾斐波剪裁得体的领口而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银二可以明显感受到男人衬衫下绷紧的肌肉。

食指暧昧地顺着脖颈掖入男人喉结下的纽扣,几欲翻转。

盛延泽换了个姿势,棕色瞳孔兴味盎然,藏在双胞胎哥哥身前的手,握得死紧。

他不知道是想羞辱顾斐波,让他在公众面前起生理反应做些低俗浪荡的事情,还是想看些别的什么。

但他很兴奋,心脏跳得很快。

在银二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顾斐波单手把人推回了盛延泽的沙发上。垂下眸子看沙发上的盛延泽,挑了挑眉,“问我是不是雏,盛总对我感兴趣?是想给我开.苞吗?”

对视的瞬间,浸水的窒息感如同无数个午夜那般再度涌上,哪怕再熟悉也按捺不住手指的颤抖。

盛延泽松开领带,又灌了口酒,收效甚微。

盛延泽想起今天早上定的目标,在脑子里又运转了一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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