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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青函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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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在三浦被杀的时候,他不在国内的证明吗?”

“是的。”

“那么说,他是在部署好了如何杀害三浦的情况下逃到关岛去的吗?”

“有这种可能。”

“但是,渡船里边为什么这么平静呢?”

“这正是我感到迷惑不解的地方。”

5

十津川心中强烈感到这里边有问题,但船内依然平静如常。

早苗这个女人得到十津川的劝告以后,好像有意识地离开了三浦,但过了三四十分钟以后,又和三浦在一起喝咖啡、在散步甲板上眺望大海。

若有可能遭到袭击的迹象,也好提醒他们注意,但如此平稳的气氛,使十津川不便开口。

“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龟井和十津川并肩站在散步甲板上,一边注视着三浦和那个女人,一边摇头。

“我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听说指挥他们的佐伯在4点多钟上了从成田飞往关岛的飞机。”

“要是他放弃了杀害三浦的计划而逃往国外,那就好了。”

“佐伯不是那种人。”

十津川一边眺望着越来越近的北海道的陆地一边说。

虽说多少有些风浪,但5000吨的船体行驶得很是平稳。

初夏的阳光照射在甲板上,有的男乘客脱光了上半身。

函馆港的有特征的山峦清晰地映入了眼帘。那就是函馆山。林立的电视天线也已清晰可见。

渡船绕过船体右侧的函馆半岛的尖端,缓缓驶入港内。

三浦和那个女人,还有十津川和龟井,一直呆在散步甲板上,但丝毫没有出现会遭受袭击的迹象。

没有任何人注视三浦。

“该做下船的准备了。”

十津川对三浦说。

“我们那样提心吊胆,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吗?”

三浦边笑边看着十津川说。

“看来,你不是通过电话和川田组进行交易吧?”

“我可不是那种人。”

“确实如此,不过……”

那么,为什么在船上没有遭到袭击呢?

“羊缔丸”的船体,放慢了速度,缓缓靠近码头。

船内广播通知乘客已经到达函馆。

放下了舷梯。

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天还没有黑下来。

乘客开始下船了。

“就这样平安无事了吗?”

十津川这样想着,眼睛紧紧盯视着下船的乘客。

乘客当中,一个回头看的也没有。本想乘客里边一定有川田组的人,可是乘客们都急急忙忙地从码头向列车的站台方向走去。

“我们也下船吧。”

十津川说着,自己先领头走过了舷梯。

三浦、龟井紧跟在后面。

早苗那个女人,先下了船等着三浦。

这时,突然响起了枪声。

6

在枪声响的同时,三浦发出了叫喊声。

十津川脸色骤变,回头看去。

三浦跪在舷梯上,呻吟不止。

龟井忙扑到三浦身上,将三浦从舷梯推下了船。

十津川从内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枪摆好架势。

因为事出突然,不知枪声来自何方。

但可以肯定,枪声并非来自从羊蹄丸下来的乘客里,因为十津川一直在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下船乘客的行动。

肯定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等到“羊蹄丸”靠岸、三浦下到舷梯时开枪射击的。

舷梯上的乘客顿时秩序大乱,争相逃散。

函馆站的铁路警官拿着手枪立即赶来。

“怎么样?”

十津川拿着手枪大声问龟井。

“打中了右脚,不要紧。”

龟井沉着地回答。

“什么不要紧!混蛋!”

三浦大声叫喊。

这时,第二枪响了。

随着刺耳的枪声,子弹落在十津川的脚边,打得洋灰地皮四处飞溅。

“在那个楼房的屋顶上!”

一个铁路警官指着马头一端的一座两层楼房说。

两层楼的屋顶上有一个东西在移动。

“你看好三浦。”

十津川对龟井说后,向楼房的方向跑去。

到那里以后,十津川进入楼内。

像是一个什么事务所,但看不到工作人员。再仔细一看,有好几个男女事务员手脚被绑了起来,嘴用胶带封住,躺在办公桌之间的地上。

紧跟着十津川赶来的年轻的铁路警官解开了一个事务员的双手。

十津川和年轻的铁路警官问清上屋顶的楼梯在哪儿后,悄悄地向屋顶走去。

这个铁路警官有二十五六岁,紧张得面色苍白。

“你用枪打过人吗?”

十津川低声问他。

“没打过。”

“我来打,你掩护我。”

“我怎么做?”

“打中也好,打不中也好,你向他射击就是了。明白吗?”

“好。”

“到屋顶了。”

十津川弯着腰椎开了通屋顶的门。

这时,对方开枪了。

子弹打在门上崩了回去,响起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十津川再次推门。又传来了枪声,但这次的枪声和上次的不同。

大概是龟井或铁路警官打的枪。

十津川利用这个间隙,爬上了屋顶。

年轻的铁路警官在十津川后边猛烈射击。

十津川趴在地上,向屋顶上扫视。

发现眼前有人影在移动后,十津川条件反射地拿起枪进行了射击。

人影突然倒下了。

“不许动,动就打死你!”

十津川怒吼着。

年轻的铁路警官也上了屋顶,趴在十津川的身旁,喘着粗气。

人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右手还拿着枪。

“放下枪!”

十津川大声喊。

黑色的人影在逆光中踉踉跄跄地移动。年轻的铁路警官“啊!”地叫了一声,原来是人影从屋顶上掉下去了。

十津川站起身来,一边向码头上的铁路警官们挥手示意不要开枪,一边走到屋顶的边缘。

十津川向下俯视。

掉下去的人仰面朝天纹丝不动地躺在地上,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死者的枪掉在尸体一旁。

这时,十津川看了看手表。哎呀,再不快走,就赶不上乘坐“北斗7号”列车了。

十津川急忙跑下楼梯,来到楼房外边,走到龟井和三浦身旁向三浦:

“怎么样,能走路吗?”

“不行,不能走路。”

三浦呻吟着说。

“没事儿,血已经止住了,只擦破了点皮。”

龟井从旁说道。

“真的没事儿吗?”

“真的没事儿。不行的话,把他留在这里我们走,让川田组的人来收拾他吧。”

龟井这么一吓唬,三浦急忙站了起来。

看来,这点伤也不至于疼得哼哼起来没完。

只是一只脚受了点伤。

“你扶着我肩膀走。”

龟井说着,将三浦抱了起来。

“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行吗?”

三浦对十津川说。

“开往札幌的列车马上就要开车了,不坐这趟车就来不及了。”

十津川很严肃地说。

他们来到站台上的时候,“北斗7号”列车还停在那里。

几乎在他们登上列车的同时,开车的铃声就响了。

十津川叫三浦坐下,他自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真危险!”

十津川说着叹了一口气。

“很明显是伏击。”

龟井说。

“不是和我们坐一趟船的人干的,大概是坐上一趟渡船的川田组的组员干的。一定是他们得到了通知,说我们穿着铁路警官的服装。”

“怎么暴露的呢?”

“多半是对方发现几个铁路警官乘坐新干线以后又乘坐东北本线而产生了怀疑,可能在青森就已经暴露了。”

“在船上没下手是为了麻痹我们,以在函馆设下埋伏进行袭击吧?”

“肯定是这样。但三浦这小子命硬,有一股贼运。”

十津川这么一说,龟井摆摆手说道:

“不是他运气好,是因为事情发生在函馆才便宜了他。”

“怎么回事?”

“川田组的人大多是东京人,不熟悉函馆的情况。函馆港海风强劲是出了名的,刮的是偏西风,所以函馆常常发生大火。今天也时不时地刮起大风。但是,伏击者未将风速计算在内,而在他射击的时候,正好刮起一阵大风,吹得舷梯直摇晃,三浦在我前边也跟着摇动,因此才没被击中要害,只是右脚受了点擦伤。”

“原来是这样啊!”

“若是因为对方知道我们扮装成铁路警官而遭到了袭击的话,那么,我们扮装成铁路警官,反而为我们带来了危险。我们坐的那趟列车上,当然也一定有川田组的人……”

“可是,我们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在仙台站的路警办公室了啊。”

十津川显出困惑的样子说。

当初扮装成铁路警官,的确是个好主意,蒙骗了对方,但事态一发生变化,现在倒成了对方袭击的标识。

事已至此,又不能中途下车去改变装束,而且要不坐这趟列车赶往札幌,就来不及了。

“我去找一下,你看好三浦。”

十津川对龟井说。

“去找什么?”

“比我们先走的小田中刑警他们,一定也在这趟列车上。”

“是啊。”

“我们穿着铁路警官的制服,他们可能没认出我们。不管怎样,我去找一下。”

十津川摘下帽子,脱掉上衣,穿着衬衫从最末尾的9号车厢往前走去。

“北斗号”特快列车是内燃机车,原来是行驶在上野和青森之间的特快列车。自从上野和青森之间有“夕鹤号”特别快车以后,“北斗号”特快列车改为在北海道的函馆和札幌之间行驶。

“北斗7号”列车由9节车厢组成:随便坐的3节、对号坐的4节、软席1节、餐车1节。

从函馆去札幌有两条路线,一条是经过长万部、小樽的函馆本线,另一条是经过室兰的室兰本线。

“北斗7号”走南边的室兰本线。

要是白天,从车窗里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北海道的绿色原野,但现在已是将近下午八点半钟的时候了,窗外的景色已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

十津川从软席车厢经过餐车车厢向3号车厢走去。当他走到连廊处时,听到有人小声叫了一声:

“警部。”

十津川一看,是小田中刑警,便立即停下脚步说道:

“我正在找你们呢。其他的人呢?”

“和我一道的小林刑警在3号车厢,石本刑警他们三人在1号车厢。你们在函馆站码头遭到了枪击,三浦没事儿吗?”

“只是右脚受了点擦伤,现在9号车厢。”

“是吗?我和搜查一科的本多科长通话,他叫我看到你们也不要打招呼。”

“那是因为我们化装成了铁路警官吧。但是,现在已经暴露并遭到袭击,不必顾虑了。暴露以后,这身衣服反倒成了对方射击的目标。想换一下衣服,但从东京穿来的西服放在仙台的路警办公室了。”

“明白了,和我们的西服换一换吧。这样一来,川田组的人也就不知所措了。走吧,马上到9号车厢去。”

小田中说。

7

十津川回到9号车厢时,列车长已经拿来药箱,用绷带把三浦的伤包扎好了。

三浦虽然装模作样地皱着眉头,可十津川一看就知道伤势不重。

“怎么样,找到了吗?”

龟井问十津川。

“碰上了小田中刑警,马上他就和其他人一起到这里来。我们将我们穿的铁路警官的制服和他们穿的西服换一换。”

十津川接着对列车长说道:

“回头请把乘务员室借我们用一下吧。”

“可是,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龟井一边扫视9号车厢,一边问十津川。

“她在餐车车厢。”

“是真的吗?”

“我在3号车厢遇见小田中刑警以后,往回走再次经过餐车的时候,看见她正在那里喝啤酒。她说她的座位在4号车厢。”

“在函馆发生枪击事件以后,我还以为她一定吓跑了呢。”

“她是说过她吓坏了。可能是因为她若是跑了,三浦答应给她买的东西也就泡汤了,所以她才跟到札幌来了。”

“会不会她是川田组的爪牙,所以才跟我们一起上了这趟列车呢?”

龟井担心地问道。

“我看不是。我们在渡船上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利用船上的电话和外边联系。我们的化装被识破,我想是因为别的原因。”

十津川说。

将伤口包扎好了的三浦被带进了乘务员室。

过了五六分钟以后,小田中他们拉开间隔一个一个地陆续来到9号车厢。

他们在乘务员室换了装以后走了出来,小田中他们三人变成了铁路警官,十津川、龟井和三浦变成了穿西装的人。

当然,不能说就此三浦就安然无事了。

这趟列车上,一定还有川田组的人。他们虽然在函馆站进行了袭击,但他们也一定知道三浦并没有被打死。当然,他们在这趟列车上也一定在寻找机会进行袭击。

川田组的人认为三浦穿着铁路警官的服装,他们要在车内寻找的话,警方固然可以赢得一些时间,但对方也不是小孩儿,一定会很快发现这边换了服装。

而且,“北斗7号”列车到达札幌以前,在八云、长万部、洞爷、伊达纹别、东室兰、登别、苫小牧、千岁机场各站都要停车。

川田组的人说不定还会中途上车呢。

十津川叫新化装成铁路警官的小田中等三人在1号车厢到9号车厢之间来回走动。

这是为了在牵制住川田组的人的同时,发现行动可疑的乘客。

“从现在到到达札幌的这4个小时,是最危险的时刻了。”

十津川对龟井说。

又不能叫三浦一直藏在乘务员室里,于是叫他坐在了9号车厢最后一个座位上。

十津川和龟井,一个坐在三浦的对面,一个坐在三浦的旁边。

9号车厢是列车最后一节车厢,川田组的人袭击的话,只能从前方来,坐在这里比较利于防守。

“对方绝对不能让三浦到达札幌,他们一定会在这趟列车上下手。”

龟井表情严峻地说。

8

长万部站虽是函馆本线和室兰本线的交叉点,但规模很小。

对看惯了东北新干线的三层、四层的高层车站的人来说,这个一层小站,在广阔的原野包围之中,更显得渺小了。

立花等4人,通过剪票口进了站台。

从室兰本线开来的“北斗7号”列车,再过七八分钟就到站了。

立花坐在长椅上,闭目沉思起来。

上了“北斗7号”列车,如发现三浦坐在里边,那就说明数次袭击全都失败了。

“开往札幌方面的‘北斗7号’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

广播喇叭里说。

立花从长椅上站起来对组员说:

“上最前边的那节车。”

车体涂成赤橙两色的“北斗7号”内燃机特快列车亮着车头灯进站了。

立花他们上了1号车厢。

1号车厢是随便坐的车厢,一个年轻的组员一坐下就点燃了一支香烟。

立花夺过他的香烟,说道:

“这趟列车里禁止吸烟。”

“管它呢!”

“不行,在消灭三浦以前,不能惹起任何麻烦。”

“北斗7号”列车停了两分钟又开车了。

其他一个组员从坐位上站起来,说道:

“我去看一看三浦在不在列车上。”

“不着急,到札幌还有三个小时呢。先坐在这里等待联系。”

“联系?谁来联系?”

“列车上一定还有我们的人。等问问他们列车上的情况以后,再考虑如何行动也不晚。”

“三浦也许被干掉了吧?”

“不,不能那么乐观。警察在尽力保护三浦,消灭三浦决非易事。”

立花说话之间,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进了1号车厢。

这个人是福岛。

他看到了立花,走过来坐在了立花旁边的座位上,说道:

“在青森搞清了三浦和保护他的刑警在一起,都化装成了铁路警官以后,通知了坐上一班渡船去函馆的井上他们,叫他们埋伏在函馆港,等三浦从船上下到码头的时候下手将他干掉。”

“成功了吗?”

“井上开枪了,但失败了。本来他的枪法就不怎么高明,有什么办法呢。”

“那么说,三浦在这趟列车上啦?”

“是的。”

“他仍然穿着铁路警官的制服吗?”

“在函馆上车的时候,还看见他穿着铁路警官的制服,但现在就不清楚了,因为突然发现了三个新的铁路警官在车里来回走动。铁路警官一般都是两个人一组进行活动,可是现在出现了三人一组,不是有点儿奇怪吗?”

“那么说来,这三个新人也是伪装的铁路警官吗?”

“是的,我想他们是和三浦他们交换了服装。”

“有道理。这么说来,这三个新人也是刑警啦。”

“肯定是刑警。”

“那么,换了服装的三浦,现在在哪儿呢?”

“我估计恐怕是在最末尾的9号车厢,因为那里最易于防守。”

“9号车厢?”

“是的。”

福岛说完,往后看了一眼,小声说道:

“新的铁路警官来了。”

立花没有回头,眼睛看着窗外。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窗子里看到铁路警官的人影走到这里又折了回去。

“去2号车厢了。”

福岛说着,出了口长气。

“先头他们来过吗?”

立花问。

“这是第三回了。他们虽然穿的是铁路警官的服装,但实际上是刑警,我们若是滋事的话,有被捕的危险。你看怎样对付三浦才好?你是知识分子,一定能想出好的消灭三浦的办法。”

福岛说完,又说了句他的座位在7号车厢,就回去了。

9

“北斗7号”列车于21点07分及21点20分分别在洞爷和伊达纹别站停了车。

列车外面已经是完全黑暗的世界。列车发出内燃机车独特的低沉的机器声和单调的车辆行驶声。

组员园田在立花的命令下到最末尾的9号车厢去调查,过了十二三分钟以后回到了一号车厢。

“我看到了三浦。”

园田兴奋得涨红着睑说。

“他坐在9号车厢的什么地方?”

立花问。

“他坐在最后一个座位上,他的对面和旁边坐着两个刑警。其中一人是搜查一科的警部十津川。我曾经以伤害罪被捕受过他审讯,我认识他,没错儿就是他。”

“十津川吗?”

立花自言自语地说。佐伯提到过他,说他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三浦的旁边坐着十津川和另一个刑警。另外还有三个铁路警官打扮的刑警。现在知道的就有五个刑警在这趟列车上,说不定车上另外还有两三个刑警。

川田组有立花和与其同行的三个组员,再加上福岛他们三人,共计七人在这趟列车上。双方的人数不相上下。

问题在于如何突破刑警的保护干掉三浦。

“北斗7号”列车沿着内浦湾在黑夜中向东室兰急驶。

立花陷入沉思之中。

是否可以采取七个人一个一个地进入9号车厢,号令一下一齐向三浦开枪的办法呢?

平野若是还活着的话,马上就会赞成的。那样做,自己方面虽然要死几个人,但在消灭三浦方面可能会成功的。

但是,立花想干得更漂亮些,漂亮而且有把握成功。

而且,七个人一齐上,要是失败了,就全完了,离札幌越近,越不允许失败啊。

“要作两手准备。”

立花这样考虑。

开始要小搞,即使失败了,牺牲也较小,而且这样不易引起对方注章。

立花将年轻的组员中尾叫到身旁,小声对他下指示。中尾听了很是紧张,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我看你能行。”

立花将手放在中尾的肩上鼓励他说。

“要是失败了,怎么办呀?”

中尾苍白着脸反问道。

“我看你能行。你今年多大?”

“刚满20岁。”

“没有前科吧?”

“没有。”

“那就好,十津川警部和其他刑警都不认识你,在你下手以前不会被发现得。而且你脸蛋儿长得很漂亮,不像是歹徒。”

“在什么时间行动?”

“在距离较远的两站之间比较合适。”

立花看了看行车时间表,接着说道;

“在登别和苦小牧之间比较好,到时候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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