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的,青涩如她,当然是摇头。
他也不勉强,只是重新亲着她嘴,揉着她胸脯,直到她胆子渐升,开始对支着她臀儿的“东西”感到好奇。
每次他身体一挪动,她就可感觉它顶着她脉动。实在很难想象,他每天都得支着这根棍子似的东西走来晃去的滋味。
她心里想,他这样子,痛不痛啊?
小小声的,她在他耳边问了这个问题。
他哈哈哈笑了一阵。
“取笑我!”她瞋他一眼。
“你误会了,我是欢喜你的天真。”他愿意把世上一切她不明了的事,通通教她知晓。“它平常不总是这个样子,只有碰着你才会挺成这样,至于痛不痛,我只能说,不好捱。”
她眼里泛着疑惑,听不懂。
“这样打比方好了,你现在这儿——”他指指她腿间。“是不是也觉得不好捱?”
她大眼连眨了几下,他看得懂,这是“对”的意思。
他害羞的新娘子,还不好意思用嘴巴答。
“那——”她眼朝下一望,又倏地飞上来。“怎么办?”她舍不得他不好捱。
他拿鼻蹭她裸肩。“帮我摸摸它。”
她犹豫着。他几乎可听见她脑中疼惜与羞怯打架的声音。最后,疼惜他的意识打赢了。
她连吸了几口气,大着胆子抓住它。
“是……这样吗?”她觉得它好烫啊!又烫又硬的,她心里想,难怪他会觉得不好捱。
他呻吟着,觉得自己会死在她销魂的指掌下。“红萼——”他哑着声音说道。
“动一动?”
“我不知道……”她不解。
他扣住她手,指示她搓动那丝滑又硬挺的长物。而她发现,每次她手指不意擦过它顶端时,他身子便会一阵颤抖,眸子也会变得又深又暗。
“你……不舒服吗?”
他火热地咬啮她下唇,呢喃他的欢喜。“好棒——啊——红萼——再多碰我一点——”
“还想我怎么做?”他心醉神迷的模样唤醒了她的信心,而且,这样碰他,也会让她肚子那儿泛起一股酸麻的愉悦,她越发地渴望取悦他。
他眸子浮现犹豫,不太确定是否该在初夜,就教她这么大胆的举动。
但——他又是如此渴望——只要能尝过一次,他想他这辈子便再无遗憾。
贴着她耳朵,他小声说出他最淫靡旖旎的幻想。
开头她听不太懂,但后来他碰碰她唇,又碰碰他那儿之后,她恍然大悟。
这——真的可以这么做?她脸红到无以复加程度。
用吃东西的嘴儿——碰——它?
“不勉强你。”他知道自己这要求是过分了。她一个大家闺秀,要做出秘戏图里才见得到的举动,实在太难为——可他忘了,他心爱的女子,可不是一个会因羞怯而成不了事的软弱姑娘。
尤其,这会儿要求她的,是她这辈子最喜欢和信赖的人儿。
没什么好怕的。心里念头一转,她绽了朵绝美娇艶的笑容。
在他还来不及思索那笑的意义时,她俯下头,他蓦地吸气。
老天,她做了!
虽是他自己说出的提议,可当真实现时,他还是被吓了一大跳。她还太青涩,不晓得能用嘴整个罩含住它,只是轻吮着顶端,就像他吮着她胸脯那样。但是——已经太够了,再多一点,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爆发开来。
他呻吟着感觉她舌尖的移动,举高的右手朝空紧抓着,竭力克制体内的欲火。
她轻舔了一会儿,无邪地抬头问他:“是这样吗?”
他吼了一声扑倒她。
“对,太对了,我的好红萼——”随着他的喃喃,他的唇舌舔舐过她身上每一寸,就当她是最鲜美的佳肴,就连脚尖手指也不肯放过。最后他来到她湿润的开口,经他一阵抚弄,她那儿已汪成了一片,他毫不犹豫地伸舌舐去。
“不行——”她叫了一声想躲。
“这是回礼。”他大掌轻松地压住她腰腹,任她怎么挣扎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他贪婪地吮吸那敏感的蒂核,直到她在他身下不住翻腾,浑身汗湿,娇喘吁吁。
“天鹤——天鹤——啊——”
“翻过身去。”他朝床侧一躺,翻动她身子,让她臀儿抵着自己了今晚,他花了大把银子请来青楼最知名的花魁,只看不碰地学习所有让女人舒服的技巧。
这举动还曾让人起了误会,以为他年纪轻轻就得了不能人道的毛病。但瞧着他心爱的女人销魂的模样,他知道自己一切努力是值得的。
他扳开她双腿,让她臀微微撅着,硬得生疼的男物向准她湿润的穴口,开始往里头轻轻推送。
纯洁的女蕊抗拒着,他听见她喉里不适的闷哼,他轻吮她耳垂呢喃着爱语,知道初夜的疼,是每个闺女必经的过程。
感觉到他的怜惜,她张开湿润的大眼睛瞅着他微笑。
“没关系……春姐跟我提过……可我想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
“红萼——”一声叹后,他狠下心肠用力一顶。撕裂的巨疼逼出她眼泪,他万般疼惜地亲着她脸颊。“不会了,就这么一次,以后不会再疼了。”
她红着眼眶问:“结、结束了吗?”
他苦苦一笑。要是这会儿就结束,他也太孬了。
“还有其他的——你放心,我会等你舒服了之后再继续。”
他手指轻揉她依旧湿润的蕊蒂、她白嫩的胸脯,慢慢让她的紧窄适应他的硕硬。只是这样相当难熬,一颗颗热汗自他额上滚落,掉到她肩胛。
“你不舒服——”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她侧着头亲吻他脸颊。
他扯扯唇。“还可以忍。”
“我不要你难受。”她纤手按在他臂膀上,硬得像石头一样。
他亲了亲她,喃喃表示他会稍动一动。
她信任一笑。
“会疼,要告诉我——”才说完这话,顶在她体内的长物往外一抽。
原本已缓下来的刺疼让她眉心紧皱,可这回她没吭气,只是吸着气忍耐。
但再一会儿,刺疼褪去之后,接着而来却是超乎她想象的愉悦。几乎像洪水淹没了人般,快意如浪般扑上。
她呻吟着拉直了身躯,承接他缓慢但结实地推入。他指尖感觉到她的湿濡,再一望她表情,知道她已度过最难的一关。
“红萼,我要开始了——”他抓来一颗枕塞往她腰下,保持她俏臀撅起的模样,接着一顶,硕长的男物直入到底。
她哼了一声,但表情幷不是疼。
他俯下身,边咬着她颈脖一边抽送。不是故意,但几回下来,她白晰的身上已见点点红痕,全是他或咬或吮出来的痕迹。
红萼娇吟着闭上眼,被体内四散的快意逼得全身泛红。她从不晓得世上会有如此澎湃的欲潮,他的每一次碰触,都给她前所未见的惊撼。
在他一阵长长的抽送之后,她脸埋进铺盖,低吟着攀上峰巅。
心醉神迷、全身乏力,却又幸福至极。
突然她被抱起,长物抽出她体内,惹来她一声娇喃。接着她被稳稳当当地放在床上,他修长的指轻揉她湿透的嫩蕊。
“天鹤——”她张开眼,直望进他爱欲深浓的眼瞳。
“我爱你,我的妻子、我的红萼。”在他呢喃声中,他挺进她体内最深处。更深、更深地进袭,直到她在他唇边发出呼喊,直到她双手无助地打开又握起。
所有的直觉被翻搅,眼泪再度滑出她眼角,但这一回却不再是因为痛楚或难受,而是极致、满溢的快感。
“啊,天鹤——”
在她失声似的低喊声中,他用力朝里进袭,热烫溅洒,激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就在意识即将消失的瞬间,她突然明白,这才叫结束。
全身乏力,却又无比满足的结束。
他在她体内停了许久,直到硬挺稍见放松,这才慢慢滑出,翻身将她抱进怀里。她太敏感,连这一丁点动作,都让她发出喘息。
“还好吗?”他嗅闻她身上掺着热汗与花香的气味,又觉蠢蠢欲动。
只是不行,他得按捺自己。少说也要给她一天——不——半天——不——他下定决心,至少也要给她两个时辰时间休息。
忍两个时辰不碰她,已是他最后的极限。
他太贪心,光这样卧在她身侧,已又让他亢奋不已。
听闻他的问题,良久才喘过气来的她,勉强张眼已睇。
眼神之娇媚,让他捧着她脸开心地一亲再亲。
她的答案,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