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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逼迫【三合一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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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感几乎无孔不入,陆盏眠蜷缩着身体暗淡着眸子不说话,嗓子里干哑地像只燃着一簇火焰。

“你今天要是敢碰我……”陆盏眠憋闷地轻咳一声,细长的指尖攥着棉被,“我明天就让你好看。”

她咬牙切齿,面露愤色,可颤抖的背脊与呼吸的急促却早已出卖了她。寇骁盯着她那双秋水瞳看了又看,他嘲讽般地扯起唇角,右手捏起她的手腕,言语不痛不痒,“既然已经认定了你是我要养着的猫儿,我早就做好了被你划伤的准备,是要我把脸凑过来,还是……”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陆盏眠咬紧齿关,敏感的后背感知到寇骁的手摸了上来。

她自然而然地想后退,可动作太急,差点跌出床沿,寇骁冰凉的手扶稳她,声音透着急,“往哪里躲,要摔下去了知不知道?”

陆盏眠抿着唇瓣,迷雾朦胧的眼睛满是倔强,她轻哼,“这究竟怪谁,分明是你自己要过来的。”

水汪汪的眼睛令寇骁心意浓郁,想拧断霍明远脖颈的心思也抛在了脑后,满脑子都是陆盏眠那一张一合的唇瓣。眼前的女人若是被他欺负得很了,哭起来的声音很轻,时不时还会打着嗝儿,需要他轻轻哄着。

“我不想加深我们之间的误会,也不是想推脱责任,今天的事霍明远就没跟我打过招呼。”寇骁是真的被陆盏眠的冷心肠给弄害怕了,所以招供出一切,就为洗白自己。

深陷熔炉之中的陆盏眠自顾不暇,听着他的话怒意更盛,她歪着脑袋睨他,“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听到她的评价,寇骁抬了抬眸,漫不经心地弯了弯唇,他从背后抱住眼前的娇软,指尖插入女人的头发,鼻子嗅着女人发丝的香气,“既然你说我不是“好东西”,那我是不是要做点不是“好东西”该干的事,嗯?”

闻言,陆盏眠紧张般地想要移开脑袋,奈何男人的炙热的吻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他凶狠的像匹许久没饱食过的饿狼,陆盏眠不敢有太多的动作,可渐渐地肢体像是有记忆性的迎合着他的动作。沉沦间,陆盏眠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寇骁要她滚的那天,眼眶里的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亲吻她脸颊的寇骁感知到酸涩的咸味,猛然间寇骁慌了手脚,他强忍着□□停止动作。任他如何的舔干净,可眼泪还是无止无休的往下落,寇骁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女人是水做的了。

“是我弄疼了你,还是你哪里不舒服?”寇骁轻声细语地问,那个桀骜嚣张的寇家少爷仿佛消失不见。

如此轻柔缠绵的声音与忧虑满满的神色,陆盏眠有瞬间的恍然,仿佛回到他第一次向她嘘寒问暖的时候。初到寇家,她自知自己是寄人篱下,所以格外小心谨慎,可还是有意无意地惹恼了当时坐轮椅上的少年。

初初见寇骁,少年那张精致的脸就传达出“我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且不太好惹”,于是陆盏眠特别谦恭有礼地伸出手跟他打招呼,熟料,寇骁超级不礼貌地扯起唇角,嘲讽满满的告诉她:“这么胖也能成为白天鹅?”

当时的陆盏眠在同龄人中并不显胖,而是鼓鼓的脸颊看着有肉而已,可少年的这番话,对陆盏眠来说无疑是晴空霹雳。可她的自尊心不让自己服输,她活灵活现地在寇骁面前表演竖向一字马。

倔强的小脸上印着“我不胖,我真的一点都不胖”,你要有本事你劈个试试?

眼前的这一幕令寇骁看笑了,他清朗的眉梢轻轻抬,歪着脑袋看她,“在我的地盘,你嚣张个什么劲儿?”

此言一出,陆盏眠瞬间觉得完蛋了,自己是不是把“地头蛇”给惹恼了?

她在他面前劈叉表演一字马,而眼前的少年应该是个“残废”,这种情况,怎么看都像是她特别猖狂地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就差脸上写着“我是个正常人,而你是个残疾人”。

这样的确不太礼貌……

“对不起,我完全没有嘲笑你是残疾人的意思……”陆盏眠声音绵软,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尤为可爱。

可她说出来的话令寇骁错愕般地睁大眼睛,随后他似笑非笑地扯起唇角,声音蕴着几分变声期的沙哑,“谁告诉你我是残疾人的?”言语腔调一如既往地迫人,姿态是惯有的懒散。

“?”你不是残疾人干嘛坐着轮椅?

下一秒,寇骁在陆盏眠瞪大的杏眼中缓缓站起来,他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踢到铁板了,咬到完全无法下咽的硬骨头了,当时的陆盏眠满脑子想的都是,完蛋了!

可事实证明完全是陆盏眠思虑过甚,少年时期的寇骁平日里有睡不完的懒觉,除去休息时间外,他还有各方面的课程。平时能在晚餐时间能看见他以外,她们的时间线几乎没有交融过。

用餐时间,她们的眼神交汇也少之又少,每回看见他,陆盏眠不由自主地降低呼吸声,就差心里默念,看不见我,千万别看见我。

正式有交集的那天也是一次晚宴,不过那次晚宴是全寇氏家族的晚宴。因为陆盏眠是局外人,所以她早早的就被秦姨安排端茶递水的活,看到秦姨从早开始忙活不停,她欣然接受这个活。

午后初雪刚融,檐角边的冰棱被管家安排人砸下来堆在一边,大多形状呈竖直状,上粗下尖。陆盏眠甚少看见如此壮观的冰棱,于是多看了两眼,从□□绕进前厅时,她站在汀步前看见令人错愕的一幕。

原该嚣张恣意的寇骁被一位穿着西装革履油头满面的男人攥着衣领往长廊的杆子上撞,少年红肿的唇角淌着血迹,脸上呈现的姿态仍旧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把爷的鞋给弄脏了,舔干净不过分吧?”攥着寇骁衣领的男人额角青筋毕露,瞪着眼睛的模样像是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的少年。

寇骁一声不吭,锋利的牙齿碾上男人的脏手,待到他吃痛放手的时候,寇骁往他脸上喷血水,“滚。”

“老太太就在前厅,现在鱼死网破谁也捞不着好,你有本事你就试试?”寇骁用肩膀抹着唇角的血迹,狠辣犀利的眼神完全不像出自于十六岁少年该有的神情,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

“毛还没长齐,就来跟爷叫板,要不是有老太太保着你护着你,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让你去跟你爸妈作伴?”后半句话男人是贴着寇骁耳朵说的,所以站在不远处的陆盏眠压根看不见。

眼见着双方扭打在一起,寇骁落在下风,陆盏眠快步走上前呼喊道:“老太太来了。”

听见姑娘的声音,那男人有一瞬间的怔愣害怕,紧接着往不远处张望,瞥见什么人都没有,他走到陆盏眠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言语带着诅咒,“帮这小畜生,他给你什么好处?别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时的陆盏眠没见过那么凶神恶煞的人,顿时腿都有点发软,眼眶里的眼泪随着那巴掌飙了出来。

“明知道害怕,还来帮我干嘛?”寇骁鼻青脸肿地站在陆盏眠面前,言辞仍旧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是干燥的指腹略带惭愧地抚上了少女的红肿的脸颊,他不由自主低喃,“傻不傻啊你。”

这时愣在原地的陆盏眠才慢慢地活泛起来,她伸手揉了揉泛疼的脸颊,杏眸微垂,她摇了摇脑袋,声音闷闷地,“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见你被欺负。”

“他是谁,为什么要欺负你啊?”陆盏眠抬着眸子望向他,清澈蕴着红润的眼睛满是疑问。

怕的要命,却还在担心他,寇骁看到她脸上被指甲喇开的红痕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暗了暗眸光,咬肌轻微用力,接而冷哼,“跟我有血海深仇的二叔,他恨不得我死,我也恨不得他死。”

“下次看见他,记得跑开,知道吗?”寇骁不自觉的去掐她软软的腮帮,肥肥鼓鼓的肉放在虎口处很是舒服。

“……”

“很痛。”被他那么一掐,陆盏眠嘟囔着。

闻言,寇骁瞬间松开手。

眸光再次汇集在陆盏眠那张带着红痕的瓷脸上,原本的巴掌印因为她敏感的肌肤变得更加清晰可见,寇骁拽了拽姑娘的耳垂,示意他靠过来些。

由于距离猝不及防变得更近,近到少年的脸仅在咫尺间,能将他细小的毛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眼前男人的脸渐渐地与藏在记忆深处少年的脸重合,陆盏眠薄唇轻抿,红润干涩的眼尾淌出些许眼泪,她倔强的吸了吸鼻子,用手腕覆盖在眼睛上,打断与他的对视。

“寇骁,你能不能不要总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陆盏眠原本稍稍平静下来的胸膛因为情绪过激上下起伏更加明显,生人勿进的姿态全然的抗拒她。

看着她的模样,寇骁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胸口微微有喘不上来气的窒息感,他能想象得到姑娘那白皙的手腕底下藏着强忍眼泪的模样。故意遮挡不让他看,保留住自己的自尊心。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寇骁小心翼翼地伸手触碰女人被濡湿的头发丝,动作轻慢,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品,轻抿唇瓣,他试图活跃气氛,“我任你怎么处置好不好?”

寇骁是众人眼中众星拱月的天之骄子,他傲慢轻狂,禁欲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这是所有人对他的评价。这些年,虽说陆盏眠从不主动看寇骁的花边新闻,但寇骁老婆粉众多,她总能听到些闲言碎语。

说他拒绝哪家姑娘,出席某重要晚宴身边除了助理还是助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gay。

真与伪,陆盏眠不知情,但她知道寇骁的禁欲究竟有多离谱。她们的恋爱顺应时代潮流,高中未毕业便顺利成章的在一起,头一回做.爱是在大二的寒假,期间他陪同过陆盏眠参加比赛住过无数次酒店。

也会在假期安排旅行和自驾游,不过都得配备医生同去。

总之便是近在同一张床多次,他也只是抱抱亲亲,从不碰碰。寒假相约去北方看雪景,晚间休息时,陆盏眠向他炫耀着拍到的雪景与鹿究竟有多好看,躺在他怀里时,一不小心手指摁压到男性不可言说的地方。

当时,寇骁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染着□□的眸子有些可怖,他说:“既然你那么喜欢这里,那我们在这里留下最美的回忆好不好?”

说完,他便重重地吻了下来,炙热的吻技巧性十足,带着无尽掠夺。再深入前,他还客气地询问一句,“我真忍不了了,我都忍了那么多年,陆盏眠,你饶了我吧。”

“……”

陆盏眠已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脑子不甚清明,稀里糊涂地便同意了。

他的确傲慢呀,仿若人间最不可及的明月,怎么摘都摘不到。他只会对她说甜言蜜语,微笑也只会露给她看,可陆盏眠总觉得那不真实,直到后来他强迫性将她绑在身边,牺牲她的自由,利用匪夷所思的手段。

不真实感渐渐清晰,她渐渐地能看见寇骁的内里住着一只占有欲满满的野兽,他给的糖,是要付出代价才能换到的,而代价是她未丰满的羽翼。

而她赠与他糖,从来都是,我有一颗,那我绝对分你一半。

“好啊,任我处置。”陆盏眠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她移开覆盖在眼睛上的手腕,果不其然眼睛有点泛红。

在明亮刺眼的筒灯底下,她不舒适地眯了眯眼睛,酸涩感使她不太适应眼前的光亮。她抿直唇瓣,善于伪装的眼睛狡黠地像只狐狸眼,伴随着话语,她唇角缓勾,“撤资时尚圈,这样我们就没有交集了。”

“……”

拿这个跟他谈判,不得不说他宠大的小孩的确有些慧眼,可他最擅长四两拨千斤,他余光若有似无地轻瞥眼前的女人,声音沉郁,“这由不得我一个人说了算,虽说我是主投资人,但也不能让其他董事做亏本的买卖不是?”

场面话,这绝对是应付,陆盏眠愤愤不平地看着他,却又无计可施。

总不能跟他撂下话,你就在这圈子里待,你不走我走吧,她好不容易才在时尚圈里站稳脚跟。

“生气了?”寇骁轻声问。

这不是在说废话嘛,陆盏眠看着他那“我就静静地坐在这,你却拿我没办法”的神情就来气。

稳了稳心神,她轻哂,面容透着诡谲,“我不仅很生气,我还想鲨了你。”

闻言,寇骁过分地把脸颊贴到陆盏眠面前,他端正态度,哪有半分“禁欲系霸总”的样,言语蛊惑人心,“我把脸都贴到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更何况像是这种光明正大在你面前搞事情。

寇骁的确只会在陆盏眠面前放肆,卸下生人勿进呼吸顶层空气的缥缈感,至于这些撩人的话,他完全是疯狂恶补出来的。融会贯通,举一反三,于他来说不算太难。

只是,陆盏眠貌似不是很喜欢?

“你好油腻啊。”陆盏眠鸡皮疙瘩突然窜了起来,巴掌随手贴到寇骁脸上。

寇骁也不恼,只是眯了眯眼睛,他疑惑满满地问:“我今天有洗澡洗头,不油腻吧?”

“……”

在寇骁的莫名中,陆盏眠猝不及防地绽开笑颜,像是晚间昙花初绽,芬芳盈满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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