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再也没了音讯。
哪知过了约有五年的样子,难得的见到隔壁宅子处来了一户人家。
初初在巷口瞧见刘颐和,刘鸾竟一时没有认出来。
倒是刘颐和冷不丁的开口:“刘鸾?”
多年不见,她重又挽起了妇人家梳就的髻发,人也开朗沉稳了不少。
五年的人事变迁,两人相见倒是感慨良多。
“当年的事情终究不是你的错。”刘颐和微凉的指尖微微握了握她的手,“都这般年纪了,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夫人,该用饭了。”屋里传来熟悉的一道声音。
旋即便见得一身月牙白袍子的男子。牵着比田田年岁稍大一点的孩童缓缓踱步过来,待到走近了些伸手夺过了刘颐和手上的茶杯,“都说了不能饮茶,怎么又忘了。”
后者轻笑佯装厌烦,“知道了知道了。”
倒是把刘鸾惊了一跳。
她原本听说容丞相家最是珍重的公子容休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叫家里人焦心不已。
哪成想竟是一直待在刘颐和身旁,还育了这般大的孩子。
“孩子看着聪明伶俐的紧,一看便是随了你们两个。”刘鸾仔细的端详着孩子的模样,倒也是清秀,“可取过名字了?”
“容奕。”容休淡淡出声,大掌摩挲了一把孩子的脑袋,“人生在世,还是容奕一点好。”
倒是被容奕回瞪了好几眼。
若是记忆停留于此的话,刘鸾对容奕的印象还算是不错。
哪成想因着先前在刘颐和府上小坐了片刻后,两家倒是走动的频繁。
这容奕倒是同田田玩的开,整日的黏在一块。
硬生生的叫卫和桓这田田专属的小尾巴彻底的闲了下来,每晚临睡前祈福:“莫要让容奕来府上了,让他们两个孩子吵架吧。”
彼时,刘鸾还嗤笑他幼稚。
哪知一日午后,刘鸾正同刘颐和一并绣着花样子聊着家常。
却见到容奕面色微沉的快步走到房中,直直的拉着刘颐和要走。
问他原因也不说,倒也是个执拗的。
与容奕不善的面色相较,卫和桓的脸色更是阴沉,叫人看了胳膊上能起上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把刘颐和母子送走了之后,她才折回来打算好好审问一把卫和桓,
哪成想后者倒是火.药.桶一般的先炸了。
头一次,刘鸾头一次瞧见一向护崽的卫和桓对着田田发了好一通火。
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她才理出个所以然来。
原是那容奕豆丁大的人,竟想要吻田田。
好巧不巧,正正被卫和桓给瞧见了。
“他先前可有做这种事?”卫和桓叉着腰,就差拿出刀剑同容休和刘颐和拼命了。
却见田田不住的摇头掉眼泪,“奕哥哥没有,奕哥哥也不是登徒子,他之前问过我,我也同意了的。”
“怎么就不是登徒子,他都没...”卫和桓才说了一半的话硬生生的给止住了,越想越气,却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狠狠的甩了手,“问过了也不行,同意了也不行。”
“总归女孩子是不能被男孩子亲亲的,宝宝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才是。”
这话把田田听得一愣一愣的,迟疑的点了点头。
眼见着卫和桓脸色和缓了不少,田田才松了一口气。
哪成想一向最是惯着她的阿翁多沉声:“抄写二十遍昨日的课业。”
......
田田委屈的撇了撇嘴,求助似的看向刘鸾,哪知后者立时偏了头。
只得悻悻的应了声,
最后还是在刘鸾的陪同下抄完了课业。
不过也是记住了日后要好好保护自个儿。
当晚,刘鸾打着哈欠回屋时,正瞧见卫和桓坐在床边担忧的看向她,“闺女不会生我气了吧,我今日是不是凶了点啊。”
“坏了坏了,明日得去赔不是才行。”
刘鸾没理他,只坐在桌边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才出声安慰:“刘颐和家那个孩子倒也是没规矩的很。”
“你不会就这般放他走了吧?”她越想越气,放杯子的声音难免重了些。
却见卫和桓连连摆手,“这哪成,我跟他说,”
卫和桓接过刘鸾才饮了一半的茶,“你和田田是兄妹,永远都不能在一起的。”
......
她算是知道了为何今日看那小子的脸色那般。
“唉,有个这般讨人喜欢的闺女,着实是得费上不少心思。”卫和桓咂舌,
哪成想莫名其妙的延伸到了刘鸾小时候。
“你那会,该不会...也这般讨人喜欢吧?”
“?你在质疑我的实力?”刘鸾偏头瞥了他一眼。
哪成想就这般,身侧人立时生起了无名火。
长臂一勾,顺势咬开了她的衣带,欺压身下。
“哎,今晚还是别了。”刘鸾存心取笑,“就你这小身板,今日生了一通气晚上还有力气吗?”
“你说我不行?”卫和桓恨恨的磨了磨后槽牙。
......
这件事情的直接后果就是,翌日清早田田过来向卫和桓赔不是,
正撞上了卫和桓精力旺盛的吻着刘鸾的场面。
一度很尴尬。
“阿娘要罚抄课业二十遍!”
“不对,四十遍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