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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蛇蝎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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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大吃一惊,心知这个祸可闯大啦!虽然这些大汉并非死在他手里,事态却相当严重。www.maxreader.net纵使他连那十几名突如其来的大汉,他们是哪方面的人马都不清楚,但方彪醒来后,必然会认定是他干的。至少是他这方面的人下的手,那可真是有口难辩。

除非把方彪干掉,以免他去向张二爷胡说八道!

但继而一想,自己跟方彪无冤无仇,何忍猝下毒手呢!

同时,就是杀了方彪,也不能灭口,他们两个人离开“天堂招待所”是有目共睹的。方彪如果被杀,不消说,任何人都会认定是他干的。

并且有一点更令他怀疑是那十几名大汉,既然赶来助他的,为什么杀了那几名大汉,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一走了之?

这不分明是在要他代人受过!

谁会做出这种事呢?

高振飞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艳若桃李、毒若蛇蝎的苏丽文!

这女人既然怂恿他赶去“天堂招待所”,自然可能派人跟去。如果发现他跟方彪离去,后面又四五名大汉跟着,何尝不会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眼看他右手受伤,无法抵抗那几名一拥而上的大汉,那十几名大汉自是不能袖手旁观,迫不得已只好现身出来,干掉了他们。他们又怕担受杀人的罪名,于是连招呼都不敢打,就逃之夭夭。

这番推测,可说非常接近情理,除了苏丽文之外,他实在想不出有任何人,会如此清楚他的行踪。

于是,他也顾不得方彪是死是活了,立即离开现场,由黄泥涌道一直奔向体育路口。

一口气奔到香港足球总会附近,才拦住一辆“的士”,他上了车,便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苏丽文那里去。

苏丽文以激将法,把高振飞怂恿赶去了“天堂招待所”认为凭他的身手,至少能助老吴一臂之力。可是她没有想到,张二爷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在市区公然闹事,不怕警方的干预,而且把事情闹得如此之大!

等高振飞刚一走,她就到了楼上胡小姐的房里。

推门进去一看,小迷汤正在向包正发打情骂俏,而他却是无动于衷,木然仰面躺在床上,两眼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发愣,一个劲的猛吸着香烟。

苏丽文暗向小迷汤胡小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房回避一下。

胡小姐会意地微微点了下头,立即出房关上了门。

苏丽文走到床前,笑问:“你在想什么心事?”

包正发忽然坐了起来,忧形于色说:“我愈想愈不对劲,吴经理不敢把你怎么样,他很可能把一切推在我包正发的头上。告诉张二爷,说杀人放火是我擅自行动,那我岂不是惨啦!”

苏丽文不动声色说:“老包,我们这是关起门来说话,这里没有第三个人,说出来也不怕别人听去。今晚的事,我可只教你去烧张二爷的船,可没教你去杀人啊!”

包正发不禁双目怒睁,直直地望着她说:“苏小姐,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苏丽文嫣然一笑说:“你别紧张,我又不是把事情往你一个人身上推,只是要你明白,今晚的事情闹开了,你我都脱不了关系。换句话说,我们应该同病相怜才是呀!”

包正发这才收敛起满脸的惊怒,叹了口气,轻喟说:“其实呢,只要你苏小姐心里明白,知道我包正发是死心塌地地为着你,不要说把事情推在我身上,就是要我去卖命,我也绝不含糊!”

苏丽文挨着他身边坐下了,举手搭在他肩头上,极其妩媚地笑着说:“我对你还要怎样,把那姓高的小子打发走了,不是马上就上楼来了吗?”

包正发顿时转忧为喜,心花怒放地说:“苏小姐,你,你当真……”

苏丽文故作窘态说:“你还问个什么劲儿,我既然答应了你,还有什么当真不当真的!”

包正发不禁喜极忘形,突然鼓足了勇气,执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捧起来就吻。

苏丽文不拒绝,趁机说:“现在我也该问问你了,你刚才说,就是为我去卖命,也会答应,那可是你的真心话?”

包正发竟赌起咒来:“如果不是真心的,就遭天诛地灭,出门撞汽车,乘船翻船,坐飞机……”

“好啦好啦!”苏丽文阻止他说:“我不过是试探试探你,又不真要你去卖命,何必说一大堆不吉利的话。……真是!”

色胆包天的包正发,一直对苏丽文垂涎欲滴,久欲染指,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妄存一亲芳泽的非份之想。

今晚他可逮着了机会,既然吻她的手未遭拒绝,他就得寸进尺,蓦地紧抱住了苏丽文的娇躯,激动地叫了声:“苏小姐……”把那满是胡茬的嘴凑了上去。

苏丽文仍不拒绝,任他紧紧抱着,在朱唇上恣情地狂吻起来。

包正发是个大老粗,根本不懂调情的“艺术”,更不懂什么叫情调。在他的心目中,对方只是个女人——一个能令人为她发狂的肉体。

他是真的发狂了,像一头饥饿的猛虎,扑住了羔羊,恨不得把她撕成片片,狼吞虎咽地饱餐一顿,好好地解个馋!

这种老粗哪会领略出吻的情趣,和细嚼慢咽的滋味,完全是粗线条作风。他的吻法,简直像狗啃肉头!

啃了一阵,似乎意犹未足,手也上来助阵了。

包正发已经跟了苏丽文好几年,几乎等于是朝夕相见,每次当他望着她那高耸动人的双峰时,总禁不住怀疑那是经过伪装的,否则不可能有那么惊人的尺寸,超出了“国际标准”。

现在,由于好奇和冲动,他急需揭开这个谜。当他的手接触上那堆肉丘时,立刻感觉出它的挺实和富于弹性,才证实它是绝对货真价实的!

这一来,他就更无法自制了,形同疯狂地撕开了她的衣襟,正待吻向她那诱人的酥胸……

苏丽文忽然用手托住他的前额,把握时机地说:“老包,今晚我绝对让你痛痛快快地解个馋,别这么急猴猴的。现在我有句话要问你,你可得老老实实回答我哟!”

在这节骨眼上,包正发连考虑都不考虑,就忙不迭说:“你何必问呢,我早就说过了,就是要我为你卖命,我包正发也心甘情愿,绝不说一个不字!”

苏丽文故意吊他胃口:“不行,我非得先问清楚不可……”

包正发只好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你一定要问,就快些问吧,我……”

苏丽文妩媚地笑着问:“我想知道的,是假如老吴把今晚的事,推了个一干二净,把真相告诉了张二爷,而张二爷果真听信了他的话,找到我这里来,你准备怎样?”

包正发毫不犹豫他说:“我挺了!”

苏丽文摇摇头说:“这个我知道,到必要的时候,你一定会出来挺的,只是张二爷今晚的损失很重,就是把你宰了,也是无济于事,他必然会把账算到我的头上……虽然我并不怕他,可是,我再怎么总是个女人呀!”

这话一点不错,她非但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浑身充满了诱惑和魅力的女人。尤其现在酥胸袒露,一副撩人心魂的情态,谁也无法抗拒她的挑逗。

包正发的眼光盯住在她的双峰间,那一条被挤成深深的乳沟上,毅然说:“他们只要敢找上门来,我老包管叫他们一个个躺下,能碰到你一根汗毛,我这个包字就倒写!”

说完,他突然低下头去,在苏丽文袒露的酥胸上一阵狂吻。

她没有拒绝,任他把那半透明的乳罩,从身上拉掉,顿时,双峰赤裸裸地跳了出来!

就在包正发要向双峰袭击时,她“噗哧”一笑,身子一转,伏在了床上,使他搂了一个空。

这一下可真吊了胃口,包正发急忙以饿虎扑羊之势,扑在了她身上,扳过她的身子,一头埋进了酥胸,在双峰上疯狂地吻着……

苏丽文被他吻得浑身扭动,吃吃地笑个不停,那情态真是放浪形骸!

包正发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探进了衣服的叉口,沿着大腿而上,摸着了三角裤的松紧带,正在往下拉,却被苏丽文及时用手按住。

“你……”包正发急了。

苏丽文风情万种地冲他一笑,忽说:“老包,我们现在不能……”

包正发已是箭上了弦,引弓待发,不禁忿然说:“苏小姐,你是不是存心吊我老包的胃口?”

苏丽文正色说:“我要是吊你的胃口,连碰都不会让你碰我一下!”

包正发仍然不悦说:“那你为什么……”

没等他说完,苏丽文已郑重说:“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不知道我为什么?”

包正发茫然摇摇头,她便接下去说:“刚才我忽然间想到,如果我们把一切都抛置在脑后,只图一时的痛快,万一张二爷带了大批人马,突如其来地闯来了,那我们岂不是措手不及啦?”

包正发毫不在乎地说:“唉!苏小姐,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只要他们敢来,我保证叫他们吃不完兜着走。谁能碰你一根汗毛,唯我老包是问!”

“等到那时候就太迟了!”苏丽文说:“我想我还是暂时避一避风头的好,免得老吴真要是来向我求援,你说我是出面好呢,还是不出面?”

包正发对老吴已有成见,断然说:“我们自己的事还管不了呢,谁管他的闲事!”

苏丽文却不以为然他说:“话不能这样说,老吴跟我们总还有点交情,虽然还不到齿唇相关的程度,但今晚的漏子,到底是我们捅出来的。要是他真来向我求助,我能拉下脸来不理?那未免说不过去……”

包正发的欲火已在降落,悻然问:“那你的意思呢?”

苏丽文早已胸有成竹,故意想了想,始说:“无论是老吴来找我,或者张二爷寻上门来,我都是暂时回避一下比较好……”

包正发不由冷笑说:“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你又不能把这幢房子抬走,那有个屁用!”

苏丽文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妩媚地娇笑说:“这里有你呀!”

“有我?……”包正发为之一怔。

苏丽文忽然双手捧住他的脸说:“你刚才不是说过,张二爷只要敢找上门来,你就给颜色他们看吗?现在我暂时出去避一避,你留在这里替我挡一挡。等这档子事平息下来,我一定会好好酬谢你的,难道你不愿意?”

包正发心犹未死地说:“可是……”

苏丽文果然有她的一套,把包正发的头按进了自己的酥胸,使他的脸颊紧贴在双峰间,柔声说:“来日方长嘛!老包,现在我不是让你……实在是时候不对,心情也不对,说不定他们谁会突如其来地闯来,那才大煞风景啊!不如等事情过了,我保证令你满意,痛痛快快地跟我在一起玩几天,你又何必等不及,而急于一时呢?”

包正发虽是个老粗,但他毕竟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轻易就被她哄骗住了。听她说来说去,只是想让自己脱身,把他留在这里抵挡一切未可预料的麻烦。

他终于恍然大悟,洞悉了她的鬼心眼,不禁嘿然冷笑说:“哼!你这个主意真不错,吊了我半天胃口,只是想把我留在这里替你挺,而你却一走了之。哈哈,我老包的胃口也不大,不想算什么来日方长,干脆来现的,痛快一时算一时,不作那个大头梦,来吧!……”

话才一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突然使出了蛮劲,不顾苏丽文的挣扎,把她全身的衣裤一齐撕破。

片刻之间,她已赤裸裸地,被剥成了精光!

苏丽文哪经得起包正发的蛮力,拼命挣扎也是无济干事,被他在身上重重压住了。

情急之下,她声色俱厉地说:“包正发,你竟敢对我无礼!……”

包正发狂笑说:“我连杀人放火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何况这是你苏小姐自己答应我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难道你还能告我强xx不成!”

苏丽文怒声说:“至少我得心甘情愿,不能让你用强……”

包正发置之不理,一面放浪形骸地狂笑起来,一面开始了行动。

他原是压住了她的身子,按住她的两手,使她全身动弹不得,这时突然一抬腿,骑跨在她小腹上了。

苏丽文只有浑身扭动,双脚不住地乱踢,乱蹬……

嘴里直叫着:“老包,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叫啦……”

包正发毫不在乎地大笑说:“你叫吧,愈是大声叫,愈是够劲呢!”

苏丽文唬不住他,心里顿时又惊又急,但她又不能真叫。惊动了别人,闯进来看到这个场面,不仅令她难堪,今后在别人面前,她的威严也就扫地啦!

她既不敢叫嚷,包正发就更放心大胆,毫无顾忌了。

他立即把一只脚,踩住了她的手腕,腾出一只手来,好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裤。

就在这时候,忽听胡小姐似在阻拦着什么人上楼,大声叫嚷:“你不能上去,苏小姐不在……”

包正发暗吃一惊,使他正在解裤扣的手停住了,脸色大变说:“是谁来了?……”

苏丽文趁机抱怨说:“都是你,现在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包正发的欲念顿消,慌忙放开了苏丽文,一个翻身下了床,犹未及穿起上衣,房门已被人一脚踹开。

闯进房来的,想不到竟是高振飞!

他虽是气呼呼地闯进来,乍见房里的情形,却是意外地一怔,不屑地冷笑说:“真抱歉,我来的太不是时候啦!”

包正发原以为是张二爷的人打来了,才暗吃一惊,谁知来的竟是这冒失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节骨眼上闯来,真是大煞风景!

他不由勃然大怒,迎上前去,盛气凌人地怒喝着:“你他妈的,闯进来找死吗!”

高振飞冷声说:“没你的事!我找苏小姐说话……”

苏丽文已拖了条毛巾被,把赤裸的身体裹住,霍地坐了起来,诧然问:“找我?你不是去老吴那里了吗,怎么……”

包正发本来就对高振飞存有芥蒂,此刻被他闯来,冲破了他的好事,不禁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不过他心里有数,真要动起手来,他绝不是高振飞的对手。只有出其不意地,来个先下手力强,攻他个猝不及防。

心念方动,只见他突然奋身向高振飞扑去,照着对方腰上就是狠狠一拳!

他出手既快又狠,攻的是致命要害,仿佛跟高振飞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拳就置人于死地似的。

高振飞早已有了戒备,只是他的右手受了重创,到现在仍然血流不止,整条右臂已形同麻木,失去了知觉。

他心知若被包正发察觉他的手受了伤,无法还击,势必攻其弱点,使他顾彼失此,居于挨打的地位。

因此他不容包正发的拳头近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拳疾挥,狠狠地一下击在对方脸颊上。

包正发只沉哼一声,便踉跄跌了开去。脚下被茶几一绊,一个筋斗翻了过去,跌得他半天爬不起身来。

高振飞把心一横,赶过去飞起一脚,猛朝他腰上踹去,只听他惨叫一声:“哇!……”竟被这一脚,踹得当场昏死了过去。

苏丽文一骨碌下了床,冲到高振飞面前,惊怒交加地说:“姓高的,你这算什么意思!”

高振飞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有这家伙在旁边,妨碍我们说话罢了,这样比较安静些!”

苏丽文寒着脸说:“你既赶到老吴那里去了,又回我这里来干嘛?”

高振飞似笑非笑地说:“当然是来谢谢你啰!”

“谢我?”苏丽文莫名其妙地瞪大了眼睛。

高振飞“嗯”了一声,直截了当地说:“苏小姐,你不必装模作样,跟到黄泥涌道去的那些人,是你派去的吧?”

苏丽文茫然把头摇摇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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