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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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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渐大了起来。www.jiuzuowen.com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 形成了一道雨帘,滴滴答答的打在了窗下的几株芭蕉上,愈发显得屋子里格外的安静。

两道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余丰宝只觉胸腔里的那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连带着屋子里的空气都有些稀薄, 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饱满莹润的唇, 微微张着, 像是夏日初晨里沾了露珠的玫瑰, 娇美艳丽, 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谢承安捏着他精巧的下巴, 迫使他的目光看向自己。

“本宫的长相便如此吓人吗?吓的宝儿都不敢看本宫了。”

余丰宝几乎都要被他眸子里的火给点燃了, 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殿下长的好看,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哦?”

谢承安挑眉,“那宝儿为何不敢看本宫?”

余丰宝半垂着眸子,长长的羽睫不安的颤动着,谢承安的眼睛里有光, 那是一种饿极了的狼盯上猎物时的光, 余丰宝有些害怕, 他怕一对上他的目光,便会被他吃干抹净, 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谢承安俯身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余丰宝依偎在他的怀里,他一俯身便有大团的阴影笼罩了下来,然后整个人都被谢承安的气息所包裹住,口鼻间的气息里皆是谢承安身上那浓烈的渴望。

“宝儿, 本宫难受!”

谢承安紧紧的将人扣在怀里,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他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何样的难受感觉, 只觉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热气,那热流流经四肢百骸,最后汇于小腹的下方。

余丰宝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果子般,有了之前的经验,他自然也知道谢承安的难受,并非是真的生病的难受,他犹豫了片刻,闭上眼睛,手一直往下滑去。

柔软的触碰,让谢承安的全身都绷紧了。

他埋在余丰宝的颈项间,喘息着道:“还不够。宝儿,你愿意吗?”他渴求着更多,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些乞怜的味道。

余丰宝茫然的点了点头。

谢承安似乎真的很难受,他的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浑身滚烫的厉害,像是发了高热一般。

他粗吼一声,将余丰宝压在身下。

余丰宝只觉陷入了棉花堆里,柔柔软软的扫进了他的心尖,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战栗。

剧烈的疼痛传来时,余丰宝哭着叫出了声。

那是一种利剑穿透身体的痛。

“宝儿,对不起,都是本宫不好,本宫以前从未......”

谢承安慌乱的替他擦着眼泪,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谢承安,你就是个大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余丰宝推开了他,强忍着痛,翻身下了床,逃也似的跑开了,仿佛身后有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谢承安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懊恼不已。

不是说那种事,是天下间最快乐的事吗?

怎么轮到他身上就变成这样了?

要是吓着宝儿了,他以后都不让他碰,甚至要离开东宫,离开他,那该怎么办?

他思绪混乱,愣愣的坐在床上。

程彭见来的时候,浑身都带着湿冷的水汽,差点跟迎面跑出去的余丰宝撞了个满怀,毕竟是主子跟前的红人,他跟他打了声招呼,可余丰宝没搭理他,径直钻进了细雨里。

他看着他略微有些别扭的奔跑姿势,狐疑的进了屋,又见谢承安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心下疑惑更甚。

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怎么主子和余公公看起来都怪怪的?

莫不是吵架了?

亦或是打架了?

若真是如此,他一会儿回话的时候可得仔细着点了,他可不想在新年的第一天就挨骂,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躬身道:“主子!”

谢承安这才回过神来,脱口而出。

“程彭,本宫问你,行那种事的时候,真的会很痛吗?”

程彭满脸问号。

“殿下,您说的哪种事?”

他自小就是谢承安的暗卫,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保护主子,旁的他一概不知。

谢承安烦躁的挥了挥手。

到底是他病急乱投医了,程彭跟他一样,都是小雏鸡,自己都不懂,他一个暗卫知道什么?

“什么事?”

程彭有些为难道:“皇后娘娘想要见见余公公。”

“不见!”

谢承安冷声拒绝。

程彭犯了难,“可是......”

谢承安也知道他的母后是个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之人,他可以挡一次两次,但挡不住第三次,况且他现在身在东宫,总有不便的时候,于是神色缓了缓,

“你就跟母后说,宝儿伺候本宫伺候惯了的,换了旁人本宫不习惯,务必让母后将人全须全尾的还回来。”

宝儿?

程彭心下惊起了惊涛骇浪,主子什么时候跟余公公这般亲近了?

居然还起了昵称?

他整日里出入东宫,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竟然未察觉出来,程彭觉得回头他得进行严格的自我反思,他简直太粗心大意了,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没发现?

“属下知道了!”

程彭刚走到门口,下意识的停下了步子。

谢承安摸了摸鼻尖,“那个....”

程彭回身望着他。

“主子请尽管吩咐,属下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他说的大义凛然,倒是让谢承安不好开口了,顿了顿后才道。

“那个,那个从前教引嬷嬷们不是送了许多有关启蒙的图册和书籍吗?你回头取了来,本宫要好好研习研习。”

程彭应下了,恭敬的退了出去。

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主子如今一人在东宫里住着,也无近身伺候的宫女或者侍妾,要那些秘戏图做什么?况且主子从前就不在那方面的事情上上心,怎的如今独身一人却又想起要这种东西了?

独身?

他灵光一现,暗道到底是成年男子,用来配合纾解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头余丰宝刚梳洗出来,鬓角的发还未干,湿湿的贴在脸颊上,就见到了守在厨房门外的程彭。

“程侍卫,找我有事?”

程彭点头,“皇后娘娘有请!”

余丰宝心里咯噔一下,他就知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的,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毕竟昨晚的那一巴掌原本打的是他,“程侍卫,你略等等,我换件衣裳就来。”

衣裳都放在屋子的柜子里。

余丰宝虽有些害怕,但也不敢耽搁,闷着头便进了屋,拿了衣裳后,就一溜烟的跑去了偏殿换上。

整个过程迅疾如风,快到谢承安刚张开嘴,人就已经跑走了。

余丰宝换上了太监服,撑着一把油纸伞,便往外走去。

谢承安不放心,将窗子推开,斜风裹着细雨吹了进来,落在面上凉凉的,他远远的喊道:“没事不要再外面瞎晃悠,见完了母后早些回来,本宫还等着你回来做饭呢!”

这话是说给程彭听的,也是说给皇后听的。

母后就算再想为难余丰宝,也不至于让他的亲生儿子饿肚子吧。

细雨霏霏,余丰宝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雨幕里。

......

景仁宫。

鎏金的香炉里冒着袅袅的轻烟,自打太子被废之后,皇后便安心待在了景仁宫里,日日吃斋念佛,连香都换成了可以安心宁神的檀香。

她手上捻着佛珠的动作一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什么时辰了?”

一旁的秋嬷嬷躬身道:“想必是雨大耽搁了,瞧着时辰人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便有宫婢引着余丰宝进来了。

余丰宝全程躬着身子,进了殿中便恭恭敬敬的给皇后行了跪拜大礼,“奴才余丰宝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殿中很静,唯有西洋宫发出“哒哒”的声响。

余丰宝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眼前的地砖光可鉴人。

良久之后,皇后才虚虚的抬了抬手,“起来吧!”

余丰宝谢了恩,躬身立在一旁。

皇后端着茶盏,拿茶盖撇着茶水,细瓷触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呷了一口茶。

“你可知本宫找你来所谓何事?”

余丰宝轻声回道:“奴才愚笨。”

“愚笨也好,聪明也罢,本宫只是要让你知道这个宫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也好让你时时警醒,好好的侍奉废太子,本宫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有人胆敢错了主意,想要伤害他,本宫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

皇后说话的声音很平稳,却自带威严。

余丰宝跪下磕头道:“奴才谨遵皇后娘娘的教诲,定尽心竭力伺候好殿下。”

“抬起头来!”

皇后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昨儿晚上天色太黑,她瞧不真切。今儿她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个模样的人,竟然勾的他那石磨子般不开窍的儿子动了心思。

从前她也费了不少的心思,今儿往东宫里塞几个美姬,明儿送几个姿色出众的宫婢,可他那儿子一心只顾着读书习武,瞧都不瞧一眼,更有一回有一个舞姬大着胆子去勾引他,人衣裳还未脱,就被他一脚给踢了出去。

害得她这个当母后操碎了心,私下里还找了太医来问,生怕他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疾。

如今瞧来,倒是她多虑了。

她的目光敏锐的落在了余丰宝脖子间的於痕上。

余丰宝双手垂在身侧,任由皇后打量着,心里却紧张的要命,只得掐了掐大腿,勉强让自己站定不出丑。

皇后见他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倒也稍稍放了些心。

可是那张脸,

唇红齿白,眉目秀丽,巴掌大的白皙面庞上,唇不点而红。

果真是个难得的美人。

“大胆!”

皇后厉喝一声,一掌拍在了矮几上。

余丰宝吓的忙跪了下去,“皇后娘娘息怒。”

皇后冷声道:“别以为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日日勾着太子,太子如今身体孱弱,凡事要克制些。你若只是一味的仗着美色狐媚妖孽的勾引着,仔细本宫剥了你的皮。”

余丰宝的一张脸立时滚烫了起来。

他哪里有勾引谢承安?明明都是谢承安整日里缠着他说难受的?

况且他们,他们又没怎么样?

“奴才知罪,往后一定更加小心伺候。”

皇后对着秋嬷嬷使了个眼色,秋嬷嬷自衣袖里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到了余丰宝的跟前。

皇后语气平淡道:“本宫在宫中多年,最不信的便是人心,你若是服下了这粒药丸,本宫便信了你的话,如若不然本宫便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余丰宝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索性还不如吃个痛快,也好让皇后放心,况且他行的端坐的正,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仰头吃下毒药。

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欲再训导几句。

门口程彭却躬身道:“娘娘,临走前主子特意吩咐了,让余公公早些回去,还等着余公公回去伺候他用午膳呢。”

皇后倒也没再为难余丰宝,毕竟毒药已经吃下,只要余丰宝还想活,那就得乖乖的听话。

他命秋嬷嬷将事先备好的食盒交给了余丰宝,便挥手让其让退下了。

余丰宝提着食盒刚走到殿门口,就听皇后道:“今儿的事,本宫不希望太子知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他应了是,恭敬的从殿里退了出来。

殿中烧了地龙,他不过待了片刻,身上的衣裳便被汗水浸湿了,外头的寒风一吹,让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外头的雨小了些,他拎着两个食盒,着实也没有手撑伞,索性就直接钻进了细雨里。

谢承安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握着书册,透过支起的窗户缝瞧了又瞧,乍然听见了外头的响动,忙将窗户关了起来,又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热茶。

余丰宝恹恹的。

任谁在大年初一这么喜庆的日子被人喂了毒药也开心不起来吧。

她是谢承安的母后,是大周朝的皇后,别说是喂给他一颗毒药,就要要了他的命,他这个做奴才除了引颈待戮之外还有旁的办法吗?

他没法跟皇后说哪怕就是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去伤害谢承安的,因为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所以吃了毒药便吃了吧,反正只要他不害谢承安,总归还是有条活路的。

他提着食盒在廊下待了片刻,扫了扫身上的雨水,然后闷着头进了屋。

“宝儿,喝口水!”

余丰宝心里有事,也就没在意,险些撞上了端着茶水,热情迎出来的谢承安身上。

他吓了一跳,往后躲了去,警惕的问:“殿下,你想干嘛?”

谢承安颇为受伤的看了他一眼,“景仁宫离东宫有段距离,你一路走回来,也不打伞,本宫倒杯热茶让你驱驱寒而已,你把本宫当什么人了?”

当什么人?

自然是禽兽不如的人。

一想起晨起时的情景,余丰宝就夹紧了臀部,只觉身后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真的?”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平日里连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谢承安,居然巴巴的给他倒了杯热茶,而且还亲自端到了他的跟前。

余丰宝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伸手接过茶盏,垂眸看了看。

就是素日里喝的茶水,并无异常。

谢承安满脸委屈。

“宝儿,你未免把本宫想的太坏了,你都那样了,本宫怎么舍得再......”他的耳尖一红,见余丰宝捧着杯子没喝,又道:“难不成你会以为本宫会在茶水里下|药吗?余丰宝,本宫在你眼里都成什么人了?”

他说的义愤填膺。

说的余丰宝都以为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喝了一小口茶,茶水涩涩的,温水入喉倒是让他舒服了些。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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