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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是傅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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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effable珠宝品牌商池风突现《背上行囊去西藏》直播综艺, 观众霎时惊呆,微博同步转播。www.gsgjipo.com

作为Ineffable新签的全球代言人亭邈,毫无疑问被吃瓜网友和营销号拉入话题中。

很多网友猜测池风是专程为亭邈来的, 是探班,更挖出了不久前官宣全球代言人时, 池风发的那条意味明显的微博。

虽然号被卡了, 只有截图, 但各路营销号将其搬上台面后,真实性蹭涨。

@池风:这只人鱼很漂亮。[图片]

越来越多的网友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甚至还有营销号造谣亭邈获得代言人,是走了什么潜规则。

亭邈的对家更趁着他在直播综艺的时候, 广发黑贴,造谣拉踩。

@鱼圈秘密事:Ineffable珠宝品牌商池风微博表白亭邈[截图],疑关系不菲。据悉,Ineffable过去的代言人都是法国明星,今年突然官宣亭邈, 而在全球代言人官宣当日,池风微博发文表白, 言语暧昧直白, 你们怎么看呢?[吃瓜]

就差没把潜规则两字打在上面了。

【2930】:啧,都来探班了,感情亭邈是真的被包/养啦?

【喵团军师】:无语, 谣言能不能长点心, 每次都是这样几张截图就出来造谣。我家邈邈长得好演技好又有流量, Ineffable怎么就不能选择他代言呢?

【熊猫喵团】:大可不必,金瑞旗下的艺人可没有潜规则一说。

【hidsal】:没错谁不知道方舟嵂最恨潜规则,而且金瑞已经这么强了,有必要潜规则拉资源吗?我觉得你是看不起我们神仙总裁。[鄙视]

【双黄蛋牛逼】:听风就是雨能不能够了!!看到点什么东西就自我高/潮乌鸡鲅鱼, 我刚从综艺直播过来,给你们录屏了,自己去看看,我家邈邈哪里像是和池风有关系的。[录屏]

闲的没事干的网友懒懒散散点开录屏,就看到了池风缠着亭邈要陪他一起录制的那幕。

紧接着,又见亭邈走到傅英身后,冷淡地拒绝池风。

【双黄蛋牛逼】:hhhhh傻了吧?一天天的但凡你把关注邈邈的时间拿去关注你家蒸煮,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糊……

孔寨街道。

亭邈拒绝池风的邀请,黏糊糊跟在傅英身边。

他察觉池风离开后,傅老师的脸色有些难看,绷着嘴唇,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四周摊位叫卖声此起彼伏,可亭邈却感觉自己和傅英之间静悄悄的,安静得,连空气都充满着一股低落的氛围。

他自告奋勇帮傅英推轮椅:“傅老师,你怎么回来了呀?”

刚刚走得那么干脆。

傅英直视前方,淡淡道:“找你。”

亭邈眼睛亮了亮,却明知故问:“有什么事?”

傅英表情凝重。

他操纵轮椅停下,亭邈在后面正推着,突然推不动了。

两人的跟拍摄影师也停住。

几人安静过分,只有直播间的观众不停刷弹幕。

“阿邈。”傅英看了亭邈一眼,从他的眉毛,看到炯炯有神的眼睛,再慢慢停留在秀挺的鼻梁和染着红润的唇瓣上,嗓音低哑:“怕你被拐走。”

傅英其实刚走就后悔了。

他那时只是突然起了兴致,想要逗逗亭邈,幸好没走多远就返回,否则连亭邈被池风带走他都不会知道。

傅英现在只是想着,心就急乱地跳起来。

他不知道最近这样无法抑制的情绪是药物作用,还是对亭邈偏执可怕的占有欲正在急速攀升。

傅英抬手按按眉心:“别跟他走。”

“我带你。”他补充说。

“傅老师。”亭邈脱口而出:“好。”

话落,才发觉自己太急切,抿抿嘴唇,小心翼翼地瞄了眼直播间,看到了观众的反应。

【喵喵】:卧槽卧槽这他妈真的没有谈恋爱吗???

【绿萝遍地】:我跟我男朋友都没有他俩这么甜呜呜呜呜!

【嗑最甜】:嗑死我了嗑死我了!!怎么可以这么甜,傅老师对邈邈的占有欲真的好高,日常再问一句双黄蛋是真的吗?!

亭邈低下脑袋,含糊地嗯了声,耳根浮起大片大片的薄红。

“我们继续做任务。”傅英说。

亭邈心里因为傅老师的话变得喜滋滋,眉梢挑着,眼睛亮着,整张脸上仿佛都写着“今儿真呀真高兴”。

孔寨美景无数,亭邈和傅英下午做任务越来越有精神。

短短两小时带着观众欣赏了三处特色美景。

同时,《背上行囊去西藏》的第一旅程宣布结束。

第一期作为先导片,主要为观众介绍嘉宾和旅游起点孔寨。后面的几期直播将分别在其他旅游点直播两天,留宿一晚。

最终余鹤宣布本期获得团宠的是,做任务格外积极的蒋约。

蒋约得到锦囊1,将在最后一期节目,也就是抵达西藏时,揭晓奖品。

直播在嘉宾的欢声笑语中结束。

余鹤笑吟吟道:“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这里是至尊珠宝唯有真爱的Ineffable珠宝独家冠名播出的背上行囊去西藏的直播现场,第一期孔寨旅行就要与您说再见了。下周六同一时间,走走停停的自由行,不见不散。”

观众恋恋不舍,下播后急忙在微博分享今天蹲直播的笑点萌点。

一时间,微博#背上行囊去西藏#tag飞速爬上热搜前排。

Eternity娱乐最新推出的两位艺人,李意野和唐莱涨粉无数,短短一期就让各家品牌发现这档综艺的热点所在,纷纷主动自荐冠名。

首席执行官路从在办公室里,满意地和高层商讨营销和公关策略。

回到燕城,亭邈又急忙地赶赴各种通告。

整个人像陀螺,忙得团团转,脚不沾地,各种飞。

等所有的通告完成后,已经过去三天。

亭邈恹恹地躺在床上,累得身体和灵魂都要分开了,呈大字型仰面躺好,摸出手机,想找傅老师说说话。

傅老师应该还在医院,不知道这几天情绪有没有更好些。

他打傅老师的电话,没接。

又打了好几次,都说已经关机。

亭邈表情一顿,心里莫名想到了不好的事情,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紧绷着脸,神色严肃,手忙脚乱打给宋医生。

这回很快接通。

亭邈急声说:“宋医生,傅老师在医院吗?”

宋云时半晌才哑声说:“在医院,但傅哥现在状态不太好……”

“我马上过来!”亭邈丢下这句,慌慌张张下楼。

客厅花新玉正在切水果。

看他怪异的表情,惊疑道:“亭哥,怎么了?”

亭邈睫毛颤了下,拉住花新玉往别墅外跑,脸色发白,嗓音不稳:“快,开车带我去中心医院。”

一路上亭邈都没有说话。

双手心慌地攥紧衣摆,力道紧得骨指发白。

花新玉坐在驾驶位也不敢吭声,紧张地踩着油门,很快把亭邈送进傅英住的VIP楼层。

亭邈几乎是冲进傅英的病房的。

却看见傅英戴着氧气罩,眼睛阖起来,静静躺在病床上。

几天前在综艺里还有精神的脸,此刻苍白得好像没有了声息。

亭邈睫毛猛颤,伏在病床边,压着声音喊:“傅老师,傅老师?”

没有回复,他心像被针扎了似的,一揪一揪地疼,仓皇回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宋云时,声音里带着哭腔:“宋医生,傅老师他怎么了?”

宋云时叹气:“情绪波动太大,昏了过去,已经治疗过,没什么大碍,只是还没醒过来。”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亭邈哑声说。

宋云时没有说话。

亭邈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傅淮?”宋云时突然说。

亭邈身体微僵。

他点了个头:“我知道。”

傅老师生日晚宴那天,他和傅淮还说过话。

后来似乎因为窃取VEJ国际公章,被傅老师送到警局了。

宋云时解释道:“傅淮被保释出来,就在昨天,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刚出来就到医院见了老傅。两人说了很久的话,傅淮离开后,老傅就晕了。”

亭邈震惊失色:“他出来了?!”

“没错。”宋云时颔首:“大概是傅淮说到了老傅的旧事。”

他和路从魏凯几个,和傅英是老相识,几人都了解傅英这些年的事情,也知道傅英此前最在意什么,甚至连他为何患病为何残疾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宋云时想,或许傅淮故意在老傅跟前说了什么。

才致使他情绪躁乱。

最近傅英正在吃药治疗,情绪和精神状态正好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出不得丝毫的差错。

他心里叹气,垂眸,看向伏在老傅病床前的少年。

希望亭邈能真的帮到老傅,而不是……

宋云时眉梢微凝,和亭邈交代些事后,转身回办公室继续研讨方案。

亭邈来到医院的时候渐近黄昏,宋医生刚走,外面就已经黑了。他今晚要在这边守着傅老师,嘱咐花新玉让她先回去,便把陪床铺好。

躺在床上的人戴着氧气罩,病痛的折磨让他没有往日的傲气。明明才隔三天没见,但他脸上都起了细细的胡渣,眼睛底下覆着青黑,白惨惨的嘴唇也是干燥,都快要皲裂破皮了。

亭邈伏在他旁边,眼睛珠子没动,紧张地盯着傅英。

“傅老师,你一定好起来……”

他呆坐了几个小时。

期间,宋医生过来查看了许多次。

静谧的病房,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亭邈不由自主想起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

和傅老师的重逢,那么突然。

让他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梦境。

时间慢慢过去,亭邈却没有睡意。

他托着腮,仔仔细细看着傅英的面庞,就在这时,他发现傅老师眼皮颤了颤。亭邈惊讶地跳起来,立刻喊来宋医生。

宋云时见状,面色稍喜。

连忙安排人手治疗。

亭邈此刻不能进病房,只能干坐在外面。他紧张地直搓手,频繁踮起脚尖想看看里面的场景。

半小时后,宋云时出来。

亭邈急问:“宋医生,傅老师怎么样,他醒了吗?”

宋云时松口气,点点头,在亭邈要进去时,拉住他嘱咐道:“最好别和他说傅淮的事。”

“我知道了。”

说完,急不可耐地走进病房。

昏黄的灯让房间显得低迷。

傅英已经脱离了氧气罩,正躺在床上,轻轻阖着眼睛。

亭邈放轻脚步,慢慢走近。

“傅老师……”他轻声说:“我来陪你了。”

傅英睁开眼。

他看到亭邈,眉头蹙了起来:“你哭过?”

眼眶浮着薄红,眼角也是湿的。

鼻尖红通通,一看就狠狠哭过。

亭邈才发觉自己没整理好,就着急进来了。闻言,他忙揉揉眼睛,嘴角扬起抹艰涩的笑:“没有。”

傅英拉过他的手,一拽,将他拉着伏在自己怀里。

“傅老师别。”亭邈惊讶,挣扎着喊:“你刚醒来,这样会痛……”

“没事。”傅英单手揽着他的腰,让他整个人伏在身上,另一只手慢慢伸起来,碰了下他湿润的眼角。

冰凉凉的指腹触上眼角,亭邈身体不可自抑的一颤。

他抬眸,刚好对上傅英的眼睛。

黑漆漆的,眸光深不可测。

亭邈抿了抿唇,嘴角浮起可爱的小窝,他小声说:“傅老师,你真的吓坏我了,我好怕你……”

有些话不敢说出口,亭邈现在心里都是后怕。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唯恐哪里做得不对,就让自己后悔终生。

傅英很轻地笑了一声,把亭邈更紧地按在怀里。

用温热的身体包裹他,让他不要害怕。

傅英目光沉沉,漆黑深邃的瞳仁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有些惊怖,瞳仁里倒映着亭邈的模样。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亭邈,声音很低很轻,像柔和的风刮进亭邈的耳朵里,叹道:“阿邈,你怎么才来啊,我……整整三天,我想了你三天。”

没有关紧的窗户被夜风吹得窸窸作响。

也有些风漏了进来。

亭邈主动缩得更紧了些,两手攀着傅英的肩膀,心因为他的话,狠狠揪成乱麻:“对不起,傅老师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我以后每天都黏着你……”

低低呜呜的哭腔让傅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把亭邈往上拉了拉,下巴搁在他的颈窝。

在亭邈看不见的地方,他赤红着眼睛,整张沧桑的脸扭曲地皱起一起,却是懒洋洋笑了:“好,就这样,就这样。”

不准走。

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准。

亭邈听着傅英的声音,心脏突突地疼,安抚他的情绪,不断在他耳边软声说话。

慢慢的,他情绪似乎已经冷静了。

亭邈稍稍松气,但仍然伏在傅英怀里,腰间是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揽着自己。

兴许是眼下的情形让亭邈心情平静,不多时,他睡意就起了。

睡得混沌时,他突然听到傅英的声音。

“阿邈,你知道当年想让我死的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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