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一转，她却忽而面露狰狞，口气愤恨：“只是没想到她的心竟然是她的金丹，救了那孩子一命，可是这又能如何呢，可是这孩子还是命不久矣，就算那孩子常被山鬼的精气所救，但这只是稍微延长一下他的命。”

“当我告诉她，这世上只有女娲石可以救她孩子性命时，她竟然匆匆赶来，这女娲石是可以救这孩子的性命，只是她不知道要发挥此物最大的灵力，需用至亲的人的血液作为药引。不易被你杀了之后，她说了一句，她终于不欠你了，你都不记得他了，她还记着欠了你什么。明明是你欠她的，可是她却记得确实如此！错已铸成，又能弥补多少呢？真是笨得要死。其实，我一直以为她忘记了你，至少五百年过去了，她应该可以忘了你的，只是她却忘不掉，她经常给山中的那些鬼魅讲着一模一样得故事，虽然那些鬼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每次听，都让那些鬼魅狠的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地从腹中拔出那把剑，她絮絮说着，语句杂乱，似乎那把剑并没有给她带来一丁点的伤害。

“没想到她的执念会如此深，你都不记得她了，她还记得亏欠人家什么，只是你不知道她每说一次，她就经历一次极刑，痛苦不亚于绞刑之痛……”老妇说到此处，便听到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四面石壁的宽广大厅中回响，却又飘渺好似叹息，似乎是在说给自己一个人听，“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你为什么又对自己如此狠！”

“她要是不傻，怎么会在你伤了她那么多次之后，还一次又一次跟在你身后，她要是不对自己狠一点，你又怎能明白她的爱恨！”

说完，老妇勾着嘴角笑，低下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不易，“凤天澈，哦，不对，许长情上仙，当知道犯了错，你想要弥补的那一刻，有没有发现，你根本就是无力回天！哈哈哈……”

“你告诉我这一切不会单单只是为了我的痛苦吧！”许长情问道。

“怎么办啊，可是这些事都是你应该要知道的！”

“为何？让我痛苦不堪，你能得到什么？”

“我什么都得不到，不过我可以帮你救活山鬼，然后你得把女娲石给我！”

“你要它何用，此物好像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吧！”许长情平声问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一跃来到许长情身边，直勾勾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笑的惊心动魄，“怎么可能没用，它可以救活我孩子的命！”

“李凝芷没死？……”许长情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几个月前，这边很多修仙侠士的精元不见，致使他们惨死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