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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林觅x夏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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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动了一下,打车软件提示司机已接单,距离一百米远,一辆出租车打着转向灯驶进路边。

她懒懒地扫他一眼,回呛道:“不然你送送我。”

出租车在夏诀面前停定。

夏诀面无表情地凝着她。

半晌。

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林觅愣了一瞬,原本只是为了故意膈应他,没想到夏诀会真的坐进车里。

可能只是想和她拼车吧,林觅只能这么解释。

大雪天的出租车很不好打,她排了半个小时才排到,再换车已经是不可能了。

林觅抿了抿嘴角,坐进了后驾驶坐。

出租车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

不知道是原本就在车里的味道,还是随人带进来的。

林觅在这样的味道里,有些恹恹的,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座椅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途上车里的氛围很安静,没有人说一句话。

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该忘的都早忘了。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

林觅在打车软件后台结了账,道了一声谢谢下车。

夏诀不声不响跟着下车。

两道关车门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并结束。

“......”林觅看他一眼,没有讲话,自顾自地往家走。

脚踝处不太舒服,她走得很慢。

夏诀好像也不着急似的,就那么跟在她后面。

最后林觅先按捺不住,她回过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送你吗。”夏诀的声音淡淡,送人送得反而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林觅一时无言,盯着他看了半晌,决定不再管他。

到了家楼下。

她站定。

夏诀也停下步子。

手机适时的响起。

是之前的男同事打电话来问她到没到家。

小区没什么人,到处都很安静。电话对面的男声透过听筒泄露出去。

夏诀皱了皱眉。

客套几句以后,林觅挂了电话。

“下这么大的雪,你男朋友也放心让你一个人回来。”夏诀突然地开口,“你挑男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林觅盯着他看了许久,而后笑了笑,“确实不怎么样。”

慵懒娇软的嗓音里含着深意。

夏诀自然是很快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沉了脸色。

林觅言语占了上风,心情不错,好像为了再次印证自己的眼光不怎么样,她主动邀请,“我到家了,你要上来坐坐吗。”

“......”夏诀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桃花眼笑眯眯地弯起,像一只讨了便宜的狐狸,仿佛自己眼光差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

夏诀也不气恼,反而勾了勾嘴角,顺了她的邀请。

-

电子门被打开,又重重地阖上。

客厅里面一片漆黑。

没等林觅开灯,事态超出她预期,朝某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也不知道谁先主动的。

夏诀从后面将她抱住,死死禁锢着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掌心滚烫而炙热。

林觅一瞬间的失神之后,转过身,回抱住他。

夏诀的动作不算温柔,甚至是粗暴,好像是在发泄压抑了很久的情绪。

林觅就只沉默地承受,好像是还她之前亏欠过的。

客厅的落地窗没有拉帘,她被抵在窗户上,后背冰凉。

窗外是扑簌扑簌的大雪。

“......”林觅回过神来,吓一跳,有种被曝露的感觉。

“去房间。”她忍着唇齿间的细颤。

夏诀抵着她,占据绝对的主导权。

他凑在她的耳边,咬着她珍珠般的耳垂,低低地轻语,“外面有人在看你呢。”

“......”

林觅眼睫微颤,羞耻感和恐惧让她脑子里的弦紧绷。

“不要。”她开始挣扎和反抗,却被死死地按住。

“害怕什么。”夏诀凉凉地轻笑,一下一下的动作,不快却也难捱,“反正你也被很多人看过了对吧。”

“你看。”他举起手指,上面沾着晶莹透明的水渍,“这样是不是让你很兴奋呢。”

“......”

林觅浑身发软,没有力气,胳膊只能勾上他的脖子,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然后在他又低又沉的一句句话里,陷入绝望的深渊。

-

晨光熹微。

林觅是在卧室的床上醒来的,另一半床早就冰凉一片。

她按着额头坐起来,薄薄的被子滑落,露出斑驳的红痕。

房间里空空荡荡,却仍然弥漫着一股旖旎的味道。

耳边响起不真实的耳鸣声。

她怔怔地盯着某一个点看,眼神失焦,嘴唇红肿,还残留火辣辣的疼,浑身上下仿佛被车辙碾过,每一处不在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床头的闹钟发出声音。

林觅掀起被子,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直接跌在了地上。

手肘撞到了床角,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疼到让她清醒。

打电话和医院请了半天的假,林觅慢吞吞地去到浴室。

浴室大面的玻璃镜子倒映出她的样子,身上的肌肤几乎每一处完好的,掺杂着青紫淤斑,尤其脖子上的异常醒目。

随着她的动作,大腿处粘稠湿湿的。

“......”林觅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然后翻出手机,叫了一个附近药店的快送。

她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平静地就着水,把事后紧急避孕药吃下去。

舌根泛着涩。

视线移动至窗外。

公寓位于最顶层,和周围的其他建筑隔着十几米的高度差,私密性极好,从各个角度都没有办法看到里面的情景。

“......”

-

十二月。

南临附属高中校庆。

学校对外开放,许多毕业了很多年的学生都回到校园。

过去每一年的校庆。

夏诀都没有来过。

今年班长例行公事通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想来了。

南临高中已经不是记忆里的样子。

好像一切都是新的,实验楼后面的小树林被铲平,建上更加巍峨气派的教学楼,重新将小学部和高中部分成了两家学校。

湖心亭被刷上了新鲜的红漆,失去了原本饱经风霜洗礼的沧桑感。

“诶,我记得过去这里不是这样的。”一道软糯好听的女声从湖心亭处传来。

“你来过这里?”陆淮予揽着简卿,从亭子向外眺望。

简卿歪着脑袋,低低‘啊’了一声,“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小学三年级以前,是在隔壁的小学念的书。”

“以前两所学校中间是没有那栋教学楼的。”她指了指远处的白楼。

“后来因为妹妹生病了,妈妈供不起我在这里念书了,所以才转学一起回了老家。”

简卿笑了笑,虽然记忆很模糊了,但是童年的那一段时期,是她很快乐的日子。

好像每一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陆淮予挑了挑眉,确实没有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简卿拉着陆淮予在石凳上坐下,“原来这个石桌这么小啊,印象里它很大的,我坐下的时候,腿都够不到地。”

“你不是小学部的吗,怎么会往这里跑。”陆淮予问。

简卿皱起眉,搜寻儿时的记忆,好像也在想为什么,时间太过久远,三年级以前的记忆非常模糊。

最后她放弃了回忆,不确定地说:“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来这里写作业吧。”

陆淮予轻笑,“你小时候这么乖呢。”

看着倒不像她,明明昨天还帮着哼哼一起瞒着他,偷懒不写作业。

学校大礼堂的音乐响起。

简卿听见音乐,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庆典要开始了,我们快走吧。”她拉着陆淮予离开了湖心亭。

“......”

夏诀靠在湖心亭不远处的老槐树上,漫不经心地收回落在他们身上视线。

小树林没有以后,之前的树被移栽到了这里。

礼堂的音乐越来越激昂,好像在催促大家集合。

夏诀抽完最后一口烟,站直身子,明灭的烟头按向树干时,看见了上面被刻着许许多多的字。

层层叠叠,老槐树好像经历了许多届学生的摧残。

他的视线落在某一处,刻着两个已经很淡的英文字母。

L&X。

“......”

烟头在上面摁下,来回撵了撵,沾上雪花般的灰烬。

夏诀一进到礼堂。

视线不经意地在礼堂里扫视,也不知道是想找谁。

一位穿着华丽,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朝他招手。

夏诀皱了皱眉,想不起来这个人,倒是对站在旁边的几个男生有点印象。

都是以前美术班的同学。

他抿了抿嘴角,朝他们的方向走去。

老同学见面,免不了问东问西,夏诀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没多走心,游离于场景之外。

旁边走来一群人,男士们西装革履,女士高定裙装,都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打扮。

夏诀的目光在他们当中停留。

“怀宇游戏最近是不是要上一款卡牌游戏,我还挺期待的呢。”不知道是谁在问。

夏诀敛下眸子,冷淡地‘嗯’了一声,“大概明年中旬上线。”

“可以可以,怀宇游戏的美术很厉害啊,我都很想进去。”男人不停地和夏诀套近乎。

“高中毕业的时候,我记得你是拿了法国学校的录取通知,怎么后面跑美国去了?”

巴黎的美院,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学校,多少人想去都去不成,没道理退而求其次。

“......”

夏诀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一定要去美国。

家里人用断掉他的生活支持作威胁也一定要去。

他在纽约的街头游荡,走遍了纽约的每一处角落。

然而纽约却那么大,大到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

夏诀抿了抿嘴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轻描淡写地岔开了话题。

礼堂里的人很多。

隔壁班讲话的声音很大。

“我听其他班的人说,林觅回国了?今天她来吗?”其中一个盘发的女人问。

语气里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关心,倒不是真的想她来,只是借由个话题,聊一聊林觅。

“问问班长呗,他不是一直和林觅有联系吗。”

周承宇正在和同样在商圈工作的同学交谈,旁白站着他乖乖的小女朋友,长相清秀,带着公式化的微笑。

即使周承宇光顾着和其他人讲话而忽略她,也不生气,很懂事。

周承宇听见有人喊他,回过头去,“怎么了?”

“班长,你通知林觅了吗?”

“嗯,她好像是生病了,今天来不了。”周承宇解释。

“......”夏诀把玩手机的动作一顿,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昔日同窗在一起,就喜欢牵扯到以前的事情。

有同学揶揄,“那你今天还来干嘛,不赶紧去关心关心人家。”

“......”周承宇尴尬地笑了笑,“行了,别开玩笑了,我都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他伸手揽住女朋友的肩膀。

这些各个领域的精英,个个都是人精,对于这种女朋友的分量并没有看太重,只是笑了笑没讲话。

“依依。”盘发女人朝美术班打了个招呼,“来和我们聊天啊,你老公不是也在银行工作吗,有机会一起吃个饭。”

陈依依自从夏诀来了以后,就一直没怎么讲话,站在角落里默默盯着他看。

将他在听到林觅生病时,几乎细微到看不出来的反应,捕捉在了眼里。

实验班以前玩的好的女同学喊她时,陈依依走了过去,心里很不高兴。

明明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大家的话题还是离不开林觅。

想起之前在超市里,林觅高傲的姿态,她憋着的一股气好像一定要找个地方撒了不可。

“周承宇。”她仰起脸,“你和林觅以前不是很好吗,还没毕业就一起开房了,教室里也搞过吧?”

“......”

陈依依的话一出。

以他们为中心的范围内,气氛瞬间尴尬到冰点。

盘发的女人脸都快挂不住了,没想到陈依依还是一如既往没什么分寸感和情商,直接把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给捅破了。

周承宇的面上也不太好,但到底是商圈摸打滚打许多年的,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突然笑了,四两拨千斤化解了尴尬,“这么些年了,当初不知道是谁随口的造谣,你也能信到现在?”

“......”

“是啊是啊,那时候咱们教室里摄像头二十四小时开着,还有保安天天巡逻,哪可能啊。”有人赶紧附和。

“高中的那些造谣是真的离谱。”有一个胖胖的女人好像感同身受,“我之前因为身体原因住院了一年,整个年级都在传我嫁人了,还有说我堕胎了。”

她啧啧感慨,“造谣真是一张嘴,什么责任也不用付。”

“......”

礼堂里的空气有些闷。

夏诀脸色阴沉的可怕,没再和同学叙旧,走出了礼堂。

礼堂厚重的门被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吵闹。

他点了一根烟,拇指和食指夹着,手背骨节上的疤已经不是很清晰。

点燃的烟徐徐燃烧。

一直烧到烟嘴,滚烫的烟灰落下,烫到了手,夏诀也毫无知觉。

-

一月。

再过几天就要春节放假。

‘消失’酒吧依然是一派热闹的景象,过节气氛好像不影响躁动不安的人们。

林觅坐在吧台边,等着她的朋友,纤细白皙的食指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在桌面上轻点。

她摸出手机,打电话去催。

用的标准美式英语。

她在纽约认识的朋友最近来中国玩,本来约好晚上到酒吧叙旧。

结果那老哥进了酒吧街就迷失在了里面,根本没等到他走近‘消失’,就已经和女人进了隔壁酒店。

“......”林觅骂了一句俚语脏话,翻译过来很难听,但她语调又娇又柔的,反而让人觉得性感而可爱。

她气得一口闷掉了威士忌,烈酒灼喉。

旁边座位有人坐下。

男人衣着光鲜,身材高大,长相俊朗,发型打理得井井有条,看得出来酒吧之前是专门做过造型的。

“美女,一个人?”他问。

“......”林觅放下手里的空杯,斜眼看他,没有讲话。

调酒师过来,问男人,“喝点什么。”

“一杯威士忌,再给这位女士一杯莫吉托。”

“......”林觅勾起嘴角,唇瓣上还沾着润泽的酒渍,“你想请我喝酒?”

男人凑近她,“能给我这个荣幸吗?”

林觅笑了笑,眼神慵懒地瞥向调酒师,“两杯威士忌。”

“......”

“夏老师,问你话呢,考不考虑在南大教课啊?”

周瑞提出邀请后,夏诀许久没有反应,裴浩皱了皱眉,出声再次询问。

裴浩发觉和他相爱相杀的死对头夏诀这段时间的情绪不太对劲。

以前他们项目出新原画,都会拿去给夏诀审核提意见,每次都是这满意,那不满意,来来回回改个十几版才算定稿。

最近这两个月,夏诀都是看了两眼就让通过了。

裴浩想了半天,不是他的美术团队一夜之间就变牛逼了,就是夏诀有什么问题。

他更倾向于后者。

所以为了排解一下他的好同事,加上周瑞也想和夏诀认识一下,裴浩组了一个酒局。

“......”裴浩发现他还是没反应,视线直直盯着吧台,他看了过去,除了一对喝酒的男女,没看到别的。

他疑惑地伸手在夏诀面前晃了晃。

夏诀薄唇紧抿,突然猛地站起来,只留了一句,“以后再说。”然后大步往吧台的方向去。

调酒师推来一杯威士忌。

林觅晃了晃里面圆球形状的冰块,还没来得及喝,手腕处就被人蓦地扣住。

男人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右手小指外侧有茧,一看就是画过很久素描长出的茧。

“......”林觅盯着那一处的茧愣神,抬起头,正对上夏诀琥珀色的瞳眸。

自从下雪的那天晚上过后,他们很久没有见过。

没有联系的必要。

也不会因为一次发泄的关系而使他们之间发生什么变化。

“你有事吗。”林觅分外冷淡。

夏诀盯着她,“跟我出来。”

说完就将她整个人拉起来。

“......”经过那一晚之后,林觅觉得一方面是她欠的,另一方面也有些怕他。

她身体向后,抗拒着他的拉扯,奈何他的力气很大,根本没有她反抗的余地。

酒吧里,除了卫生间,就没有安静无人的地方。

‘消失’酒吧的卫生间是一个单间,不分男女,厚重的墙壁阻隔,关上门没人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夏诀将她抵在门上。

林觅穿着高跟鞋,却还是只到他的下巴,好像他这几年又长高了很多,明明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很高了。

她仰着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怕他像那天一样,就那么瞪着他,像一只入虎口的兔子,做着徒劳的警戒。

夏诀手肘撑在门板上,将她整个人罩住。

他的目光灼灼,死死地盯着她。

比以往都要认真,像是要将她的脸重新刻进记忆里。

“......”

灼灼的视线压迫着她,林觅败下阵来,她的眼睫微颤,敛下了眸子。

夏诀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继续看他。

多年以后,这是他们第一次的对视,第一次认真地看对方。

年少的稚气退却。

夏诀的眉眼里有了更多的锐利,刀削似的鼻梁,下颚线条明晰冷峻,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

狭小幽闭的空间内,两人身体贴得很近。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在一片沉默里。

夏诀缓缓地垂下头,脑袋埋进她的颈窝,仿佛战斗状态的巨兽突然地投了降,折掉了身上的刺。

“......”林觅愣了一瞬,感受到他的黑发刺到她的脸,痒痒麻麻。

“我们能不能互相道个歉。”耳畔传来男人又低又沉的声音。

他顿了顿,语调有些颤抖,“然后,回到从前。”

“......”

林觅越过他的肩膀,怔怔地盯着墙面上挂着的一副装饰画。

画上的少年和少女坐在老槐树的枝桠上,彼此依偎,背后是湛蓝如洗的天空,一切都是单纯而美好。

“......”

她慢慢地抬起手臂,拍了拍他的背,“算了,都过去了。”

不过是一场年少青涩的时光。

分别了那么久,早该淡了的。

“......”

夏诀将她禁锢得更紧,胳膊整个环抱住她,几乎让她窒息。

“不行。”他强硬地说。

“给个机会,嗯?”夏诀的手掌抚上她的脸,指腹在她眼角细细的摸索,“让我重新追你。”

“......”

林觅凝着他的眸子,还是记忆里干净的样子,仿佛经过千万年沉淀而来的琥珀。

“好不好?”他的声音低缓,含着撩人的磁,好像在勾引她妥协。

“姐姐。”唇齿间溢出的叠字,粘稠而缱绻。

“......”

鬼使神差的,被他这一声‘姐姐’破防。

林觅眨了眨眸子,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妩媚,眼波流转,自顾自地轻笑。

“可以试试,但不会很容易。”

夏诀望着她。

四目相对。

一如既往,说试就试。

没有什么理由的。

记挂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办法就那么算了。

像是戏文里唱的那样,庸俗却真实——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夏诀勾了勾嘴角,倾身压下去,覆在她温热而柔软的唇瓣。

“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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