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教课’确实赚钱。

毕竟洛翎服务的是个超级小富婆。

价值过万的中场休息零食只是附带。

该给的工资程妙蝶一分没少给。

甚至于因为蝴蝶效应故事，并未形成永久性秘境。

风蝶即便能够记住大体脉络，却还需要洛翎帮它时时加深记忆、巩固细节的情况下。

小富婆还格外大方。

“喏，这三千是学费！”

“这一万是额外收获的价值！”

“我并不是说蝴蝶效应的故事只值一万，我这是在分期付款！”

“你不能撩拨我们一下就跑，肯定得负责到底的教风蝶，直到它完全学会为止！”

“在此之前，每节课我都会给你额外一万元！”

“如何？”

洛翎虽然没能如同战宠们那般，获得灵髓级的零食优待。

但程妙蝶给他的好处却一点不少。

价值至少十万块的课，她杏眼眨都没眨便定了下来。

这让穷逼已久的洛翎宛如看到了富庶未来的温暖曙光。

“没问题！”

“今天回去后，我就把课程细分为三万六千份，每天教您一点点！”

“这样的话我这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了！何其美哉！”

天色已近傍晚。

洛翎收拾好东西和程妙蝶一起离开训练室，同时随口打趣着。

这话本是玩笑。

但程妙蝶的反应却震惊了洛翎。

只见换回黑白裙、看起来更显青春可爱的杏眼少女，略微沉吟了一下道。

“如果你最终能把紫翼风蝶培养到，你故事中那只名叫‘洛伦茨’的沙蝶那个等级！”

“那我可以考虑养你一辈子！”

可以考虑……

意思是在说每天一万，三万六千天不算事吗？

洛翎险些膜拜抱大腿之余，也不由得眼神斜瞥，有些怀疑程妙蝶哪来的自信。

并肩而行的少女笑而不语，只是藏在袖子中的另一只金色御兽魔纹，闪烁起了淡淡毫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