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相守一生，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结局，仿佛是在童话故事里才能看到。

宁宁对上了他的目光，“我们的关系永远都是一帆风顺的吗？”

“也有过几次摩擦。”

“原因是什么？”

“你太好了，而我还不够好。”

宁宁懂了，“所以你也想过逃避。”

“是。”他并没有否认，黑色的眼眸带笑，恍若是暖如阳光，“但最后，都是你让我了勇气。”

提起从前的事情越多，他就越来越像是一个真正的人了。

光是看他此时的模样，宁宁也能猜到他对于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有多么的依恋不舍，然而他所表现出来的幸福，她却没有一点记忆，这对他而言也并不公平。

“我很抱歉，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忘了。”宁宁没了之前那般无所谓的态度，她的表情里多了几分复杂，“我也不想故意说一些好话来安慰你，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不记得曾经的那些事情，那对我而言，那些事情就相当于没有发生过，所以……我是不可能听到你的陈述，就会对你产生什么特殊的感觉。”

他眸子里的光彩慢慢的暗了下去，可他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我知道，你没有错。”

如果他质问一下她怎么能忘记那些事情，说不定宁宁心里还能好过一点，他却表现得这么善解人意，反而是让宁宁突然就感受到了一种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