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同知走进来之后，对着公房内的文吏打了个手势，于是，文吏们自行离开，房门也被关上。

“什么线索，说来听听？”戚光寒看着廖秋风，微微直了直身子。

“大人，我去了曹县得知到了这样的一个推测.......”

廖秋风将林凡的猜测娓娓道来，说到最后，戚光寒面色已经开始沉重了，虽然不能断定，但是需要需要大批量生产有神志又不怕痛苦的怪物，只有一个势力需要，就是军方

廖秋风鼓起勇气道：“大人，您看，我们是不是需要调查一下近期军方的先天后期高手的出营记录？”

廖秋风说完，就低着头，也不看自己的上司戚光寒，两只手的大拇指相互打转。

他也不傻，这件事需要府首同意与否，如果同意，就调查，不同意，那他就不调查，反正自己是听命行事。

戚光寒瞥了一眼廖秋风，说道：“先不急，我先和指挥使大人沟通！”

戚光寒更不是傻子，比起自己面子，自己位置和小命更重要，这件事还需要上报自己的上司，鲁国三品大员，天鉴司西齐行省都指挥使元伯。

这件事需要个高的顶着。

廖秋风听到这样的答案并不奇怪，因为这件事已经超出自己的掌控了。

“全凭府首大人做主！”廖秋风躬身，很是听话。

戚光寒看了看廖秋风也是无语。

“那个叫做林凡的曹县鉴邪丞似乎有些脑子，石牛县的周县首不是回去养病吗？位置总不能空在那里，给他个机会！”

戚光寒这话说完，廖秋风这边也是点点头，毕竟石牛县的天鉴司衙门需要人主持，不可能让位置空悬那么久。

“大人，下官有个建议，石牛县首在曹县也做了三年县首，不如将其平调到石牛县区，林凡直接在曹县晋升，这样也省了我们还要安排曹县秦县首的去处！”

廖秋风这么说，其实还是不想林凡的才华被埋没，一个新人去石牛县毕竟是根基浅了些，再说，林凡没有背景，做了石牛县首，也等于

是打了周家的脸，让秦县首去做石牛县首则避免了这些龌龊。

“你看着办！”戚光寒对这些小事不关心，直接放权给廖同知。

“那下官就草拟文书了！”廖秋风说完，行了一礼，就告退了！

.......

林凡还不知道自己快要坐上曹县县首了，不过他对于自己上任做石牛县首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

只是县首的任命以及调任需要临安府提名，报西齐行省的天鉴司都司衙门批准即可。

通常情况，天鉴司都司衙门不会拒绝下面府城的建议，直接就批准了。

当然，关于李福案件以及石牛县天鉴司的案情也一并上报。

西齐行省

天鉴司都指挥使司衙门。

衙门内一座磅礴大气的公房，天鉴司在西齐最大的衙门掌权人元伯桌面上摆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关于李福案件与石牛县天鉴司衙门的案情进展情况。

临安府将李福案和石牛县天鉴司衙门案件合并处理，并且将调查的结果以及推测写到报告中。

元伯是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