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璀璨的程度，甚至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灿烂。

两个妖圣，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卷入到了镜光之中，无法自拔。

“……可恨……不是帝俊……”

玄都冷清的话语，从镜光中响起，未尽的话语里，带着无尽遗憾。

下一刻，

虚空镜光耀照天，共同虚空本源，自我放逐虚空，堕入无尽混沌，茫茫渺渺，再无踪迹，就算是圣人，也难以寻回踪迹。

空荡荡的天空，只留下一句话，八个字。

——玄都一生！无愧于人！

……虚空一脉……人族不绝……大帝……万古之后……人族依旧……

在无垠的黑暗中，低喃完这句话后，玄都就彻底丧失了意识。

……

“小玄都！！”

“混蛋帝俊，还我家玄都命来！”

“儿郎们，铭记今日之耻，玄都为我人族战死，此恨滔天，死不干休！”

无数人族垂泪，凄厉的哭声中，流淌的血泪无比刺眼。

尤其是，血泪中决绝的目光，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饮汝血……灭汝族！

就连最凶狠的妖族，对上这抹目光后，都止不住的心里发颤。

……

“竖子！竖子！”

帝俊劲惊怒万分，又是愤怒，又是后怕。

都魂寄天宇，到身死之时了，居然还想着设下这种杀局。

要不是他顾忌面皮，没有轻易下场，这回中招的可就不止是妖圣，而是他堂堂天帝了！

“可，可怕如斯！！”

无数大能纷纷陷入呆滞。

天地之间，倏忽一静，惊的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战，玄都以一己之力，重创妖皇太一，废掉四大妖圣，临死之前还带走了两个妖圣。

惨烈程度，可谓空前！

哪怕是这些年来，巫妖争霸，爆发的无数场大战，在和巫族争锋的途中，天庭都没受过如此大的重创。

今日，玄都即便身死，仅凭此番战绩，也足以名垂青史，刻录在岁月长河，被洪荒中生灵永远铭记。

不过……

震惊完之后。

这群心思灵巧的大能，纷纷注意到了一点。

——玄都究竟是怎么变得这么强的？

靠老子？

这事怕是老子自己都不信！

没看见九重天外，混沌中的灰袍老者，又震惊的扯掉了白胡子么？！

“怎么可能！！！”

玄都离山的时候，明明才太乙境界。

修为飙升准圣就算了，战力怎么可能还这么逆天！

百年就能成长到如此程度。

那他之前，待在八景宫中求道那么多年，才抵达太乙之境算什么？

难道他堂堂太清圣人，就这么误人子弟？！

老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连手里的太极图，都差点惊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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