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他自己事业的低沉，蔺添薪的语气也有几分失落，像是软糯的小猫咪没能得到食物一般。

沈聆年犹豫了片刻，安慰似的拍拍他低垂着的脑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不要气馁，只要肯付出，总会有所收获的。”

“我和你一样，也正在努力转型。”

她不太会说什么鸡汤似的漂亮话，只能干巴巴地安慰了两句。

不过这还是戳到了蔺添薪心间的柔软之处，“我想要向传统文化和民族音乐靠拢，走一条不同的路，所以才刻意托人搞到了一张票。”

沈聆年颔首微笑，“那很好，也很特别。”

“你身边的是……”蔺添薪目光移动，落在郁故欢的身上，带着几分疑惑。

她压低了声音说：“郁影帝，你见过的。”

蔺添薪愕然：“？！”

他轻眨了下眼睛，以眼神询问沈聆年：为什么要和郁故欢走在一起？

沈聆年沉默了一会儿，她总不能说是她馋郁故欢手里的门票吧……

蔺添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应。

“托郁影帝的福，我才能有机会来这里欣赏音乐会。”她说得委婉。

蔺添薪的目光在她们二人之间打了个转儿，一声没吭。

“嗤。”两相沉默之时，身后忽地响起一声嗤笑。

沈聆年回过头，便对上了那双宛若琥珀石的眼睛，不再是平日里她所见的清湛，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浓寒。

“有些人啊，大约是见不得我和小年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