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晃神了一会，好像有些陷入了沉思，再次看向万俟垣的断臂，心里并不平静。

“这几年，委屈你了！”

谁知万俟垣只是摇了摇头：“我没什么委屈，真正委屈的是那些回不来的人，他们至今连名字都不敢让人知道。”

玉晚叹了口气，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当初，她也差点就没有回来成，除了亲身经历的人，就没人能感同身受了。

小陈看着两人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至少是别人都融入不进去，就在小陈想要退出到远一点的地方的时候，

万俟垣突然转变了语气，好像之前那个有些哀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次的案子，就要麻烦教授您了。”

“我会全力协助你的，有任何需求，直接跟我说，我虽然现在已经退休了，但还是有一些人脉和话语权的，”

万俟垣显然是听明白了，玉晚这是再给他背书呢，任何人都别想看着他是残废，就小看他。

“多谢教授~”

万俟垣跟着楚兮到了住所后，，楚兮把自己记得的所有资料，全部以文件的方式，发送给了万俟垣，上面还有她的代号签名，

小陈把万俟垣给送走之后，回来，看向明显有些疲惫的玉晚，有心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玉晚睁开了眼睛，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让人甚至都不敢再往前走一步，甚至让人有些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