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战斗了。”灵蝶带着歉意看向天启。

“不，只是小问题。”

此言一出，其他人眼睛都亮了，难道天启还能把天使的翅膀复原？

“你们想干什么？”天使心中正愤满，满嘴酒气。

“我要给你一些好东西。”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如果我能给呢？我不光能给你想要的，还能给的更多。”

天使眼中露出一丝光芒，但随即暗澹下去：“不可能的，如果你能做到，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说完，拿着酒瓶转身离开。

涂牧笑了：“我只需要你自由地飞翔，做我的战斗天使！”

他出现在天使身后，手放在了天使的肩头。

“你做什么？”

突然，天使感受到一阵刺痛。体内就像是有许多刀子往外扎，尤其是翅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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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他的翅膀恢复了原样，而且，还不止，翅膀变成了钢铁羽翼。

他试着挥动，几把羽翼钢刀飞出，射向墙面。

天使飞向高空：“我，又能飞了？”

“没错，飞吧，孩子，这里不应该束缚你。以后，你不是天使，而应该被称为天使长。”

天使长大笑着，将地下室的顶棚切开，飞了出去。

他没想过自己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再次翱翔。

“你这是什么能力？”魔形女看向涂牧。

“如你所见，我是天生的变种人之王，也是曾经的神明。不过，神明是普通人给我的称呼，我更希望变种人把我当成一个值得信赖的长辈。你们，也可以是神明。”

原本就产生了崇拜的暴风女和灵蝶，眼神更加狂热。

夜行者也呼吸急促起来：“我也可以像他们……”

魔形女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他赶紧闭嘴。

“等你的母亲同意，我可以激发你的潜力。”

“我的母亲？”

“你没告诉他吗？瑞雯？还是说，你怕自己牵连你的孩子？”

夜行者捂住了嘴：“她是我母亲？妈妈？”

他马上相信了：“怪不得我的皮肤是蓝色的，原来你是妈妈。”

魔形女这时候感觉到的不是震惊，也不是气恼，而是恐怖。

“你连这个都知道！”

“我早跟你说过，天启，无所不能。”

暴风女趁机跟魔形女解释了天启对时间长河观测的能力，就是涂牧蒙她那一套，什么对魔形女观测，耗费能量较少之类。

她现在虽然不再把魔形女当成崇拜对象，但好感依然在，她很乐意魔形女跟自己一起，追随天启大人。

魔形女已经被震慑住了，虽然她不会像暴风女那样把这位天启大人当成神一样，但她至少相信，天启也许真的能带她去找万磁王，而且貌似这群人还想做一些大事。

在这里跟着他们，看看也好。

涂牧把天使叫回，然后几人又一次传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