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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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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那些。”伊耿道。

“不,你怕。”泽莫道,“否则你不会那么极端的拒绝去Flaenderys,也不会在临冬城的时候每隔一个小时就要确定我的行踪;你不仅害怕死亡,你甚至无法摆脱母亲的禁锢。“

”所以你知道母亲一直把我关在房间里,所以才没能出来见你?“伊耿的声音扬起,几乎尖利,小Viserys因此哭叫起来。泽莫连忙将他抱在怀里哄起来,伊耿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愤怒的注视着他,直到泽莫将怀中的婴儿安抚下来,才抬头回答伊耿。

“你母亲的背叛给了你一瞬间的勇气,伊耿;但是一回到君临你又变成了那个被摆弄的工具,我一直在好奇你什么时候肯挣脱出来——至少走出那个一直没有上锁的房间。”

“什么?”伊耿道,“没有上锁?”

“自从发现你母亲将晚上锁上房间后,每次我都会悄悄将房间的锁解开-我想那是你母亲上锁后的第三或者四天。”泽莫道,“但是就算可以,你也一直没有推门,对吗?”

“所以,你现在也对我失望了,对吗?”伊耿问,他的眼眶逐渐的变红,一副仿佛被什么人刺了一刀的表情,他的眼泪几乎要坠落出瞪的滚圆的眼眶。

泽莫将Viserys放进摇篮里,以温柔的神色看着婴儿:“如果你想逃离;或者反而成为你母亲和外祖父的主宰;或者成为被摆弄的工具,那是你自己的事,伊耿,那是你自己的人生。我没有资格对你失望。我在你人生中所占据的只有那么小一段时间,你所做的任何事也无法影响到我。”

他安静将目光转向伊耿:“房间是没有上锁的,伊耿,只是你不愿意坚持推门。”

-

为Viserys王子出生举办的宴会持续了三天。

但是Viserys并不经常参加,虽然他时常会让泽莫去庆祝,就像是一个极度希望自己的内向儿子去社交的父亲。但是泽莫当然不常去,只有Helaena,Lucerys和Joffrey会时不时来和他聊天。这让他知道Alicent不喜欢这些宴会,但是在宴会上的态度仍然受人称赞;Helaena经常和Jace站在一起,已经有传言Helaena决定和Jace订婚——多少有点落后于真实的进度了,这个猜测;而Daeron,Alicent一直养在Hightower家的小儿子,在初次出廷后收到了很多称赞,关于谦虚的性格,令人愉悦的天性和出色的外貌。

泽莫也有了自己的眼线——事实上,太容易了,只要愿意花心思,君临到处都是需要食物的孤儿,即使是Redkeep里——数量不多,只足够他掌握基本的信息。他现在的资金来自于Viserys在贴银行的私人金库,Viserys国王给了他所有的授权。

这样,泽莫宁愿相信Viserys只是为了预言而努力;虽然对Haegon的偏爱人尽皆知,但是他没有做任何实质上会给Haegon继位加码的行为。他没有让Helaena嫁给Haegon,没有给Haegon任何职位,除了一些名誉性职位好让Haegon增加收入;他也没有让Haegon去和任何有权势的贵族交往以获得支持。事实上,唯一可以算的上为Haegon继位的努力大概是他曾经试图让Rhaenys公主组织一些仪式或者社交活动,这一般是Alicent-也就是王后的工作,但是在Rhaenys公主和他交谈-说交谈太保守了,泽莫估计场景是Rhaenys痛骂Viserys-之后他就放弃了。

只是伊耿再也没有来见过他。

泽莫不知道他是单纯被自己刺痛了脆弱的心脏还是又在打什么小算盘,他对伊耿已经超过了他对大多数人的关心;以他缺乏情感的内心,给伊耿的已经足够了,在故事的结尾,他们终归并不是真的兄弟。

Batriays给他的来信中愉快的宣布Flaenderys已经拥有了更多城市的掌控权;泽莫称之为占据,而Flaenderys的Ladies和Lords称之为解放。事实上,在一些奴隶主嘴里,Flaenderys不再是一个城市,而是野蛮人和魔法组成的帝国。从Essos粮食也不成问题,只要泽莫在下次收成季过之后用黄金购买-当然,如果泽莫愿意成为Superior Lord, Flaenderys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免费的。

泽莫信她才有鬼。

泽莫决定近期去拜访Batriays,主要是看看粮食的问题;之后就去北境。

他最近再也没有做梦,他离开Essos之后就没有再做梦了。因此不再等待预示在脑海里出现,他偶尔会进入七神的教堂,死死的盯着那七个该死的神,等着他们什么时候开尊口,给他一个痛快。

一般他进入Redkeep内的私人教堂时里面都是没有人的,只有王室的直系成员才被允许进入那个精致的小教堂,而除了虔诚的Alicent, 没有人愿意在除了礼拜天的时候在里面待着。

今天他进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银发的背影已经坐在了七神像前的长椅上,他踌躇了几秒要不要换个时间,最终仍然坐在了长椅的另一边。

银发的人转头,不出意外的是Aemond。王宫里总共就那么几个银色长发的人,他是不相信Daemon作为一个以人的残忍程度判断亲缘关系远近的人能虔诚到愿意在不是礼拜天的时候进教堂。

泽莫朝他点头示意,Aemond没有回答,而是迅速的转过了头。

泽莫也没有回复,继续坐在长椅上。他和Aemond一直没有什么交流,事实上,他和男孩说过的话屈指可数。鉴于男孩对他深厚的敌意,这也并不奇怪。

“为什么你在这里?”Aemond却说话了,声音不大,却整个祈祷室都听的见。

“祈祷。”泽莫简短的回答。

“我以为你是来忏悔的。”Aemond道。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吞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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