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的杨银月时不时就会傻笑几声,嘴角还残存着酸奶的香甜。
她和柳白榆亲了又亲,柔软的丁香纠缠,还有羞人的水渍声,心都要化开了。
从沙发上,到抵在冰箱,临走时,又深切吻了一次。
好奇怪,第二次恋爱的经历不像第一次,总感觉...很踏实很有安全感。
就仿佛,两个人是在过日子。
摸了摸砰砰跳的心脏,杨银月总算正视自己对柳白榆的那份悸动,将自己之前的朋友言论全都推翻。
当什么朋友,女朋友多好啊。
——柳絮糊满脸:回去了吗?小傻子。
——杨某某:我可不是小傻子...回去了,刚坐下。
——柳絮糊满脸:我的嘴巴肿了。
——杨某某:给我看看。
很快,柳白榆就发来一张只有唇瓣和下巴的下半张脸照片,披散的长发垂在两侧。
她的唇形生得极好,不薄不厚,上唇微翘,嘴角微扬,涂上口红,越显冷艳。
杨银月放大看着,找不到一点瑕疵。
照片里,嫩红的唇瓣确实有些发肿,好像还泛着水渍。
看着看着,想起方才它的柔软,杨银月的耳根发烫,忍不住点了保存。
——杨某某:确实肿了,有没有冰块儿啊?敷一敷。
——柳絮糊满脸:才不要~就让它肿着。
略带撒娇的语气是杨银月脑补出来的,眉眼弯了弯,她喜欢会撒娇的柳白榆。
对于这段恋爱,两人都默契地选择低调,哪怕连同寝室的舍友,也都没告诉。
杨银月吸取上次恋爱的教训,高调开头惨淡收场的过程还是不要再重复了,恋爱本来也是谈给自己看的。
冷暖自知便可。
而柳白榆则是同样秉持着“事以密成,言以泄败”的原则,这一次,她也想两人能够安安稳稳地走下去。
但走得太近,难免会引起旁人的好奇和注意。
“柳总,要回成大接杨小姐吗?”陈兆当了多年的司机,是个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柳白榆和杨银月的暗渡陈仓。
柳白榆知他会来事儿,摇头:“今天不用,直接回家。”
临近考试,图书馆可谓是天天爆满、打得火热、一位难求,很多同学不得已早早起床排队。
坐了两个半小时,杨银月头晕眼花,实在学不动了,收拾书本。
“你们先坐,我出去了。”
“行,你一会儿还吃饭吗?”
“不了,我出去吃。”
“好嘞杨总。”
小声对话完,室友给了一个打趣的眼神。
她们也知道自打这周起,杨银月经常出校吃饭,纷纷调侃她最近暴富摇身成为杨总了。
刚出图书馆,一股冷空气迎面扑来。
杨银月因为学习而混沌的脑袋总算清醒了,扬起笑来,快步朝校门走去。
很快,轻车熟路地到了翠华苑。
刚进门,就听到一句温柔的问话:“冷坏了是不是?”
接着,手就被握住,暖热的触感一下就驱散了冬日里的寒冷。
杨银月把门闭上,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还行,冻耳朵。”
说罢,就打量今日份的女朋友,黑色的短款羊毛呢子外套,金属拉链敞开,内里是一件浅色的半高领,下身配了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
本来简约的穿搭在她身上,总是显得贵气知性。
微卷的长发尽散,精致的妆容透着冷艳。
明显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那说明她也刚回家不久。
柳白榆微微侧身,用手掌包裹住她发冷的耳朵:“那看来立冬的饺子不管用,得重新给你吃一顿。”
杨银月收回目光,不禁双手环住她的细腰,和她贴在一起。
“嘿嘿,快给我暖暖。”
忍不住捏了捏手掌下的小家伙,柳白榆发出感慨。
“耳朵还和以前一样软。”
杨银月眨巴着眼睛:“啊?你以前摸过啊?”
“嗯,在梦里摸过。”柳白榆勾唇笑。
不仅摸过,还亲过,舔过,咬过。
这话说的...杨银月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满,耳朵软不就是怕老婆呗,那还有啥。
想着,上手去捏旁边人的耳朵,脸色一怔。
柳白榆挑眉看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不屑和好笑。
小样,咱的比你的硬多了。
杨银月更不满了,尤其面前的人还一脸挑衅,于是在她腰间的手往上伸。
欺负她怕痒。
柳白榆最受不了有人挠她,向后躲着,但做坏的人不放过,杨银月步步紧逼,直到把她抵在墙上才停下。
“坏蛋,让我脱下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