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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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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楼梯间,一个长相昳丽的服务生点烟,火光一瞬间映亮了他的侧脸,也映得浓密的眼睫毛如同蝶翼般扑扇。

薛羽深深地吸入一口烟雾,无端想起自己上辈子死的时候,记忆就跟走马灯一样闪现在眼前。

他始终记得那一天很冷,北江边的大风呼呼地吹。

而彼时的他刚被银行辞退,路过江边时,忽然心血来潮想下堤岸看看,没曾想就这样被人推进了江里。

再然后,就是睁开眼看到医院的天花板——

但很可惜,这并非大难不死的福气。

他被人从北江中救了起来,与此同时也从背了黑锅的客户经理,重生为了一个名为“项时钦”的擦边小主播。

小主播活得很艰难,还在读高中的年纪就被男友出柜,父母将他引为耻辱,第二年就另生了一个儿子,完全不管他死活了。

小主播只能离开家,来到海城谋生,可惜性子耐不住,好吃懒做又爱慕虚荣,最后被高利贷压垮精神,嚎哭着跳了江,除了一堆糊涂债之外什么也没给附上身的薛羽留。

一想到自己现在背上的二十几万外债,薛羽又用力吸了一口烟,眉头皱得死死。

重活一次都落不得好,看来这老天爷是真恨透他了。

蹲在旁边的一个小年轻嫌弃地瞪他,不满道:“项时钦,你还有完没完,这才几分钟的功夫你就一个劲儿地点烟,要熏死个人了。”

薛羽,不,项时钦冷漠地瞥他一眼,说:“不喜欢就边上呆着去。”

“你——”董丘气得脸涨红,但一想到之前结结实实挨的打,只能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嘀嘀咕咕,“我要去告我舅,楼梯间就不该是让人抽烟的地儿。”

话是这么说,但他死活就是不挪地,偏要蹲在项时钦脚边。

项时钦懒得理口是心非的小破孩,碾了烟就踢他一脚,“十分钟到了,回去找你舅,省得他等下又过来问。”

小破孩扁扁嘴,“你今晚几点下班啊,我送你回家啊。”

项时钦闻言笑了,眼波潋滟,“怎么送?就你那山地车还想载人?”

项时钦无暇顾及董丘的怔愣,他听见防火门外似乎有人在吵架,忙推门走了出去。

“诶,”董丘气急地喊他,“你等等,再聊一会儿嘛。”

但没能挽留住项时钦,门一开一关,人就不见了。

项时钦正转过一个拐角,一句高亢的咒骂兀地从旁边一个房间中传出。

“滚开啊!”沙哑的声音在怒吼。

项时钦的眉毛一跳,还没琢磨出这是怎么个回事,就瞧见三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挟着一个稍显矮小的青年从3号包厢中撞了出来。

青年气恼得涨红了脸,拼命挣扎,“放开我,你们算什么玩意儿,敢这么对我!”

他的公鸭嗓子一叫起来,就如同砂纸在摩擦,吵耳得很。

其中一个黑脸的男人很无奈地按住青年,低声说了些什么,青年顿时瞪大了眼睛,气焰一下子萎靡下去。

眼看男人们就要跟抓小鸡似地将男生抓进电梯,项时钦连忙上前,“等一下,你们——”

项时钦想管,但走在后边的男人挡住了他,说:“这与外人无关,别乱插手。”

项时钦哑然,只能看着电梯门关上,耳朵还能听见男生似乎在问什么“哥……知道……吗”。

等一切都平复下来后,在4号包厢内打扫清洁的许欢探出头来。

他一眼就望见走廊那边的项时钦,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时钦哥,你可算回来了,刚差点没吓死我。”

项时钦拧起眉:“发生了什么?”

许欢摇摇头,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突然有好几个人闯进了隔壁包厢,接着里面就大吵起来,噼里啪啦地摔东西……”

项时钦一边听着许欢说话,一边推开刚才发生争执的包厢的门,往里瞟了一眼。

里面的人已经走光,只留下一片狼藉,碎裂的玻璃片遍布猩红色的地毯,在暗处盈盈发亮。

“你没叫保安吗?”项时钦问。

许欢:“叫了,但魏经理不给管,还让我躲开点。”

“真蹊跷啊,”年轻的男生脸上溢满好奇,“跟□□抓人似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这阵仗。时钦哥,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项时钦表情淡淡的,“都行,反正损失不从我们工资扣就好。”

他对这个话题毫不关心,被挟走的那个小年轻明显跟来闹事的人相识,出事的可能性不大。

项时钦瞟许欢一眼,说:“现在轮到你去休息,剩下的我来收尾吧。”

“好嘞。”许欢跟小狗一样欢快地应下,就差尾巴晃成螺旋桨了。

等许欢消失在走廊后,项时钦没进4号房,而是走入3号房。

他看着桌面上喝剩一大半的路易十三,从裤袋里摸出一个随身酒壶,接着小心翼翼地扶着酒瓶,让残液流入壶中。

项时钦倒得很专注,以至于没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你在做什么?”低沉有磁性的男音响起。

项时钦手一抖,酒液洒溢出来,回头却见一个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宽肩窄腰,利落得好似一棵白桦。

与此同时,他还穿一身熨帖的高档西服,五官俊美,寒眸深邃,恰符合会所中的所有男|公|关的特征。

项时钦不动声色地藏起酒壶,说:“你来晚了,这房间里的人都已经走了。”

他站起身,拿纸巾擦洒到衬衫上的酒渍。

会所不允许员工私自收集客人喝剩的酒,一旦发现,会即刻开除,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失去这份工作。

但不管项时钦怎么擦,酒渍都只是晕染得更深,沉淀成一个深刻的印记,还有一些多余的酒液沿着布料往下淌。

眼看裤子也要被弄脏,项时钦忙脱了衬衫,用手去拧干,酒液淅沥沥地滴落到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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