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凯特琳满嘴都是蛋糕，但是她还是可以动手的。她稍稍摆弄自己的手，提醒维克多忘记把她的绳子解开了，可是维克多却装作没看到一样，又乖乖地待在一旁。Tm要死了，搞什么鬼？难道她要被扣留在这了？？？她不要啊！！

“那凯特琳呢？”哈维指着一旁看似嘴巴被什么不明物体塞住，实际上只有凯特琳和维克多知道那是剩下的半个蛋糕。

艹，早知道就不贪这个便宜了，这下好了，她要因为贪吃被拘留了。。。

“我和凯特琳小姐一见如故，打算留她小住几日。”法科尔内瞥了眼凯特琳，“你们放心，今天你们相信我，我非常的高兴，走吧。”

“wait boss!”维克多在一旁看上去非常的不甘心。

“quiet”法科尔内用命令的语气说了一句，维克多当时就闭嘴了，他看着不可置信的戈登和哈维说道，“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谢谢您，法科——嘿，吉姆！”哈维刚想告别然后离得远远的，但是看到戈登又走上去不禁叫住他，“他都说我们可以走了，你还在干嘛？！”

“你的条件呢？”戈登没有理会在一旁的哈维。

“我已经说过了希望凯特琳能在这小住几日。”法科尔内重新坐在沙发上，拿起了还没有完全冷却的早餐，“还有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说过的话。”

“吉姆，我们走吧。”戈登看了眼凯特琳，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卧槽，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妹！他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虽然凯特琳嘴里塞满蛋糕无法说话，但是tm她能听得到啊！什么人间疾苦？？？待他们离开后，市长也以上班要迟到的理由走了。这时，维克多才慢悠悠地割断绑住凯特琳的绳子。凯特琳也不管法科尔内到底要和她说什么，她飞也似的跑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蛋糕刚入口还好，但是在嘴巴里久了就非常腻了。

法科尔内端着自己的餐盘在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凯特琳小姐，我希望你还没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法科尔内先生这个怎么样？我照着食谱做得。”

“还不错。”

看着刚进来就极力在法科尔内面前表现的莉莎，凯特琳用膝盖思考都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她说的也没错，莉莎的确就是间谍，后来暴露之后还是法科尔内亲手将莉莎掐死的。只要这个消息没错，她应该就没有什么危险。

想到这里凯特琳反而舒了一口气，法科尔内把他留在这里不仅是在告诫她如果说错话会有什么下场，更是为了让戈登安分的底牌，这种情况发生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我敢肯定我说的一字一句都是真的，我也从来不会撒谎。”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让维克多跟着你吧。”

真的是，凯特琳觉得自己都要脏话连篇了。这个老爷子说着让别人相信他，可是自己却不相信别人，把维克多留下来不就是为了监视她吗？一来维克多是法科尔内最信任的人，二来只要自己稍微有一点不对头，他就可以连带着戈登他们一锅端了。他还真当她是一个小孩儿啊！凯特琳忽然觉得自己在哥谭的生活好累还不如以前的“996”呢。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对于她来说仅仅是个开端。

“……”凯特琳只能硬生生憋出一句，“Can I go to school”

“当然可以，只要维克多跟着就行。”法科尔内丢下一句话就出门了，只剩下女主和维克多面面相觑。

凯特琳真想原地去世，她能不能不住在这里啊，淦了！！！

“oh,f**k”

“女孩子说这些粗话不好。”维克多理了下自己的西装，“那么戈登小姐现在我们去哪儿？”

“跟着奥斯瓦尔德？”凯特琳实在想不出可以证明自己说的都是对的证据，只能从维克多这里下手了，这样他就能早一点通报给法科尔内，早一点儿放她走！要知道她阴差阳错来到哥谭就没打算做过好事儿，她很自私，只想要她的小天使活着就行。

“那只企鹅？”维克多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盯着凯特琳。

“没错。”

“你可真是太无聊了。”维克多自顾自地坐下，塞了块饼干，“还不如打牌。”

“……”凯特琳，“那保镖先生您可真闲呐。”也对，像她这样的算是还未发育的小孩子，根本不需要一个电话号码簿排头的杀手来监视。

“那可不，戈登小姐，你的作业呢？”

“法科尔内让你跟着我，可不是来管着我的吧？保姆先生？”凯特琳看见维克多瞪大眼睛，但是又说不出话的样子，感觉心里贼舒服，“所以保姆先生，乖乖跟着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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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坐在学校的花坛边上看书，偶尔会有一两个女孩子经过会与他打招呼，不过她们只是出于自己的同情或是生意上与韦恩集团有来往罢了。布鲁斯翻着书，不知道在看的是什么。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找凯特琳了，凯特琳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这令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GCPD的情况，只是……

“嘿！布鲁斯！你好吗？”

“嗨，汤米，我很好，你呢？”两个看上去比布鲁斯要高的男孩子直接坐在了他的旁边。布鲁斯的思绪也被打断了。

“也挺好的。”没等布鲁斯反应过来，汤米又随口问了一句，“你爸妈被杀了，是吗？”

布鲁斯的笑脸变得有些僵硬，但他还是轻声回了一句，“Yes。”

“你目睹了整个过程吗？”汤米似乎不想放过布鲁斯，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血溅当场吗？”

不管是真的关心也好，还是故意刺激也罢。当然任谁都相信后者得成分更多一点儿。

布鲁斯有点不太高兴：“我不想谈论这件事情。”

“我只是感兴趣而已。我从未见过真正的尸体。”汤米又补了句，“露肠子了吗？”

“我要去上课了。”布鲁斯从刚才的不高兴转为生气，但是他也没有直接怼回去，他只是拎包，拿书，走人。

两人见没什么意思，便大笑着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