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芙扶住他不让他跌倒。

“你从来不和我说你的过去，我猜的很累，你知道所有人的结局，知道我的过去和未来，但是我对你的过去了解却那么少，我只知道，在这个世界所有人中，你最爱我，所以你选择了我。”

“雷尔醒来肯定会嫉妒的，因为没人在乎他的结局，当然，现在有了你。”

“如果没有你，也许我会觉得，做个食死徒也不错，最起码对父亲来说那是致命的报复，说不定在没有你的未来就是这么想的。”

“你在我身上寻找什么？是我弑父吗？还是我的脸我有性张力？你之前说我很疯癫也依然爱我。”他讲话有些含混不清，可能是酒精蒙蔽了他的大脑。

“说来说去，你爱的人是预言中的我，但是我已经不会是他了。”

“是你改变了这一切。”

“因为你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你不会爱我了。”

西尔芙只是静静的听着。

“你什么时候走。”小巴蒂抬头看她。

这是个肯定句，不是疑问句，他笃定她会走。

他说了太多藏在心里的话，她知道自己身上有太多谜团，但是他爱着自己，所以他不在乎甚至默许了自己对他的隐瞒。

“当然，”混乱的视线中小巴蒂看到他无数次吻过的红唇微张，如同恶魔低语。

“我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