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没察觉蝙蝠洞的气氛，兴奋的拉忒弥斯指着蝙蝠车道，“我可以开吗？我们去兜兜风？”

“当然，如果你还记得怎么开。”话音落下就看见布鲁斯熟练按了下腰带，车门就打开了，他跳进去冲忒弥斯挥手。

果然男人对车总有着特殊的情怀……

忒弥斯坐上车系紧安全带，布鲁斯裂开嘴一脚踩实了油门，蝙蝠车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疾驰而去，忒弥斯因为后坐力撞到了椅背，连忙伸手抓紧了安全带。

“cool！”布鲁斯激动万分，他们顺着山道驶向公路，蝙蝠车就像是一头在荒野奔走的野兽发出怒吼巡视着自己的地盘。

“嘿，发生了什么？”提姆接入耳麦，“我听到好大的引擎声，蝙蝠侠在追人？”

“不……”忒弥斯抿着唇一脸严肃，“他在兜风！”

“yes！”虽然布鲁斯没有接入内线，但他兴奋的声音透过忒弥斯的耳麦传入了蝙蝠家族的通讯。

“所以男人至死是少年？”凯特，AKA蝙蝠女侠最近刚加入家族，有些无语。

“欧耶！”布鲁斯的喊声又一次传了进来。

“我，我先关麦了。”不忍心布鲁斯丢掉太多形象，忒弥斯连忙切了出去。

“我喜欢这里。”在一处海边的山崖，可以看到远处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宁静祥和，他扭头看着忒弥斯语气充满了希冀，“我想在这里和你看日出！”

“日出？还有将近4个小时。”忒弥斯看着时间。

“我知道，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什么。”布鲁斯解掉安全带吻上了忒弥斯。

忒弥斯吓得瞪大眼睛，“在这里？蝙蝠车里？？你疯了？？？”

布鲁斯困惑的望着她，他摘掉了头罩，眉眼微垂带着一丝丝委屈，“不行吗，亲爱的，那我们去野外？”

忒弥斯无语的望着他，然后伸手摸向他的腰带，布鲁斯的眼睛亮了亮，然后就看见忒弥斯取出一个喷雾，对着他的脸喷了一下，他就失去了意识。

忒弥斯帮他把面罩带好，系好安全带，然后坐回椅子长叹一口气，她靠在车窗边吹着海风，伸出手牵起布鲁斯的手，十指相扣，听着耳麦里家族的闲聊，心情平静了很多，她看着远方露出一丝笑容。

几小时后，远方的海平面开始发出微微光亮，忒弥斯叫醒了布鲁斯，醒过来的布鲁斯微微嘟着嘴生了闷气，但初生的太阳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阳光散落漫天的朝霞，给苏醒的哥谭披上了一层虹色的薄纱。

“真美。”布鲁斯由衷的赞叹，他的目光移向忒弥斯，对方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回头看着她，逆光中忒弥斯笑容温婉带着宠溺，他瞬间就原谅了她之前的举动，他挪了挪身子，靠了过去，在她疑惑的目光里将她圈进怀里，海风微凉，忒弥斯的体温略低，他有一丝愧疚，他将披风转了过来裹在她身上。

两人缩在披风里紧贴在一起，布鲁斯将头靠在她的颈窝，语气带了点撒娇，“我想明年，后年，以后的每一年都和你来看日出。”

“好。”忒弥斯的声音带着一丝鼻音，她摸着布鲁斯柔软的头发，转头吻着他的唇，舌尖纠缠，辗转厮磨，在爱意里越陷越深。

失去蝙蝠侠记忆的布鲁斯真的很温柔可爱，心底依旧存在着善良和责任，现在的他就像是昙花一现的天使，忒弥斯想着说不上更喜欢哪一个，毕竟一个人演的角色再多，带的面具再多，灵魂的本质永远都不会变化。

太阳跃出海面，他们向蝙蝠洞行驶而去，熬了一夜的忒弥斯渐渐进入了梦乡。

这个点蝙蝠家族都已经回到各自的床上，布鲁斯将车开回来后，洞里安安静静只有主机屏幕闪着蓝光，他起身抱着忒弥斯向卧室走去，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他的步履越发的轻快，很快就回到了卧室，他将忒弥斯放在床上，看向四周的环境，他拿起桌上的结婚证，看了又看，然后小心的放回了保险柜。

书桌上他和忒弥斯的东西挤在一起，和记忆里相比卧室充实了很多，每一处都有着忒弥斯的存在，他们生活的痕迹交融在一起，近到呼吸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他弯起嘴角无声的笑着，他喜欢这种感觉，不在孤单，不在寂寞。

他脱掉衣服爬上床，将忒弥斯搂在怀里，闭上眼睛感受着她下意识靠过来的依恋，或许会有一个美梦，他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