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轻吻最能摧毁她的意志,两人于塌上厮混这么些年,皇帝岂能不知。一双手握了纤腰,其他什么都不做,只专心吻着她。
渐渐便不再满足于此,皇帝靠墙坐起,将她扯到怀里面对面坐着。一双眼眸紧盯着她的脸,而后慢慢下移,唇随之附上,不放过任何一寸他所能触及之地。
待于心然被亲得双颊绯红,皇帝忽得往后靠到墙上,眼神灼灼地地望着她,“想不想朕?”
他并非如从前般强势,而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并且成功使她有些难耐。
若换做从前,她定会有些无措,或者暗自忍耐下来,现下她是自由之身,不必再仰其鼻息而活。
于心然咬了咬唇,而后壮起胆子往前一倾,轻轻印上皇帝的唇,只一瞬又迅速退开,睁着无辜的双眸反问道,“皇上想不想臣妾?”
反常又大胆的举动瞬时成功听见皇帝呼吸一滞。这两年间,他的贵妃真是长进不少。
......【略】
“你能不能、别推。”
皇帝忍得艰辛,终于被她惹恼,控住这双抵开他的细腕便没了阻碍。薄绡长裙凌乱地垫在身下,即使在如此昏暗的船舱内,也能清晰见通体雪白。
“朕不会伤你,别紧张。”
她并非紧张,只是两年未侍寝,如何都不能适应。
才说过不会伤她的人一个细微的动作,顿时令她呜咽出声,右腕挣脱了束缚用手背抵住了唇。
她的双眸似是盛满了琼浆玉露,迷蒙又痛苦。
皇帝比她更痛苦,痛苦又销魂,可见她蹙起的眉便舍不得继续。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本能地抗拒这推他,这次皇帝顺势退开。
终于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落地靠着墙坐起,看着皇帝走到桌边提起水壶猛灌了一口凉透的茶水,又走到水盆边撩了些水洗手。
她也有些口渴,来到塌边找鞋。
“别动。”皇帝沉声命令道,他正取了干净的布巾擦手,彻底擦干之后旋即转身又往她走来。
“臣妾口渴。”
“嗯,那也别动。”
比起方才求而不得的烦躁,皇帝沉静下来,亲自为她倒了杯茶递过来。于心然受宠若惊地接过饮下。
“还要什么?饿不饿?”皇帝耐心问。
“困了。”
“你今夜还想睡?”
“?”
男人变了脸将她再次推倒在塌上,“一个月,好好陪着朕,朕也陪着你。”说这话的同时,他的手掌已经轻放到她曲起的膝上。
......
而后于心然终于知道他为何要仔细洗净双手,修长的手指,指尖带着丝冰凉,充作先锋,势如破竹。
宝船只随着江水缓缓前行往江南去。
下半夜,于心然觉得自己也正如宝船一般似无所依,只能随波逐流,任其予取予求,所有的嘤咛声和抗议声尽数被手背堵在了唇边,皇帝环抱着她任意索取,与从前一般无二。
只时不时地停下吻着她的额头和她微蹙的眉眼,照顾着她的感受。痛苦褪去,渐渐转变,他专注于她,她任何神情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别怕,不会伤你。”他安抚道,从前她太年轻,只能体会到五六分,如今的转变他岂能不知。
令她惊骇的并非那蚀骨的滋味,而是最后皇帝拥着她,在她耳边用那沉静而迷醉的声音说的话,他说自己好想她。
闻言于心然心中一动,想去亲亲皇帝的唇。不料环在她腰间的双臂用力,将她翻转过身,“诶?皇上?唔、”
皇帝不再克制怜惜,要将最开始自己所受的煎熬和折磨如数奉还。于心然伏在软枕上恨得咬牙,他所谓的想与她理解的想,肯定并非同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