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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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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强调道,“我们要走了。”

男人自以为慷慨,大手一挥:“那就你一个人来喝吧,一个人五千,就这一杯。”

很明显,那是一杯伏特加,酒是烈酒就算了,还指不定被这些人在里面加药动手脚。

棠宁当然不可能信这种糊弄小孩儿的鬼话,警惕地一把打翻了那杯酒。

“靠——”

男人彻底怒了,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吧。”

言罢,他就拽着棠宁的手腕,试图直接扔到沙发上空出来的位置。

那些陪酒的女人害怕的不敢看,可一个人都不想站出来,本来就是来赚金主钱的,惹是生非就不好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棠宁明显感知到被他拽着的地方疼痛难耐,意识也像是坠入海底逐渐窒息到模糊。

突然间,包厢的门被踹开了。

动静太大,外面的光倾泄了些进来,男人站在包厢门口,表情阴沉的像是风雨欲来。

下一秒,还在惊恐中的棠宁就被男人护在身后,他耐心地哄道:“别怕,叔叔来了。”

那么一刻,程怀恕的到来像是黑暗的世界里陡然降临的光明,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狂奔的心跳声。

程怀恕的动作干净利落,将人一脚踹倒在地后,眼底更是如嗜血般猩红。

那男人毫无还手之力,趴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

如果不是因为现役的原因,程怀恕绝不会手下留情。

免得给人打出个好歹,在部队里的规矩是要关禁闭的。

之前他刚从军校毕业,刚来空降兵新兵连的时候,由于晋升的速度快了,就有传闻说他靠关系,背后说闲话的不少。

那时候意气风发的青年直接跟散播谣言的打了一架,揍的人鼻青脸肿,他也光荣挂了彩。

当然,事后关禁闭的惩罚少不了。

后来政委跟他谈话,告诫他说能用拳头解决的,那都不叫问题。

靠自己的本事站稳脚跟才是硬道理。

程怀恕提了下裤腿后蹲下来,长裤上形成几道不深不浅的褶皱。

他微微眯眸,光是寒冷如刃的眼神就能令人不寒而栗。

那人的衣领子被程怀恕一把拽起,从地上拖起来后又摔倒包厢的墙上,发出“咚”地一声响。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位是什么来路,纷纷噤若寒蝉,装没看见,怕得要命地垂丧着脑袋。

程怀恕的力道很大,但也会控制住自己下手的气力,不会真伤及到这人的性命。

男人吓的脸色煞白,不停吞咽着口水。

程怀恕活动了下指骨,语气阴恻恻地问:“你哪只手碰的她?”

男人痛苦地嘶吼道:“我不知道——”

程怀恕有的是耐心跟他耗,冷不丁地勾唇笑了下:“再给你一次机会。”

男人毫不犹豫地应声道:“右边右边。”

程怀恕挑了下眉峰,一丝都不客气地扭过他的手腕。

静默的包厢内只能骨头发出一声脆响,接着就是男人在地上痛到打滚的闹腾声。

收拾好一切,程怀恕瞥了眼包厢内的其他人,“警察马上会过来,这次你们走不走运就不好说了。”

棠宁托起跌坐在地上晕乎乎的夏桃,又好不容易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好。

她的心神还没缓过来,太阳穴突突直跳。

程怀恕捻了把桌上的白色粉末,轻轻嗅了下后,眼神一暗,脸色明显不对。

这些人胆子够大,居然直接在包厢内用这种下三滥的药。

谁知刚才还匍匐着的男人又从地上扑过来,顺手拿了把果盘旁边的水果刀,刀尖笔直地对向背对着他的程怀恕。

“小叔叔小心——”

棠宁来不及思考,直接拿起果盘就往那人拿刀的手上砸。

咣当一下,不过没把那把刀砸落,她顿时一阵背脊发凉。

好在程怀恕耗了他不少体力,现在他拿刀的手正好是左手。

一场搏斗后,男人彻底瘫软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程怀恕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冷哼道:“非要把你两只手都废了才满意?”

很快,由于程怀恕在包厢内直接报了警,警察闻讯赶来,将包厢里所有人带走。

棠宁配合完做笔录,又将夏桃保释出来。

从警局出来时,夜色深沉,秋风裹挟着浓浓的凉意,今晚的这场闹剧终于收尾,她的心情也跟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

夏桃对于这么危险的情况还把棠宁卷入进来了感到很愧疚,红着眼眶说:“宁宁,对不起。”

被下药后,她胃里泛着恶心,去洗手间吐了很多次,现在脸色还是煞白的。

棠宁拍了拍她的背:“再怎么缺钱,都应该走正道不是?”

“我也不知道我师姐居然是那种人。”夏桃掩面哭泣起来,“我真是被钱蒙了心,真以为能走上什么挣钱的捷径,也是因为我妈的病情实在没办法了......”

棠宁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看夏桃情绪波动太大,只能把原先的话憋回去,淡声安抚:“行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今晚这种情形,夏桃还要去趟医院等待母亲手术的结果。

夏桃搭上车后,警局门口就剩下她跟程怀恕两个人。

程怀恕一直等她跟夏桃把话说完,接着漫不经心地喊道:“到叔叔身边来。”

棠宁慢吞吞走到他身侧,始终低着眉眼。

凉飕飕的夜风吹起男人长裤的裤管,她视线里的那一双腿线条流畅,结实有力。

长腿一迈,他的气息更近了。

程怀恕凛冽的眼神掠过她的脸颊,低声问:“有没有受伤?”

棠宁抬眸去看他,路灯将他的身影拉长,她乖乖答道:“没有。”

经过一场搏斗,男人的衬衫微皱,领扣、袖扣都松了几颗,多了几分混不吝的气质。

他不放心叮嘱说:“以后你的朋友要是有什么危险的情况,就算给我发消息了,你也不要一个人过去。”

今晚这种局面太危险也太不可控的,甚至比棠宁来之前所设想的还要糟糕。

也幸亏是程怀恕在这儿,否则后果不敢设想。

棠宁长呼一口气说知道了。

又听见程怀恕继续道:“万一我没收到你的消息呢?这种可能性确实客观存在。”

执行任务期间,没收手机是常有的事。

对他们而言,训练吃苦惯了,有没有手机都是一回事。在部分地区没信号,也是为了完成保密行动的工作。

程怀恕之前的很多战友都只用手机打电话和发短信,听起来有点儿跟现在的社会脱轨,但事实确实如此

程怀恕说完这番话,棠宁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在潜意识里确实很依赖程怀恕。

人在最危险境地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嗯,以后不会这样了。”棠宁喃喃着说。

程怀恕喉头轻滚,溢出一声轻笑:“不过......叔叔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小姑娘保护。”

体验很新奇,但他永远不会让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毕竟这等同于将自己跟棠宁都置于命悬一线的境地。

棠宁仔细回想了下,确实会后怕,却不后悔自己冲到程怀恕面前的选择。

她不能永远都长不大,不能永远都让程怀恕保护她。

程怀恕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转过身去取车的时候,棠宁看见他衬衣后面划开了一道口子,猩红的血液侵染了一小部分衬衣的布料。

她惊讶地说:“小叔叔,你的背后......”

棠宁想,应该是跟包厢里的男人打斗时被刀划伤的伤口。

从那会儿到现在,程怀恕一直在陪伴、安抚她,这道不大不小的口子,他一句话都没提及过,仿佛这伤没伤在自己身上一样。

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白,焦急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程怀恕轻描淡写道:“这么点小伤,不碍事,我回去包扎一下就行了。”

入伍这么多年,他身上的伤疤不在少数,甚至每一样都能说出点故事。

像今晚这种划伤,对参加过国际特种兵训练的程怀恕来说,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棠宁忍不住提醒,囫囵道:“可是一个人的话......背后的伤没法儿包扎。”

“那你帮叔叔包扎,嗯?”他勾着尾音,却丝毫不显轻浮浪荡。

她耳根子一热,知道自己方才那句话就是一个陈述句,说明客观事实而已。

不知怎么,在程怀恕那儿,她直接引火上身了。

她真是进退两难。

今晚算是程怀恕帮了她跟夏桃的,又是因为保护她受的伤,于情于理,棠宁都不可能拒绝他的话。

偏偏他一激将,她只能答应道:“好。”

程怀恕住在部队分配的两居室,两年前装修好,现在的陈设都还很新。

棠宁还是第一次来程怀恕军队家属楼的房子,她稍微打量,很符合他的外在形象,客厅简洁干净,哪儿都是一尘不染的。

刚收回视线,就见程怀恕背过身去,开始一颗一颗挑开冷蓝色的军衬扣子。

灯光明亮刺目,随着军衬逐渐敞开,男人肌理分明的身/躯完整地展现在眼前。

棠宁都还没做好准备,直接被眼前的场面冲击的面红耳赤。

程怀恕把军衬叠的整齐,侧过身时能看见他的两个腰窝,和码的整整齐齐的腹肌,完全符合背脊宽阔,手臂肌肉线条分明的身材规格。

典型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棠宁只见过他穿军衬时的笔挺,从来没想到脱下后也能这么刺/激。

她后悔了。

就不应该跟到程怀恕家里来。

现在程怀恕眼睛恢复了,到时候脸红被抓包,她连借口都没法儿编。

她慌慌张张地开始翻起了程怀恕给她的医药箱,里面有棉签、碘酒,和包扎用的纱布,一应俱全。

来到程怀恕背后,棠宁深吸了几口气,心跳扑通扑通,每一下都卡在嗓子眼里。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她终于得以看清他精瘦有力的躯体上残存的那些疤痕。

有枪伤、还有缝针的痕迹,如同一个个勋章刻在在他的背后、肩侧。

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是专属于中国军人的荣耀,也是她所不知道的程怀恕的过往。

棠宁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揉捏着,她呼吸微窒,瞳孔泛着湿润,是实打实地心疼了。

她说过的,无论年少时的暗恋有没有结局,都希望他岁岁平安,百岁无忧。

都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真的像程怀恕说的那样不痛不痒呢?

......

迟迟没感觉身后的动作,程怀恕侧过头,眉梢眼角都带着温情。

他气息有点儿沉,故意道:“再看下去,叔叔可要按小时收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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