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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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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明远的苦闷, 谈洛是不知道的,她现在身旁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还有个处处满意她的公公, 日子别提多好过了。www.maixi9.com

宴会结束,谈洛因着喝了些酒, 小脸砣红, 双眼迷离, 走路歪歪扭扭, 还是风湛把她搀扶着出宫的。

回到府里, 谈洛兴致极高, 一把撞入风湛怀里, 娇滴滴的什么都让风湛帮她做,对他依赖的不得了。

风湛被她这样那样作,只觉得她还挺可爱的,平时她独立自主, 喝了酒之后, 发而依赖他了,这般想着,心里化成了绕指柔,扶好她:“你别乱动,小心摔跤。”

“相公,今晚我洗不了澡了。”谈洛双眸水雾蒙蒙的看着他。

风湛眼神暗了暗, 该死,他只觉得这样的谈洛更有风味,娇艳无双,好生安慰道:“没事,有相公呢!”

谈洛展颜一笑, 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献上了一枚香吻:“相公,我好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这样被人宠着,捧在手心的生活。

风湛宠溺道:“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会宠她一辈子。

谈洛点头,合上眼心大的睡了过去。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过去了六十多年,谈洛已经八十三岁,成了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

她彼时虚弱的躺在床榻上,浑浊的眼睛看着床榻前的一应儿孙,眼里满是慈爱。

这辈子她为风湛生了四个孩子,两儿两女,因着教导的好,个个健康成长,成了对朝廷有用的人,各有一番成就,风家也到底了最鼎盛的时期。

“好孩子,你们哭什么,我已活了八十多岁,算着年头,活的够够的了,算是喜丧了。”谈洛虚弱笑道:“别难受,湛哥在黄泉路上等着我,我不孤单!”风湛比她早去一年,因着办完他的丧事,她的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拖了一年,总算是要油尽灯枯了。

谈洛这番话一出,跪在床榻前的一应儿孙又开始抹眼泪。

至亲将要离世,任谁不好受,何况谈洛不论是为人妻,还是为人母,都做的无可挑剔,深得众人敬重爱戴。

“娘亲~~~~~”儿子女儿们压抑的哭声。

“祖母~~~~外祖母~~~~”孙子孙女外孙们压抑的哭声。

“好孩子们,别哭,都好好的。”也许是快要油尽灯枯,谈洛眼前闪过一幕幕年轻时的片段,刚和风湛认识,相知,相爱,成亲,生子,互相扶持,不知不觉,她好像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俊美男子向她走来,男子面色和蔼,眼里有着深深的宠溺,他特别像风湛,但容貌却又不是。

男子向她伸出了手,温柔道:“洛儿,我来接你了。”

谈洛闻言,顿时展颜,男子面相虽然变了,但他开口的一瞬间,她便知道,他就是风湛。

谈洛把手递给了他,眼中有激动的泪水,喃喃道:“相公,你终于来接我了。”

黑衣男子温和笑道:“我们终于相聚了。”男子说这话时,眼眶有些红,有掩饰不住的情意。

谈洛把手放在他手里,顿时,便感觉灵魂飘了起来,而床上面容慈祥的老太太也笑容和蔼的闭上了眼睛,断了气。

房间里顿时传出一道道痛苦难当的哭声:“娘亲~岳母~祖母~外祖母~”悲戚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元帅府。

谈洛不舍的看了他们一眼,遂跟着黑衣男子走出了房门,往地府飘去。

谈洛一路被黑衣男子牵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一座阴气森森的王城!

王城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冥界’庄严且阴冷。

四周的天都是黑蒙蒙的,没有一丝亮光!

一路上谈洛也碰到了不少和她一样刚死的魂魄,只是他们是被锁链锁着的,唯有她,是被黑衣男子牵着的。

黑衣男子径直带她进了城,然后去了忘川河畔,停在了三生石前。

谈洛有些不解,便见黑衣男子转头看向她:“洛儿,看看,这三生石上面有我们的名字呢!”

谈洛定睛一看,片刻,血红的三生石有了变化,柳娋和陈睿的名字映入眼帘。

谈洛不自觉的念起这两个名字:“柳娋,陈睿?”这两个名字虽然不认得,但给谈洛的感觉却异常熟悉。

片刻,血红的三生石又有了变化,这次浮现出了三对名字:“田巧,张实。周恬,许墨。谈洛,风湛。”

谈洛惊讶,这不是她做任务时的名字吗?而男的名字则是她在那个世界里的老公!

“这是怎么回事?”谈洛压下心中的惊奇,疑惑问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笑了笑,没有解释,只道:“把手给我!”

谈洛狐疑的伸出手,也许在潜意识里,她就对这个男人没有戒备,觉得他是她最亲近的人。

黑衣男子握着她的手,往血红色的三生石上一放,顿时,谈洛便感觉脑子里涌入了一大股信息,不停有画面在她眼前闪现。

不知为何,看到那些画面,她的心里极为难受,闷疼闷疼的。

画面里的世界,是一个兵荒马乱的时代,国家战事连绵,百姓们东迁西走,很多人家为了活下去不得已卖儿卖女,简直就是民不聊生,凄惨无比。

那天,是个晴空万里的日子,丹阳县的陈家村涌进了许多逃难人,有男有女,年轻的,年迈的,个个面黄肌瘦,狼狈不堪。

陈睿的母亲因着儿子出门做生意被山贼砍伤,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决定给儿子买个女人冲喜。

便在逃难的人群中一眼相中了长相漂亮的柳娋。

柳娋脸蛋虽然黑漆漆的,浑身脏兮兮的,但架不住陈母眼光好。

就这样,柳家为了生存,以五两银子的价格卖了柳娋。

柳娋洗漱干净后,果然长相漂亮,陈母很满意。

第二日便张罗着给儿子办了个简单的婚事。

办婚事之前,陈睿还是个普通的陈睿,也想着成亲冲喜。可成亲前一天的晚上,陈睿伤的太重,魂归地府,他的芯子也换了个人!接到任务的黑衣男子穿进了陈睿的身体。

那黑衣男子的长相,便和如今这个黑衣男子的长相一般无二,英俊无匹。

黑衣男子做的任务是待半年后参军救皇帝,为皇帝挡一箭之灾,然后他便可以完成任务离开,成为地府人员。

像他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只有半年的寿命,自然不愿意留下感情债,但原陈睿已经答应母亲娶妻冲喜,如今已经到了成亲日子,他为了不暴露身份,自然不能推托。

只想着洞房之夜,与新娘子说清楚,等到时机合适便放她自由。

可有些事情,有些东西,人算不如天算。陈睿在洞房之夜揭下新娘的盖头,看到新娘秋水剪瞳般的眼眸,心湖便不由自主荡起了圈圈涟漪。

陈睿虽然心里有些异动,但实在不忍伤害一个好女子:“柳姑娘,这桩婚事非你情我愿,全是我母亲做主安排,而且我这身子也给不了你未来,等日后时机成熟,我会给你一纸休书。”陈睿刚穿过来,身子还极差,故而用了这个理由当借口。

柳娋闻言,温柔道:“这桩婚事虽非你情我愿,但自古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全凭父母做主!再者陈家对柳家有大恩,若不是婆母花五两银子买了我,我如今还在颠沛流离,父亲母亲弟弟妹妹们的境遇定然会更加艰难。

相公,这桩婚事柳娋心里是愿意的!你无需多想。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日后柳娋定会好好照顾伺候相公身子,相公定然会好起来的。”说罢,柳娋柔柔一笑。

陈睿看着她的笑容,怔楞住了,也许男人刚硬,对于温柔似水的女人,总是心生怜惜,以柔克刚不外如是,陈睿对于柳娋的话,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柳娋见他没说话,倒是没有多想,特别是看他脸色苍白,连忙道:“相公,你先坐下休息!我这就去给你打水洗脸洗脚。”

陈睿还没来得及应声,柳娋已经利索出门打水。

片刻,陈睿就见柳娋端着一盆热热的水进来,利索的帮他洗脸洗脚,伺候的相当周到。

那天晚上的话,两人下意识的略过,谁也没有主动提起。日子一天天过去,陈睿在柳娋的照顾下,身子也慢慢好了起来。

陈母见此,直夸柳娋旺夫。陈母对柳娋满意的很,这姑娘长的不仅俊俏,干活也麻利,嫁过来这段时间,把家里家外打理的整整齐齐的,村子里谁见了不一声夸。

而陈睿也在柳娋的一天天照顾下,对她有了怜惜之心!有时候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

抱有真诚之心的姑娘,永远都是最吸引人的,若陈睿真能在这里待一辈子,他定会毫不犹豫的要了柳娋,努力挣钱,照顾她一生。

但他不是普通人,他不能!他只能保持本心,刻意的疏远她。

陈睿身子好了,圆房大事便提上了日程。

陈父明里暗里的提示他。

陈母则直接指点柳娋该怎么做。

“爷们都是床下正经的,睿哥若是不愿意,你就诱,惑他一下,保管他对你俯首帖耳。”

柳娋听着婆母说的话,俏脸通红,但也暗暗记下了。

嫁过来三个多月,虽说相公刻意的疏远她,但在吃穿方面一点都没有少她的,她能感觉到相公对她的关心,她觉得相公不是对她一点情意都没有。

当晚,柳娋做了十七年来最为胆大的一件事,穿着肚兜在床上等陈睿。

陈睿当晚被陈父灌了一些酒,喝的醉醺醺进的房间,他没有多想,掀开被子就往下躺。

成婚三月以来,他虽未碰过柳娋,但房间就这么大,只有一张床,他身子也不好,睡不了地铺,故而两人都是一起睡的。

只是两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谁也没越过那一亩三分地。

陈睿刚躺下,便感觉有道馨香的身子凑了过来,柔软的小手环住了他健壮的胳膊。

陈睿顿时一个激灵,弹坐起身。

转头一看,便见柳娋穿着一个月牙白的肚兜,羞怯怯的拉着他。

那月牙白的肚兜看着有些年头了,显得陈旧,但女孩儿肤白如玉,依然美的惊人。

“相公,婆母说想抱孙子了。”柳娋小声说着,脸红似血。

这副模样看在陈睿眼里,更觉她娇艳如绽放的鲜花,吸引人驻足观赏,甚至把玩。

“柳姑娘,你别这样。”说罢,陈睿起身,想要离开。

柳娋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死死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盈盈的眼眶布满晶莹的泪水,倔强的望着他。

“相公,不要走好不好?”柳娋鼓起勇气。

这样的梨花美景,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何况陈睿本身就喜欢柳娋,只是因为他的不得已,才一直拒绝。

娇美的女人,柔柔的祈求,晶莹的泪珠,再加上他晚上喝了些酒,此时的陈睿理智化为虚无。

他控制不住的反手捧着她的脑袋,俯身印上了她的唇,做了心中一直想做的事情。

女子的唇比他想象中还要香甜,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

他辗转反侧,流连忘返,在她的口腔中作天作地,霸道的留下了属于他的气息,他的烙印。

最终,陈睿被一道雷声震醒,他赶紧放开她,慌乱的出了房间。

柳娋看着陈睿离去的背影,默默流下了一行清泪。

第二日,陈睿便在饭桌上说了自己身子还有些不适,不能圆房,让陈家二老不要逼迫柳娋。

陈父陈母见儿子这般说,都以为儿子有问题,又慌忙嚷嚷着要请大夫。

陈睿道:“父亲,娘亲,这种事情焉能请大夫,孩儿只是身子没有大好,还是再将养些日子吧。”

陈父陈母无法,以为儿子不好意思,只得同意儿子的意思,再等两个月看看吧,若还是不行,那无论如何也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柳娋没有被二老催了,但晚上睡觉,陈睿却开始打地铺了。

柳娋见躺在地上的陈睿,道:“相公,你身子还未大好,还是睡床上来吧,地上潮湿,对身子没有好处。”

“无碍,睡吧。”陈睿躺在地上道。

柳娋又劝道:“怎么会无碍呢!相公本来身子就不好!”柳娋咬了咬唇:“若是相公不愿意和我共枕,那我睡地上,相公睡床上可好?”

“没事,你安心睡吧。”他一个男人家,如何能让一个女人睡地上!这怎么说的过去。

柳娋见陈睿态度坚决,但做为妻子,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丈夫拖着未大好的身子睡地上,她咬了咬牙,也跟着躺到了地铺上。

陈睿对柳娋这般大胆的行为给吓得够呛,柳娋躺下的瞬间,陈睿见鬼似的坐起身:“你这是做什么?”大声呵斥道。

“若是相公执意要睡地上,那柳娋陪相公一起!若是相公不愿意和柳娋一起,那就去床上睡。”柳娋给他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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