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瑶都走远了,打算老实交代了?”贺知予握着林予乐的双手插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捂着,好整以暇地睨着她,俯首靠近,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暧昧:“说不出正当理由来,就得挨罚了。”
男人炽热的呼吸交织着,随着又低又沉的声音一起传入耳畔 痒痒酥酥地勾着人儿的心。
林予乐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贺知予喉间的那点凸起瞧,忍住想要抬手摸摸的冲动,道:“昨天你不是生气了嘛,连家都不回了 ,我就以为——”
贺知予似笑非笑接话:“就以为我未来几天也不会回去了,更不会找你了。然后你就放心地答应了那个什么姜宇哥哥的邀会?”
“也没有很放心啦,我还是在犹豫的。”林予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纠正道。
话说完了才反应过来,悄摸摸地抬了抬头,瞄了一眼贺知予,猝不及防撞进男人深邃的黑眸中,视线炙热 ,烫得她心尖意乱,唇瓣翕动了片刻也没有说话。
“你别生气啊,我后来说的是可能会去,这不还想着你说不定会回来的嘛~”林予乐讨好地笑起来,“真的!姜宇哥哥难得回国一次,要是你没生气在家,我肯定是不去的!”
贺知予算是明白了,林予乐就是个没有良心的小白眼儿狼,他生个气的功夫就跟着别人跑去玩了。
贺知予哼了声,“那还真是难为你了啊。”
林予乐感觉着他这模样是在开玩笑,也跟着笑,傻乎乎摆摆手:“不为难不为难。”
“……”贺知予被气笑了,为了不让自己英年早逝,他选择跳过这个气人的话题,搂着林予乐的腰坐回秋千椅上。
秋千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摇一晃,林予乐愉悦地晃着小腿,放松地靠在男人怀里。
刚闭上眼,就感觉到脑袋枕着的胸膛微微颤动着,男人声音温润,又带着些许沙沙的低哑,性感得撩人心痒痒:“我什么时候真的不理你了,分明是你最心狠。”
“每次生气起来,谁都理,就是假装看不见我。我生气,没人哄就算了,还要再被某些人气。”贺知予把林予乐的身体转过来,勾着唇笑起来,面对明显有些羞恼的少女:“还得连夜赶回去带喝多了的小醉鬼回家。”
林予乐羞恼地“哇”的一声就扑了上去,抓着贺知予的手低头咬了他一口,并不怎么用力,但是那牙齿尖尖的咬下去,也是有些许疼的。
贺知予夸张地“嘶”了声,笑着嗔道:“谋杀亲夫啊?”
林予乐信以为真,一滴溜地坐起来,拉着贺知予的手好一顿查看,男人冷白的手背上真被她咬出了一个牙印儿,还沾着些许晶莹的……
口水。
林予乐心虚地飞快伸手一抹,用袖子擦干净,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贺知予低低地笑出声,而后笑声越来越愉悦,瞧见他清朗狡黠的笑容,林予乐立马反应过来被骗了,气得瘪着嘴背过身去不看他了:“你自己玩去呢吧!”
越想越气。
见小姑娘恼羞成怒了,想离开,贺知予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下巴轻搭在林予乐的鹅肉安全,把人牢牢的圈在怀中。
林予乐挣脱不开,便也没再挣扎,闷闷地不说话。
贺知予想了想,靠在她耳边,小声哄道:“有个办法,我一生气立马就能把我哄好,想不想知道?”
林予乐好奇极了,却碍于面子不肯服软,凶巴巴地说了句:“你生气了不是不理我的吗,要哄你干嘛?!”
“我没有,真的。”贺知予软了音调,声音又低又磁性,撩拨着林予乐的小心尖儿一颤一颤的。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和脸颊上,林予乐的面上腾地就热了起来,渐渐染上一层薄红。闻言,有些不自然地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含糊不清地抬眼瞪他:“才不、不想!”
贺知予舒了舒眉眼,附在她耳边,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唇边白里透红的耳尖,察觉到她倏地浑身一颤,无声的愉悦蔓延开来,鸦羽般的睫毛抖了抖,低低笑起来:“就算我生气了,那也是你随便哄一哄就能哄好的。”
林予乐浑身都软了,顺着问:“我又不知道怎么哄……”
男人眸光流转,唇边漾着笑意,忍不住勾着唇笑着偏头,趁着怀中人还懵懵懂懂时,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而后便是丝毫喘息都来不及的攻城略地。
末了,林予乐气喘吁吁,眼神迷离。
男人餍足地勾着唇,笑意溢出唇角,又缠着那娇唇厮磨辗转。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林予乐,四目相对,无言撩拨着少女的小心脏,舔了舔她唇角,眨眼笑:“这样。”
唇上温热湿润,叫林予乐生生呆住了。
半晌,她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盯着贺知予,一把推开捂嘴控诉:“贺知予你又骗我!”
男人神情无辜地望着她:“连快乐源泉都不配拥有了么?”
林予乐闷闷地哼了声,听不怎么高兴:“你的快乐是建立在折腾我上的。”
贺知予笑得开怀,倒躺在椅背上瞧她,从善如流:“你也可以把快乐建立在折磨我上,我不介意的。”
并且甚是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