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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书屋 > 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 第68章 番外三

第68章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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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莺的云鬓垂落于枕间, 男人指尖缠绕着一绺漫不经心把玩,他姿态随意,懒懒地靠在床围上, 一副任君采撷之姿。

不过眼神却时刻钉在姜莺身上,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明明姜莺身上寝衣完好, 却有一种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错觉。

她小手颤了颤终是没继续的勇气, 寝衣带子解到一半落荒而逃。

姜莺缩在锦被中只露出半张脸, 浑身上下都染上一股奇异的薄红。尤其在听到男人那声轻笑后, 更是羞的整个人藏进被子里。

王舒珩俯身,隔着那床大红缎绣鸳鸯双喜被把人抱住,他笑出声来:“躲什么?不是你说要哄我的?”

“不哄,我要睡了。”小姑娘声音闷闷的。

安静片刻,王舒珩还是朝她伸出手,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 他道:“一起。”

怀中的身子桑若无骨他已十分熟悉, 甫一贴近手指轻轻拨弄事情就顺理成章。王舒珩的吻接二连三落下, 引的她不住颤栗。

须臾, 姜莺香喘细细地唤了声:“夫君。”

她面若绯云,胳膊像无根的藤曼缠上, 好像只有这样攀附对方才能依存。

可是那人坏呀, 无视她的求助, 粗粝的指尖按压在她的心口, 与她调笑道:“莺莺这是怎么了?心跳那么快。”

姜莺抬眸睨他,微微颤抖的身子怎么也停不下来,只得满心惶恐的凑近, 以吻封缄那人的唇。

折腾了几回,姜莺香汗如雨,呜咽着哭成个泪人,对那逞凶之徒拳打脚踢。

好不容易撒完气,她打着泪嗝,本以为会被抱去净房沐浴,只是王舒珩再度捏住她的脚踝时,姜莺内心顿时警铃大作,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坠,说什么也不从了。

但久旱逢甘霖的男人并不理会,这一场竟闹至黎明才停。迷迷糊糊中,姜莺还记得男人轻轻抱着她哄,说身子骨太弱打算教她习武锻炼。

半梦半醒中,姜莺恨不得拿鼻孔瞧他,便宜都占尽了还挑刺……

春雨来袭,一夜过去院中海棠落了满地。清晨天色微亮,双宁院丫鬟婆子就忙开了。

这些新入府的人皆由小鸠茯苓管教,因惧怕沅阳王杀名,干起活来规规矩矩,就怕不小心出错惹怒主子没命。昨晚水房值夜的是两个婆子,一大早趁水房清闲嘀嘀咕咕:

“双宁院可真能折腾,昨夜要了五回水呢。动静真大,昨晚水房的炉子就没灭过。”

那些妇人长舌,一人带头其他的也跟着附和:“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小王妃都哭成什么样了,这会还没醒呢。沅阳王看着冷心冷欲,想不到这档子事上这么狠。”

“要我说这也怪不着沅阳王,那江南米水养出来的小娘子嫩的能掐出水来,瞧瞧那玉豆腐似的胳膊,我要是个男人也把持不住。”

……

这帮妇人越说越不靠谱,汴京人说话做事直肠子,饶是茯苓这样沉稳的大姑娘,乍一听也是脸上一热。

殿下宠爱王妃自然是极好的,茯苓比姜莺大几岁,事事为自家姑娘考虑。离开汴京时孟澜还拉着她的手说了,后宅内务必多多提点姜莺。

茯苓在外头吹了会风,甫一踏进水房所有的声音蓦地消失,婆子们心虚地低头等候她吩咐。

“热水烧上,王妃再过一会就该起了,还有米粥温着,小厨房把午膳也备好。”

瞧她面色严厉,一帮婆子也不知刚才的话叫没叫她听去,茯苓走后一整日都战战兢兢。

双宁院卧房鲜花堆锦,淡淡的熏香充斥四周。姜莺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

看天色这会快到中午,王舒珩应是一早到天策府上值去了。望着床榻空荡荡的一侧,昨晚的画面一闪而过,姜莺脸上又烧起来。

昨晚她被折腾的意识模糊,最后完全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此时床榻干净清爽,想必是她睡着后王舒珩亲自换过。

姜莺拥被坐起,唤小鸠进屋伺候。

锦被只盖过胸口,露出一双雪白的香肩。那上头印记点点,小鸠瞧见别过视线再也不敢抬头了。

强撑着酸软的腿起身,姜莺梳洗完毕,坐在梳妆镜前装扮。

小鸠道:“厨房已经备好午膳,奴婢先叫人装进食盒,马车也备好了,一会王妃梳妆完毕直接出门去天策府就行。”

这几日中午姜莺都去天策府给王舒珩送午膳,小鸠自然而然以为今天也要去。

不想话音才落,姜莺就赌气似的,“今日便罢了,你帮忙送过去。”

偏偏小鸠是个实心眼,追问:“若殿下问为何王妃不亲自送午膳,奴婢该怎么说?”

姜莺剜她一眼,彻底不要脸皮了,“他自己知道。”

午后渐热,姜莺用过膳食没一会小鸠就回来了,还带来一句话:殿下让您好好歇息。

然有段绯绯在汴京,姜莺是休息不成的,这姑娘三天两头就来王府闹腾。两人在王府坐了一会,段绯绯便提议带姜莺去汴京最大的酒楼天韵馆用晚膳。

段绯绯常来汴京,吃喝玩乐跟着她准没错,姜莺收拾妥帖两人便出门了。

*

傍晚,落日余晖笼罩着汴京,这座城市入夜后愈发繁华,街巷笔直交错,辉煌宇榭直上青云,眼前未入夜便灯火通明的楼阁便是天韵馆了。

近来天策府事务不像之前那般繁多,过了酉时王舒珩要走,正巧碰上中郎齐大人邀约。原来今日是中郎齐大人生辰特在天韵馆设宴,王舒珩不好推辞只得一同前往。

天韵馆以江南风情为特色,菜品清爽偏甜,口味十分正宗。听那小厮口音是南方人,王舒珩便想着有空要带姜莺过来试试。

汴京人尚文好狎,寻常宴席都有女子奏乐作陪,今日也不例外。齐大人叫来陪酒的是胡姬,姿色明艳照人,舞步随琵琶小调律动轻如飘雪。

色艺俱佳的胡姬待客十分热忱,于曼妙歌舞中起身向诸位敬酒,一杯接一杯不醉不休。

这种风月场的女子早练就一双火眼金睛,知道什么样的人该用什么的手段接近。有胡姬劝酒,不多时,诸位同僚便眼神迷离有了醉意。

觥筹交错间,唯王舒珩一人还算清醒,他并不言语,只是不紧不慢地喝酒,目光不经意瞧见胡姬那身衣裳。

自从成亲后,王舒珩并不否认自己对姜莺的欲念。男人就是这样,再怎么清心寡欲一旦沾上情爱,思想就变得龌龊起来,更何况他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对姜莺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此时瞧着那流光溢彩的霓裳舞衣,不禁想知道若穿在姜莺身上是什么样子。

她腰细,玉骨轻肌,舞裳恰好能将身姿显露无遗。

王舒珩便想着,要为姜莺做一件舞裳,以金线勾缀,珍珠宝石做衬,以后只穿给他一个人看……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难免叫人误会,胡姬原本是不敢上前打扰的。她们识人准,看得出这男子虽生的一副皎然出尘的好相貌,但那双薄情眼疏离尽显,还带着股不可一世的清高。

但许是长时间的凝望给人勇气,一位胡姬举着玉杯上前,声音甜腻的好像掺了蜜:“大人,云月敬您一杯。”

置之不理已是王舒珩最大的让步,瞧见有人敢向沅阳王敬酒众人便纷纷看过来,这下那名叫云月的女子愈发尴尬了,举着玉杯要放不放,又不能自己喝了。

有这么多人望着,王舒珩硬是不给一点面子,淡淡道:“不必。”

还是一位同僚看不下去,干笑两声接过把人招到自己身边。这会寿星齐大人已经喝多了,醉醺醺凑近,说:“殿下是不喜欢胡地的女子吗?”想到沅阳王妃,又悄悄道:“天韵馆也有江南的,要不给您安排两个?”

他道了两声不用,再次祝贺过便打算告辞了。变故也就发生在那么一瞬,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还幽怨地瞪他一眼。

邻座间以屏风相隔,须臾,熟悉的美人便坐到了隔壁。姜莺是真的惹眼,娇如明月,顾盼生辉,才进天韵馆没一会就引得人人竞相望来。

其实一进天韵馆姜莺就看到王舒珩了,她总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夫君。彼时男人随意靠坐在椅子上饮酒,姜莺刚想走近,正好瞧见那胡姬上前。

一瞬间,小姑娘的醋坛子打翻了。

同姜莺一样,段绯绯也发现了熟人,不过她第一眼看见的是曹郇。这种好机会她可不会错过,特意挑了个距离近的位子,拉上姜莺过去坐。

美人在哪里都受欢迎,跑堂热情的招呼:“二位姑娘用点什么?咱们天韵馆以江南菜最为出名,您想吃什么尽管吩咐。”

一听江南两个字,姜莺便问:“有荷叶酒酿酥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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