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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透透,别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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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衡沉着脸说:“我没疯。”

“我不可能跟你去的。”沈透拍开他的手,只觉得他的想法,简直异想天开,荒唐至极,敛眉冷声说,“究竟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你和宋嘉言怎么样,也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罢休?”

这套陌生的房子,瞬间变成了危险的囚笼,他再不愿待下去,极力想要逃离。

“别他妈跟我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话!”宋初衡阴鸷道,“我有眼睛,有心,沈透,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不喜欢我这几个字,你再说一次,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彻底变成哑巴。”他用手掌捧住沈透的脸,拇指重重抚在他楚楚动人的眼尾,盯着他的眼睛轻佻又阴狠地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会说话?它一看我,就又怕,又颤,遮遮掩掩的,除了勾人就全他妈是喜欢!你别跟我犟,要是我忍不住,就真撕了你,一起去地下做一对鸳鸯鬼。”

近在咫尺的脸逼近,狠狠吻住了柔软的微粉的唇瓣,沈透睫毛剧颤,气得手抖,不住躲开,想从他的臂弯下逃出去。

宋初衡没让他走成,立即将他拦腰扛起来,两步走到床边,在床头柜里摸索了两下,就把他腾空丢到了床上,抓住他的手,咔嚓一声,用冰冷的手铐扣住了他细瘦的手腕。

“你干什么!”沈透刚反应过来,宋初衡就迅疾的扯着他的手腕,把另一头牢牢铐在了黑色的床柱上。

银色的手铐,皓白的手腕,以及柔软的银灰色的枕头,让一切都变了味,沈透心中大骇,眼中聚起细细恐慌。“宋初衡……”

左侧床头边的吊灯静静泛着暖黄的光,床柜上摆着的闹钟时针机械的哒、哒、哒地走着,宋初衡抬手摸沈透的头,“听话。”把他身上的手机,身份证都搜刮走。他不得不用强硬的手段,绝了沈透的后路,因为沈透太不听话了,沈透口是心非,很可能会跑走,不会愿意跟他离开江昙。

宋初衡这是明摆着要囚禁自己,沈透心思百转,咬牙拽动手铐,铐环与铁艺床柱拉扯碰撞,发出沉闷与略微刺耳的声响,双重锁落定,他根本无法挣脱,直到把手腕磨得发红,发疼,他才不得不看向罪魁祸首。

红了眼睛,想骂他,想呵斥他,甚至想打他,所以捞起枕头就朝他砸去,宋初衡淡定地接住枕头,丢到了床尾,长腿跪到床上,伸手去抱他,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鼻尖抵到他柔软的头发上,贪婪地汲取他的香气。

沈透的信息素似乎比以往更浓了些,幽幽的茉莉茶香闻了让人躁动。宋初衡垂眸瞥到他后颈上贴着的阻隔贴,心念一转,修长的指尖搭到他颈上,将阻隔贴给撕了下来。

不出所料的,浓郁的信息素飘散了出来。

沈透快要分化了。

深邃的黑眸里暗流涌动,宋初衡抱紧沈透,任他如何挣动,都没有松开一分一毫。沈透分化后,就没有理由不跟他在一起了,他会带着沈透远走高飞,去一个没人找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如果你再敢把我推开,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离不开我。”宋初衡说,“我不想伤害你,你也别逼我,乖乖的,好不好?”

窗外日暮渐沉,厚重的积云笼罩了夕阳的微光,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暗淡,沈透被禁锢着的手腕隐隐发疼,身体被宋初衡紧紧拥着,脸埋在他胸膛间,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心跳,却仿佛被他的气息包裹,淹没到无法呼吸。

他停下挣扎,不再负隅顽抗,一时间,两人沉默的相拥,却心思各异。

到了晚上,夜幕深沉,宋初衡去厨房做了晚餐,端着托盘进了卧室。

沈透憋屈地缩在床头,单手抱着膝盖,低垂着清冷的眉,长如扇羽的睫毛一动不动,乌黑的眼睛,变得黯淡,低落。宋初衡将装着饭菜的托盘搁到桌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几秒,用手去撩他覆在额前的细软的刘海,触到一指温热。

沈透眼皮一颤,厌恶一般,撇过了头。

宋初衡薄凉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揪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附身强势地,与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毕了,沈透嘴唇红润光泽,眼眶泛了红,眼睛变得有神,开始瞪他。宋初衡低笑一声,拉过椅子坐下,拿起碗,勺了口热腾腾的米饭,递到他嘴边。

沈透满脑子都在想怎么解开手铐离开,他不能就这么抛下一切跟宋初衡走了,哪怕他早已泥足深陷,但他每天都在后悔喜欢上宋初衡,就像现在这样,他根本无法预知宋初衡会做什么,说要在一起,说要离开江昙,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呢?

他有父亲,有妹妹,要读书,是不可能为了宋初衡,这个对他阴晴不定,时好时坏的alpha,去为了所谓的情爱,抛弃自己的一切。宋初衡会成为他的青春,但永远也不会是他的未来。

沈透为自己的清醒感到悲哀,宋初衡说的没错,他不甘心,他害怕,他无法自控的喜欢,认清后整颗心都在颤抖,是怕的,是酸楚的。也会哀怨,哪怕一开始宋初衡不那样对他,他们都有一个美好的开始,那一刻他心里是甜的,会不顾一切的去告诉这个人,他的喜欢。

然而现在,只是宋初衡又罔顾他的自尊,想将他囚禁于此,他的沉沦,也就此消失殆尽,他的爱与恨,是共存的,每每拉扯着,叫他不能耽溺其中,叫他不得不清醒,叫他必须抽身离开。

可他无计可施,像一个困于牢狱的死囚犯,被凶神恶煞的典狱看押着,只能煎熬地等待行刑之日的到来。

三菜一汤,用精致的小碟小碗盛着,飘散着诱人的香气,沈透却没有任何食欲,只觉乏累,手腕僵硬,酸痛,沉默了几个小时,终于开口低声说:“我不吃,我想去卫生间。”

宋初衡深沉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片刻后放下了碗筷,当真从口袋里掏出了手铐的钥匙,解开了床头一端的铐环。

沈透看着他把钥匙又放进了口袋里,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箍着沉甸甸的手铐,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

他的皮肉本来就嫩,现下破皮了,有些刺痛。两只手肘,也因为摔的那一跤,磕得通红。每次见了宋初衡,不是这痛,就是那痛,满腔委屈,无处发泄。

喜欢上这个人,究竟有什么好?就是自讨苦吃,给自己遭罪受的。

宋初衡说在这住两天就走,可具体什么时候他也完全不知道,周一他还要回学校上课,只有一天的时间,他该怎么出去?

宋初衡盯着他低垂的脑袋,宛如洞穿了他的想法,又把他的另一只手也给铐上了,将他带到浴室里,倚着门边抱着双臂,佁然不动的守着。

这么个大活人盯着,沈透磨磨蹭蹭站在马桶边上,用被铐住得双手解了裤子,虽是背对着,却怎么也上不出来,又愤怒,又羞耻。

宋初衡也不催,直到他默默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才听见他断断续续的水声,等他上完了,宋初衡脚步迈了进去,关上了浴室的门。

沈透涨红着耳根,快步走到洗手台洗手,刚关了水龙头,身后就笼罩了一股温热的气息。

宋初衡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猛地将他整个人腾空抱起。

在沈透惊慌失措地挣扎中,他三两下就把沈透的白色T恤给撕了,裤子也粗鲁地扒掉,破布一样扔到了一边,再打开水阀将沈透淋了个透彻。

每次被扒衣服准没什么好事,水珠哗啦啦顺着白皙紧致的皮肤往下淌,沈透抡起拳头砸他,气得不行:“混蛋,你别碰我,放我走!”

宋初衡不说话,制着他,熟练的开始帮他洗澡,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清洗了个遍,又抓着手铐中间的链条,防止他跑掉。

单手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将裤子扔到了脏衣篓里。

手铐的钥匙,不就在那裤子的口袋里吗。沈透就顿住了,眼睛往那瞥去,又迅速地收了回来。沈透不扮高冷的时候,什么都写在脸上,宋初衡看他那小模样,胸腔里发出沉沉的笑声,扣住他的脖颈,俊脸朝他压去,咬住他的唇:“想要吗?”

沈透吃痛,僵着脖子,发梢,眼睫上全是氤氲的水珠,湿颤颤的。气息不稳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霸道的信息素味。

宋初衡把他推到墙上,抬起他的手钻进他的双臂之间,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嗓音低哑:“想要的话,我就给你,但是你不能逃走。”

顶级alpha的欲/望扑面而来,沈透颤抖着,听到宋初衡说。

“透透,我干到你分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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