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歌犬牙还咬在林圻言后颈,微垂着眼睫把自己的信息素灌进去。
林圻言揽着她的肩膀,头埋进肩窝微微发抖,后颈腺体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供alpha标记。
牧云歌安抚的在她背上拍了拍。
牙齿没入皮肉,腺体处有些轻微的发红,标记完成后,牧云歌伸出舌尖在那腺体上舔了下。
林圻言浑身一颤,感觉牧云歌松开她,她顶着晕乎乎的脑袋,更紧的把人捞回来。
牧云歌动作顿了顿。
林圻言缓了半分钟,抬头找到她的唇舔舐。
房间开了暖气,进来之后,林圻言就把厚厚的外套脱了,现在里面只穿着件衬衫。
许是发情期后遗症,她浑身仍是热的,血液中玫瑰缠绕着米兰,花茎紧紧勒进去,勒的汁液流淌下来。
林圻言一边小动物一样亲着,一边拉着牧云歌的手放在自己衣服扣子上,引导着一颗一颗解开。
牧云歌原本沉静的眼眸微暗,猛得攥住她的手,分开一点,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林圻言眼睛稍稍睁开,里面是深重的欲望和浓浓的依恋。
牧云歌和她对视片刻,扯了下唇角,另一只手抬起插进她散开的头发,慢慢收紧。
林圻言再次感到了被禁锢无路可逃的危险。
但她也没想逃。
牧云歌俯身亲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钮扣。
最后那件衣服要掉不掉的挂在手臂上。
林圻言被带着往后躺下,牧云歌垂眼端详她的神色。
……
标记起了作用,林起言恢复神智,但情.欲不减分毫甚至愈演愈烈。
她紧了腰,左手抵在额头,半闭着眼睛。
【真的可以吗……怎么有点奇怪,嘶——云歌手指好长……】
她猝然睁大眼,抓住牧云歌的手臂。
【两根,不对,三根……我敲!!】
林圻言重重喘了一下,眼里漫上水雾,艰难地问:‘是不是有点……多了……’
牧云歌在她脖颈处轻咬,鼻息较平时变得急促了些,她哑声笑:“什么多?疼?”
林圻言:“不疼……”她难以启齿般做足了心理准备,吐出一个字,“……涨……”
牧云歌漆黑的眼睛被欲望铺满,眉眼间有股潮湿的性感。
她挑了下眉,坏心眼的动了动手指。
无由来的酥麻快速攀升,林圻言在最后关头咬紧牙关,堪堪咽下一声呜咽。
牧云歌低声笑,“还涨吗?”
林圻言脑子一片空白,瞳孔失焦没有说话。
牧云歌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嘴唇,轻声诱哄,“不要咬,言言,我想听,叫给我听好不好。”
林圻言死死闭着眼。
锁骨一片红。
牧云歌喘了一声,笑音蛊惑。
*
牧云歌从床上起来,抽了张纸擦手,然后甩了甩略有点酸的手腕。
林圻言缓了两秒,支起身体,嗓音沙哑:“我要洗澡。”
牧云歌弯腰去抱她:“我带你去。”
她们的房间续了半天,等到下午才离开。
情人节过去,牧云歌在隔天跟陆薇然夫妻出了国。
林圻言在家学习。
开学就要高二下半学期,时间很快,马上要升高三。
时间紧任务重。
桌上是几本题集,林圻言写完后去对着答案改,改完去看解析,实在弄不懂的会给牧云歌打视频问她。
年后,奶茶店开业,林圻言一大早去上班。
南单穿着红色的卫衣,衬得整个人白了几分。
他见到林圻言打了声招呼,“新年好啊。”
林圻言:“新年好。”
她顺口商业吹捧,“你的衣服很喜庆。”
南单:“我哥说的,过年要穿红色才能承接好运,他特地挑给我的新年礼物。”
林圻言闻言又仔细看了看,“很衬你。”
南单从一开始笑容都没下去过,“那肯定的。”
林圻言点点头,投入到工作中,过了大概一刻钟,南单开始哼起了歌,调子从北极偏到了南极,还莫名洗脑,她脑子里都开始循环播放“好运来”。
也是很奇怪,这段旋律简单的过年神曲竟然也能跑调。
为了防止等会儿对顾客开口说出红飘带想要点什么。
她率先出口试图阻止这段循环的魔音。
“你今天心情不错?”
南单停下哼歌,嘴角咧开的笑更大了:“那当然,等会儿商迟池要来帮忙。”
林圻言顿时了然。
过年人多,找人来帮忙无可厚非,主要是来帮忙的人是商迟池。
果然过了一会儿,商迟池推门进来。
柜台里站着的南单,不知道多少次看向门口,在人进来的那刻,喜上眉头,还嗔怪,“怎么这么慢,你是不是故意想偷懒。”
商迟池觉得不对劲,但说不出哪里,于是只拧眉注视他:“偷个屁的懒,直接不来不是更舒坦。”
南单目光奇异地看着他,“你押韵了。”
商迟池始终没法理解他那神奇的脑回路,无语片刻:“……滚啊。”
他脱掉外套,里面是件蓝色的卫衣,他把袖子往上面捋了捋。
林圻言目光转了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