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声嗤笑：“我可不是柳丹青，跟谁都能有一段。”

屋内传来一阵哄笑：“前任就是不一样，除了你谁还敢这样评价他。”

“滚蛋。”萧羽声笑骂道，“他不肯赏脸，还不是任由我造谣。”

他伸手指了指屋内的几人：“如果今天的话传到他耳朵里，和你们少不了关系。”

“还有你，小孩儿。”萧羽声回头，看向站在阴影里的云鹤，到嘴边的警告却变成了邀请，“你愿不愿意签我的工作室？留在这儿多浪费一张好脸。”

云鹤摇摇头，软声拒绝：“谢谢您的赏识，但我没有上过大学，可能会给您带来麻烦。”

萧羽声的脸色黑了一瞬，圈里文凭低的大有人在，没上过大学根本不算什么。但他自小由私人教师教导，又懒得去大学里混个文凭，在这件事上没少被嘲讽。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面前的服务生在故意戳他的痛处。

包厢里的众人还在推杯换盏，相比之下二人所处的走廊寂静得有些过分。萧羽声眯了眯眼，服务生的眼角偏圆，眼尾微微下垂，抬眼时自然流露出一丝无辜。

算了。萧羽声从衣兜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含糊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云鹤的声音依旧是轻轻的，他侧身露出身后的餐车：“我来给您送醒酒汤。”

萧羽声觉得自己好像醉得不轻，明明身后的房间内还坐着几个东倒西歪的朋友，他偏偏觉得，这是独属于他的无言邀请。

“哦。”萧羽声干巴巴地应声，未点燃的烟被取下，两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衣兜，恍然想起手机和名片都落在座位上。他干脆有些逾矩地靠近，抓起那条垂在腰侧的红流苏，记下圆珠上的工号，侧头问道：“B157，你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攻是处男，也没前任。

换了封面，嘿嘿。